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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问你一句,开除的命令收不收回?” 余明志也是硬气的很,坚持己见,“我的确是按照规矩行事,绝不收回。” 此刻他的心里哀嚎一声,只能寄希望于窦承锡没有骗他了。 否则真的惨! 司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当即离开办公室,不过她也没有收拾自己的随身之物,开车径直回了家。 司家只有一个孩子。 而司书记更没有重男轻女的念头,在他心里女孩子和男孩子一样。 所以从小就对司蕊非常疼宠。 司蕊回家扑了一个空。 她这才想起来,爸爸还没有下班。 火热的一颗心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 不过她按捺住了去机关大楼找爸爸的想法,干脆一直在客厅中等待着。 可左等右等,直到天黑以后,才等到了一脸焦急的mama。 司妈从来都是精致优雅的。 哪怕年纪大了。 她不会容许自己的仪态有半点不妥之处,可此刻,她的头发稍显凌乱,面上全是惶恐之色,脚步踉跄地走入屋中,“蕊蕊,不好了。” 司蕊心中咯噔一下。 她连忙上前扶住mama,声音中带着焦急,“妈,你怎么了?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可询问了半天,司蕊只能听见对方重复着不好了这三个字。 司蕊干脆扶住mama的肩膀,大声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找爸爸啊!” 司妈直接哭出了声,妆花了一片,“你爸爸……今天被带进去调查了,完了,咱家完了。” 夫妻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司爸在外面究竟做了什么,她的心里其实清楚得很。 所以,知道司爸被抓后,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天塌了。 司蕊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般。 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喉咙口像是被堵住,好半天才说出了一句话,“妈,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司妈浑身溢满了绝望之情,她嘴唇嗫嚅,干脆抱着女儿痛哭流涕,“进去了,你爸进去了,以后咱家就要完了啊。” 这么多年的成就,一朝付之东流。 司蕊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在她心里,爸爸就是天一般的存在。 无论什么事情,只要交给他,对方一定能给你办的妥妥帖帖。 爸爸进去了,那她被辞了怎么办? 日子又该怎么过? “爸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mama你放心,他很快就能出来,一定能出来的。” 这话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她妈。 司妈哭得够了,逐渐回了神,她连忙带着女儿去了书房,找到保险柜,“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我就替你买了出国的飞机票,这里面的支票你收着,现金带一部分,至于金条钻石mama会找一个妥帖的地方放着,等这段时间风头过去,你再回来拿,这些钱,只要你不乱花,足以能够保证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司蕊呆呆地反问了一句,“那mama你呢?” 司妈脸色惨淡,“我,自然是在这里陪着你爸爸的。”她很清楚,丈夫被抓,她也跑不了,她最大的希望就是女儿能够避祸,“别问那么多了,赶紧走。” 司蕊瞧着保险柜里满满当当的一箱,再次被震得目瞪口呆,“这么多钱是哪来的?” 问完之后,她心有明悟。 这应该和爸爸进去,脱不开关系。 司妈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只是不停催促道,“走,快走。至于你到了国外,自然会有人接应你。” 司蕊沉默,突然问,“我走了,天豪怎么办?” 事到如今,司妈不得不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天豪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你以为他和你在一起是为了什么?为了咱家的权势啊,这几年他利用咱家的关系,生意做得如火如荼,所以才对你好,一旦被他知道,你爸没权了,甚至有了牢狱之灾,指不定会怎么对你。”说到这里,她又郑重的叮嘱,“你可千万别傻乎乎的把家里的钱都让他知道。” 女儿为人蛮横无理了一些,可心地是善良的。 司蕊手脚冰凉,茫然的问道,“这些话你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司妈看得很透,“你为了那小子要死要活的,又何必说出来与你伤了母女情分呢?只要咱们家势力不倒,那小子就会对你好好的,只是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一遭。唉,快别说了,赶紧走吧。再晚可能走不了了。” 话音刚落,虚掩的大门被推开,从外走入许多调查人员。 司妈察觉到这一切,只觉得头晕目眩,险些没昏过去,这下,不仅钱财不能保住,反而更说不清楚了。 她伸手捏住司蕊的手,“记得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的活下去,妈在瑞/士/银/行还给你留了最后一笔钱。” 说完这句话后,司妈整理了一下衣服,从容不迫的走了出去。 一如司蕊记忆里的模样。 很快,客厅中没有了动静,司蕊木愣愣地走了出去,只看了两眼,就觉得悲从中来嚎啕大哭。 等哭够后,她连忙拿出手机给丈夫打电话。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总要知会对方一声。 可电话明明能够打通,文豪总是直接掐断,想起mama说的话,司蕊一颗心顿时沉入了谷底。 此刻她就像溺水的人般,怎么也找不到活路。 司蕊悲从中来,又绝望地痛哭,哭着哭着,她突然想起当年郝薇在他们门口闹事时说的,“你们家一定会有报应的。” 现在报应真的来了。 一家欢喜一家愁。 余明志没想到窦承锡的动作这么迅速,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虽然对方是一手把他提携起来的司书记,可毕竟还是自己最重要。 他这么干脆利落开除了司蕊,本身就是一信号。 幸好,幸好,一切都赌对了。 *** 简攸宁对官场上的事情一无所知。 她如今思索着该直播些什么内容,才不浪费微博平台给她的大好机会。 她左思右想,还是拿不定主意,干脆直接找了Gitte。 Gitte的回答简单粗暴,“我记得你上一次说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