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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丽惠连连点头,旋即拨通了谢刘萍的电话。 “谢老师,实在不好意思,刚刚信号差。” 谢刘萍心里有怨气,但此刻她也不管这解释是真是假,略带激动的问道,“包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消息?” 包丽惠回答的言简意赅,“先带人去湖边找一找,阵仗搞得大一些,没准儿对方投鼠忌器,不敢动手,还能够赢得一线生机。” 谢刘萍挂断电话,压根没有犹豫就通知了所有人,她本人更是带着身旁的男老师转了一个方向,直接向湖边跑去。 如果周舟出了什么事情,那她也不用在这贵族学校里继续上课了。 有了寻找的方向,加上人多势众,谢刘萍很快就在湖边的芦苇荡中发现了昏迷的周舟。 谢刘萍快速的打量了周舟一眼,见她衣着完整,呼吸顺畅,并没有明显的外伤,压在胸口的大石终于卸下。 “快,快,把她送到医院去。” * 简攸宁辗转反侧了一整晚,第二天才从包丽惠处得到了新的消息。 周舟只是受惊吓导致昏迷,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登时,简攸宁松了一口气。 虽然没能及时抓到那个变态,但好在也无人员伤亡,至于周舟失踪的真相,她相信周舟的父母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想到那变态仍逍遥度日,简攸宁便浑身不舒坦。 她不疾不徐地对着面前的包丽惠开口道,“虽然雯雯已经度过了一个大劫难,但昨天的歹人对雯雯始终是一个威胁。”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如果有包丽惠出手帮忙,案件调查的进度只会更快。 包丽惠一颗心顿时被揪起,她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狠厉的光芒。 龙有逆鳞,女儿就是她的软肋。 就算掘地三尺,她也会把那歹人找出来。 简攸宁把对方不善的面色尽收眼底,不曾多说什么,直接辞别,“包姐,雯雯已经没事,我就先走了。” 包丽惠以前一直只把简攸宁当成普通的家庭教师,可经历过此事后,她再也不敢小觑对方。 简攸宁能掐会算,不仅救了她的女儿,甚至只凭一个名字就能够猜出周舟所在的方位,着实厉害无比。 与这样的人交好,有百利而无一害。 心思转圜间,包丽惠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支票,面露感激,“攸宁,你救了雯雯一命,我无以为报,只能聊表敬意。” 说着,她把支票塞入简攸宁的手中。 简攸宁犹豫了一下,倒是没有推脱。 包丽惠心中一喜,但脸上却泛起为难,“攸宁,你也知道我们做父母的,一辈子都在cao心孩子。你看雯雯以后还有大祸吗?” 上辈子薛雯雯在昨日就已经丧命,如今命运早已发生改变,简攸宁自然说不出什么,只高深莫测地回了一句,“雯雯的命格已经发生了变化,短时间内我也无法看出她的运程。” 包丽惠脸上为难之色褪去,再度感激,“攸宁,真是麻烦你了。” * 香港,夜幕初上。 简从佑换上了家居服,白日里的儒雅与睿智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慵懒之色,此刻他正坐在12岁的儿子身旁,辅导他写功课。 简唯小身板挺得笔直,正一笔一画地写功课,不过没写多久,他就偏头看向身旁的男人,脸上满是委屈之色,“爸爸,今年中秋你还要回家陪爷爷奶奶吗?” 在简唯的印象里,从未见过面的爷爷奶奶非常不喜欢他,甚至连节日也不愿意一起过。 简从佑听着儿子稚嫩的话,身体有些僵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听老师说,中秋是阖家团圆的大好日子,为什么爸爸你每次都不陪我们一起过呢?” “爷爷、奶奶不喜欢我和mama,那我和mama就去求求他们,让他们喜欢我,这样爸爸就可以把我和mama都带回家,咱们一家五口大团圆。” 简唯的话,让简从佑哑口无言,他根本无法和儿子解释如今的情形。 瞧着眉眼与自己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儿子,简从佑整颗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伸手摸着简唯柔软的发丝,像是保证道,“今年中秋咱们一起过。” 简唯的眼神陡然间亮了起来,他像是得到了最珍贵的宝藏般惊喜,迫不及待地询问,“爸爸,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简从佑松开手,瞧着儿子乖觉的模样,心中某个决定逐渐明朗化,他沉声道,“爸爸过几天就回家一趟,说服你爷爷奶奶让我陪你过中秋好不好?” “就算爷爷奶奶不同意,爸爸也会回来。但小唯要好好做作业,听到没有?” 简唯得了想听的答案,心花怒放,顿如小鸡啄米般点头,旋即开始认真地做作业。 简从佑又在简唯的身旁坐了一小会儿,见他始终沉浸在作业中,才轻手轻脚地离开简唯的卧室。 但关上房门的一刹那,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简从佑三步并作两步走入自己的卧室,他在屋内扫了一眼,视线落在黄雅的身上,怒道,“小唯说的那些话是你教的。”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黄雅正对着梳妆镜精心地擦着护肤品。 年龄越大,皮肤越差,再不好好保养,恐怕衰老的更快。 她听到简从佑的质问,手里的动作顿了一瞬,旋即恢复自然,“是我教的又如何?难道那些话不是事实吗?” “每年中秋、春节,你都要回你那个家,把我和小唯置于何地?简从佑,我才是你法律上认可的老婆。” 每每说到这些黄雅就非常不满。 当初简从佑一穷二白来到香港,她始终不离不弃陪伴在他左右,从无到有,创下一份不菲的家业。 原以为碰上了相携一生的爱人,可她后来才发现简从佑居然在内地有老婆孩子。 一直欺骗了她多年。 简从佑有些心虚,可想到刚刚那些令人尴尬的话,他蹙眉道,“那你也不能这么教坏孩子。” “教坏孩子?”黄雅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她把手中的护肤品放下,转过身,直视简从佑,“我怎么就教坏孩子了?咱们做人得讲良心。” “孩子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