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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背景,当过兵,退役了就直接奔着游候来了。”斐七音色沉稳,“就是进去过一回,因为涉嫌航空携带违禁品,不过最后没什么事,警局案底跟手底下人查的也差不多一致。”唐梓言松口气,“背景干净就好。”斐七点点头,“就这一点,是比杨路强上许多。”唐梓言忍不住笑了一下。没有利害纠缠,也没有表演成分,这样的人,也比杨路值得好好对待呢。***沈涵睁着眼躺了小半个晚上,实在睡不着,便拨通了游候的电话。半个小时候,游候接了。“游候。”电话那头的动静带着极重的鼻音,明显的没睡醒,“恩…”沈涵音色凝重,“你醒醒,我有话问你。”游候很自然的打了两声呼噜,豪迈粗犷。沈涵无奈,“是斐七的事。”呼噜声卡然而止,游候坐起身,“什么?”沈涵顿了顿,“其实是我..”“弟弟你学坏了。”沈涵长叹口气,“怎么办,我这回算是丢大人了,我妈不会原谅我的..”“你怎么了?”游候来了兴致,“不会是你精虫上脑,把老大强/jian了吧?”“那倒没有“,沈涵在床上翻了个身,“他问我是不是喜欢他,我没否认...”“啊?真的啊..““是啊…是不是不能置信..”“弟弟,你竟然肯这样为组织牺牲!”“......”“这么说你是真对他有意思?”游候登时精神过来,“你也知道你平时纯情又清新,谁知道你也是个闷sao啊。”沈涵一脸疲惫,“够了,别说了。”“行了,有什么好纠结的,”游候讥讽道,“不就一句话么,你看你这个样..”沈涵声音很是懊恼,“我还亲他了..”游候眼睛一亮,攥紧了手机,“亲了,那做没做?”“…没有。”“不做/爱干嘛闲的没事亲人家啊,”游候很是失望,“素质真低。”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组织嘴上不靠谱,干事还是挺靠谱的..所以案底和之前不一样不是BUG☆、晚归等唐梓言到了地方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两点。沙发里的男人精神奕奕,见唐梓言进来,纹丝不动,眼睛也不眨一下,“来了?这么给面子?”唐梓言笑了笑,心想却着自己若是真的不来,怕是下次见了面这人会将自己的脸皮都扒下来。但面上什么也没说,只在许晚河对桌坐下来,“你开一次口,我怎么会不来。”许晚河仔细的打量唐梓言,“这么晚,没坏了你的好事吧?”唐梓言没听见一样,直直的盯着许晚河的衣裳。许晚河低头看一眼,冷一张脸,“一个衬衫,你又看什么看。”唐梓言合上嘴巴,生生的把自己嘴里的话咽进去。且说这许晚河平时穿衣品位差也就算了,连白衬衣这种一般很难出错的衣服都能选的这么丑,真是颇有能力,况且这么丑穿在衣服里面搭配也看不大出来,谁料他竟然穿出来,还约了自己。幸亏他皮囊好,不然对着这么个人实在太倒胃口。许晚河不自然动动领子,“这不是着急出来么,忘了加个外套..”唐梓言勉强的笑,“知道,咱们也都不是什么外人。”许晚河忽然笑的别有深意,“是啊,你什么样我没见过啊。”唐梓言并不接他的话茬,“听说你那生意最近不顺?”许晚河很是烦躁,“那姓莫的这个老头子疯了,整天的祸害我不让我安生,你看看,他这回做的更过分,把这条线的人都阴了,这里头还有你的人呢..”唐梓言做出一副苦闷样来,“还好吧…他也不是头一回这么在背后搞我。”许晚河对这个答案似乎不太满意,见唐梓言一脸平静,更气不打一处来,“你什么意思?”唐梓言越发的宁定,“没什么意思…做生意么,谁还没点小损失,别耽误了大事就好,我也劝你别太生气,差不多就行…”许晚河阴阴一笑,腾的起身,“你可真想的开?别人这么搞你,你连个态度也没有?”唐梓言很是委屈,“我这不是有态度么?虽说是这态度是决定忍了..”许晚河气的抬手照着唐梓言头上一推,“亏我觉得你还算个人物,怎么在这事上就这么窝囊?”接着又收了手,莫名来一句,“怎么你头发也这么软..跟人一样”唐梓言顺了顺给许晚河弄乱的头帘,直接表明自己的意思,“我都想不做了,也不会在为这事给自己惹事,你们在这上面想怎么样都行,我也不想管。”许晚河一挥手,“知道了,不愿意管就算了,前怕狼后怕虎的软蛋,我本也对你没抱太大希望。”唐梓言一笑,心底暗爽,“那还有其他的事么?”许晚河看他一眼,“没事了,这就要走么?”唐梓言直起腰身,“太晚了,你也早点回去歇着吧。”许晚河撇撇嘴,“回去搞你那小情儿?”唐梓言回头看他一眼,“是啊..”接着便朝斐七微微点头,转身告辞。许晚河盯着他的背影,冷声一哼。只看着人白白嫩嫩的,腰细腿长,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去上别人的人,反倒是应该给人上的,而事实上,这人之前还就是给人上的。不过比较遗憾的是,唐佩没碰过他,自己也没碰过他。真气人。***到了车上后,斐七忍不住问唐梓言,“唐哥,咱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太窝囊。”唐梓言笑笑,“显得窝囊就窝囊呗,只要别真窝囊就行。”斐七顿了一下,“唐哥,我没明白你的意思。”“示点弱,落个清闲不说还能看两虎相争,有什么不好呢,”唐梓言没什么表情,“回头你就会明白。”斐七低应一声,后又转了话,“唐哥,现在去哪?”“回老房子。”斐七闻言利落的调转车头,朝那栋老房子驶去。月冷星稀,灯孤车零。快到家的时候,唐梓言忽然想起了田宝那天说的话。接着便自然而然的想起唐佩。算一算这人已经死了三年,直到最近才有点线索,说起来还真是惭愧,不过好在总算有个切入点去查,比自己无缘无故的背黑锅要好的多。唐梓言抬眼去问斐七,“田宝说的那个人..你还有印象么?”斐七沉默半晌,“是他那个狱友么?”唐梓言的脸浸在阴影里,“这个人你亲自去查。”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