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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不多,但也不少,她连续三个弯道动力滑移,第一个弯道,精准度有80,第二、三个,连60都没上,而她在炫技过程中浪费的时间,足够三人反超了。她手脚的协调度还得练,脚永远比手慢两秒多。当然,在你车队里,不算是最差劲的,但搁在下半年比赛上……你要小心积分和排名了。” 曹雯皱起眉,贾毅跟她动作同步。 纪燃指出的问题,跟曹雯在湘南省赛里,金牌教练指出的问题,一模一样。 “还有,以后跑道,还是穿制服,虽不是比赛,但我依然不建议你光腿。”纪燃说。 卢盛咯咯笑,“尤其是腿型虽然不错,但有点太过于rou感。” 曹雯相当大气,即使这种程度的取笑,也毫无怒意,笑两声,“真羡慕你们。” 卢盛挑眉,“羡慕什么?” 曹雯踮脚,一把勾住他脖子,胸挤着他胳膊,“羡慕你们年轻啊,说话肆无忌惮。” 卢盛没注意她说什么,只知道她胸贴着他,心跳跳的猛烈,“这话说的,曹姐你也没多大嘛。” 曹雯晃晃手指,“我可比你们大好几岁呢。” “二十岁都不叫大,五岁以下更不叫大了。”卢盛意识到自己指意有问题,又说:“我是说作为朋友来说,四五岁年龄差,不算什么,忘年之交没听说过吗?” 曹雯哈哈大笑,看纪燃一眼,又看贾毅一眼,“那,咱们搓一顿儿去?” 卢盛眼都掉曹雯沟里去了,当然是求之不得,“成啊!姐你说!上哪儿?” 曹雯松开他,转而抱住纪燃胳膊,“我刚来汀江,人生地不熟,你们有什么好地界儿推荐吗?” 贾毅是地头蛇,也是强龙,汀江好几个场子他都有股,“上我那儿去吧。” 他车队几个人纷纷响应,“那敢情好,贾哥那儿消费老高,平时都没机会去呢。” 卢盛很心动,肩膀撞撞纪燃,“去吗?” 纪燃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扔地上,碾灭,“不去。” 现场一度陷入冰点,纪燃冷场的功力,这么多年,还真是有增无减。 纪燃不去,那卢盛再心动也只能是把小心思掐灭。 走时,曹雯又挽留,“去呗?你还怕我吃了你啊?就算吃了你,你也不亏啊。” 纪燃懒得废话。 卢盛唉声叹气,“特么怎么就没看上我呢?” 回到市里,已经快到三中晚饭时间,卢盛打电话问纪燃,“还回学校吗?” 纪燃想去看看布丁,但今天秦笙回来,让他回去吃饭。“不回了。” 卢盛打了一个大哈欠,“那我回家睡觉了。” 两人分开,纪燃回了家,车库有秦笙车,还有纪仲良车,看来是都在家。 停车,上电梯,进门,叫声爹,叫声妈,洗澡,吃饭,一气呵成。 饭桌上,秦笙问纪燃,“儿子,妈下个礼拜要去趟新加坡。” 纪燃没说话,纪仲良假模假式的不高兴,“才回来又要走,你就不能多待两天?” 秦笙还有点委屈,“这不是最近会有点多嘛?你也知道她们都需要我。” 纪仲良把碗筷往桌上一摔,“我跟燃就不需要你吗?” 秦笙立马梨花带雨。 纪燃无动于衷,吃完最后一口,转身回房。 出门抽烟的时候,他看见纪仲良在打电话,听他说话,应该是哪个小三儿或者小四。 抽完回家,正好碰上秦笙出门,“宝贝儿,你车钥匙呢?” 纪燃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又说:“妈出去一趟,我车拿去保养了,把你车借我开开。” 纪燃回房给她拿了车钥匙,“我车可能不太好开,小心点。” 秦笙笑,楼他脖子,拽弯了他的腰,在他脸上亲一口,“谢谢儿子。” 门关上,纪燃去卫生间,把他脸上红唇印,擦掉。 拿去保养了?是把他当三岁小孩儿骗?还是压根儿不care他是否知道她在说谎? 纪燃回房,准备睡觉。 电话在这时响了,他看一眼来电,贾毅。 他接通,“贾哥。” 贾毅那头乱糟糟的,“纪燃啊,你忒不靠谱,不是说不来了吗?” 纪燃想到是秦笙,“看见我车了?” “对啊,不就门口停着呢吗?快来快来,1909房。等着你。啊。” 纪燃换了身衣裳,出了门,没开车,打了个的。 到贾毅的春风里,他果然看到了他那辆红B,在一排黑白色的车里,还真是扎眼。 站在春风里门口,看着一波波人模狗样进进出出,突然没那么想知道她在干什么了。 光猜也能猜的□□不离十。 他转身往回走,没走两步,碰上了卢盛。 卢盛叫他,“你丫不是说不来吗?” 纪燃瞥他,“你也说不来。” 卢盛呲牙笑两声,“刚贾毅给我打电话,说你来了,我就过来了。” 纪燃没兴致,卢盛过来,他也不想待,“你玩儿吧,我回去了。” 卢盛拉住他,“别介啊,我刚给闫笑打电话了,让她过来,顺便把状元带来。” 纪燃皱起眉,扭头就骂,“你撑的?” 32 布丁刚躺下, 闫笑给她打电话,说出去玩儿,她没应。 别说已经熄灯了, 就算没有, 她也不会这么晚跟她去灯红酒绿的夜场。 还没过十分钟,宿管老师上来敲他们宿舍门。找布丁。 布丁换了身衣服才出去。 宿管老师说:“发烧了就应该早请假回家啊,在宿舍睡一宿严重了怎么办?” 布丁没听懂, “您在说什么?” 宿管老师看一眼她的拖鞋, “去把鞋换了,你家长在校门口等你呢?” 布丁微微睁大了半分眼睛, 指着自己, “我?我家长?” 宿管老师把她推进宿舍门,“对啊,快点吧。” 布丁稀里糊涂的穿好鞋, 稀里糊涂的跟宿管老师出了宿舍楼,拿上假条,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来是闫笑搞得小动作。 出了校门, 果然是闫笑在等。 她满面无力,“闫笑……已经十一点了,你就不困吗?” “困什么,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闫笑拉着她上了出租车,“师傅, 春风里。” 师傅在车前镜里看了他们一眼,提醒了一句,“别喝别人递上来的酒啊小姑娘。” 闫笑笑,“我们有经验,老麻雀了。” 师傅呵呵笑两声,那个语调,听不出是不是讽刺。 布丁被赶鸭子上架,一身困意搀和在一身无力里,“明天我还得上课……” 闫笑捏捏她的肩膀,“我也上,但又有什么关系吗?嗨一回不会怎么样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