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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就已经想过司蕊会千方百计刁难,可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只有一个要求,但是这太欺人了。 不过简攸宁真为了Gitte的手续,把她辞了,郝薇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毕竟事情是她惹出来的。 简攸宁压根没想过辞退郝薇,她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不可能,现如今工厂的运行根本就离不开她。”说完这句后,她又十分笃定道,“而且我也做不出辞退员工来讨好你一事。” 对方凭什么啊? 郝薇心中涌入了一股暖流。 她在司蕊面前保住了颜面。 此刻她的身体轻微的颤抖,当然是被气的,“司蕊,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你就不怕我去揭发你吗?你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分了。” 司蕊脸色有些难看,不过她只是眯了郝薇一眼,“随你去,你最好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到时候我就说是我丈夫的前妻上门闹事,总是见不得我好,而且闹了也不止一回两回了。” 郝薇是个老实人,这辈子做的最狠的一件事情就是保住了财产,抢到了孩子,论斗嘴,她是说不过别人的。 此刻她心塞极了,“你放屁。” 简攸宁替郝薇开口,“你也不对着镜子照照自己,薇姐好歹还是原配,你自己可是一个小三,事情闹大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司蕊,人在做,天在看,你心胸狭小,因公寻私,难道不怕天打雷劈吗?” 若说司蕊原本还打算给简攸宁一个面子。 可听到小三这两个字后,她整个人就炸了。 小三! 多少年了,没人敢在她的面前提起这两个字。 “滚,你们给我滚,只要我在这里一天,就算你们的文件再齐全,我也是不会批的。”她声音非常尖锐,“滚。” 虽然当初她的确在丈夫有家庭的时候插了足,可他们是真心相爱的,而且丈夫根本就不爱他的妻子,只是因为孩子的缘故才一直不理我。 凭什么一个两个都叫她小三呢? 简攸宁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就带着郝薇离开了办公室。 出门后,她直接给窦承锡打了电话。 “窦先生,真的要麻烦你一趟了。 *** 余明志面上受宠若惊、实则心惊胆战地接待了窦承锡。 他的脑中迅速地思索着,最近自己究竟有没有犯事儿,为什么会引来了窦承锡。 窦承锡的大名,就没有一个不知晓的。 提起他就八个字,铁面无私、刚正不阿。 最重要的是非常难搞。 一旦被他盯上了,除非自身本就是清清白白的,才能够免于一难,可官场上的人哪有几个手里是干净的。 余明志实在是害怕极了。 “窦委。”他颤颤巍巍,“您来之前怎么没有打一声招呼,我也好接待。” 窦承锡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他虽然刚正不阿,但也知道分寸,贪污一万和贪污一百万能是一个概念吗?倘若每一个都抓得紧紧的,官场上岂不是要乱套。 他又不吃人,那么怕他干什么? “你别紧张。” 余明志更紧张了。 不过想到最近他真的没做糟心事儿,他心里又安定了些。 “这次我来是为了我一个朋友。”把简攸宁的情况大致说了一说,“事情就是如此,她手底下一个员工和办事人员有些冲突,所以一直被卡着,你看能不能……” 能,必须能。 余明志心里恨不得削死窦承锡口中的办事人员,就算想卡人,也得把眼睛放亮点,天知道以后会不会有第二个窦承锡找上门来。 他立马坚定道,“在我的手底下竟然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窦委,你放心,我一定会彻查此事,不会让任何人受委屈,也不会让任何人逍遥法外。” 说话之时,他讨好似地给窦承锡倒了杯茶。 窦承锡笑容真切了几分,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先是感叹了一番茶水的滋味,然后继续道,“我那朋友还在等着,快去把这些事情处理了,我今日并无要事,就在这儿等着结果。” 显然是在替简攸宁撑腰。 余明志:那糟心的下属。 心中腹诽了好几句,他连忙问道,“那办事人员究竟叫什么名字?” 窦承锡蹙眉,“司蕊。” 余明志正准备向门外走去,听到这个名字后,他脚步一顿,有些吃惊又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司蕊?” 完了。 也是一个不好惹的。 他得以晋升,还是借着司蕊亲爹的提携,余明志要是敢把司蕊从职务上捋下来,赶明儿他的位置就得换人坐。 这也忒惨了。 余明志一张脸皱成了苦瓜,左边是个阎王爷,右边不逞多让,最后他还是把难题抛给了窦承锡,“窦委啊,不是我不愿意处理此事,着实是司蕊的来头太大了,你知道司书记吗?” 窦承锡:…… 司书记不就是贪/污受/贿金额高达九位数、他即将要检举揭发的那人吗?! 这也太巧了! 窦承锡面无表情,态度坚决,“甭管是谁,就算是国家主/席来了,也得给我按照规矩办事。别说司书记了,司蕊只是他的女儿,该严惩还是得严惩。” 余明志险些要哭晕在厕所。 窦承锡敢,他不敢啊。 这世道怎么就这么艰难呢? 余明志心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窦委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回头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了,再来向你告知结果。” 说完这话后,他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向司蕊的办公室内走去。 司蕊仍在愤愤不平。 见余明志来了,脸上并无过多其他的情绪,只客套的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显然是知道余明志究竟跟着谁混的。 余明志早已经习惯了对方的态度,不置可否,他开门见山,直截了当道,“你立刻把简攸宁的文件全部批了,然后和对方好好的道个歉。” 司蕊第一反应就是,余明志究竟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第二反应才是,道歉,根本就不可能。 这么想,她也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