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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一个。”“小海,你吓到小鱼了,别这样。”女王气势汹汹,一把将我推回床上,我被推的倒在了床上,竟不知,哥已然到了这种地步,只是被我姐随便一推,就踉跄的倒了下来。“姐,你有江潮的信儿吗?啊?你快告诉我,你找到他没啊?找到了?”我抱着一丝希望问我姐:“那他来不?来不来医院?啊?”如不是想要江潮可怜我,我丫的才不会死在医院里打吊针。“还没有,你。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带小鱼回去了。”女王有些支支吾吾,我觉得她有些奇怪,可我没多想,心里还抱着那丝希望,江潮那么爱我,一定会原谅我当初的绝情的,呵呵,一定能,不然他不会答应黑钢抱我姐。女王走后病房一直很安静,真奇怪,谁也没来看哥,而哥也出奇的竟然睡着了而且很香。夜半,哥被室内的空调冻醒了,动动身子,竟然对上一双幽亮的眼,惊讶万分的我立即脱口而出:“五毛?你来看我了?”我按住他的手,强硬的要他扶上我的脸。“大海。”是他,哈?真是他。“五毛,你、你终于回来了。”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我捧起他的脸疯狂的吻了下去。他没反抗,哥很激动,想要做到最好,可当哥往下拉他裤子的时候,他却按住了哥的手,我疑惑不解的看着他,良久,哥忐忑不安的开口:“五毛,你能原谅我吗?”“大海,你总是这么残忍。”江潮轻声呢喃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王八蛋,我不是人,你就再信我一次好不好?”为什么我觉得我要失去他了?这两年他都去哪里了?做了什么?为何不回来找我?“大海,小鱼都已经一岁了。”江潮忽然岔开话题。我欣喜若狂:“是啊,我们的儿子一岁了,他随你姓,叫江小鱼,江里的小鱼,我们的孩子,你喜欢吗?你喜欢我给他起的这个名字吗?呵呵呵,你一定很喜欢对不对?”“不,大海,小鱼是我和你jiejie的孩子。”江潮在纠正我。“什、什么?”我愣住,疑惑的看着一脸忧伤的他。“我是你姐夫大海。”他苦涩一笑,窗外的月光散漫的洒了进来,照亮他半张面颊。“你他妈放屁!”我急了,忽然推开他的手怒道。“你好好休息吧。”什么情况?卧槽,气完我就要走?哥知道错了还不行吗?五毛你别这样啊。“你他妈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了。”我粗鲁地扯住他的手腕,不行,我不要那狗血的误会上演,今儿有什么就都说开了,失而复得的心态没人比我更懂。“大海,你有小白,我和你姐,不是很好?”他挑眉,满脸的戏谑,刚刚的哀怜似乎是我错觉。“不!不!不!”哥现在很脆弱,真的,哥觉得哥快要失控了,谁都特么的别来刺激我,否则我会成狂成魔,会干出我之前都干不出的事情。我踉跄的从病床上跌落,死命的抱住欲要离去的币姐,卑微的苦求着他:“五毛,是我错了,你怨我恨我,打我骂我都成,我无怨无悔,真的,你相信我。”“你以为我在怨恨你当初舍我而去吗?”这样的江潮好陌生,陌生的要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傲气、他柔媚、他妖邪,要我生出一种陌生的错觉来。“不要再提了,不要再提了,就算是再给我重来一次的选择,老子他妈的还是会选择我姐,你听清了没?听清了没?”我疯狂的咆哮着,我觉得我的身体已经不是我的了,我的大脑根本无法正确的发号施令来支配我的四肢与言行。“不,你误会了。”币姐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如果哥不是曾经故事里的当事人,一定会被他现在欲要乘云而去的清淡模样欺骗,他骗不了我的,他骗不了我,他就是在生我的气。漂亮的唇弯出一抹微妙的弧度,彰显着他的不屑:“呵呵,我只是觉得,我们之前经历的也许那都不算爱。”不得不承认,这蹄子刺激哥的本事见长,不过三言两语,哥就已经快要歇斯底里,我颤微微地掐住他的手腕怒视他。币姐不惊不惧,竟还给哥哥轻轻地笑出声:“两年而已,只是两年而已,我以为我过了爱做梦的年纪,原来我还没有过,我他妈的还天真的像个十八岁爱做梦的傻小子,哈哈哈哈哈,我来了,看到了要我长针眼的一幕,两年而已,只是两年而已啊……”他笑得悲怆,静谧的房间里清灵灵的,有些渗人,我却不怕,只是很疼,江潮那根戳着我心脏处的食指要我很痛,他一下下指着我的心脏,似乎不把它捅的千疮百孔不会罢休一样。燃烧的基情 128:别拦着,哥要自杀!那明明是他的手,柔弱无骨的手,可为什么戳在哥的胸口会这么的疼?好像钢针铁钳,每一下都准确无误的捏住我的心rou,要哥窒息。气愤的行为却莫名其妙的配着撩人的魅惑,十分的不和谐,超级的诡异,他眉宇间已不见忧愁,唇角更是含着蔑笑,我不会了,我真的不会了,难道哥又开始产生幻觉了吗?把明明该激愤、该悲愤的事情看成了赤裸的勾引?????不不不!别这样小sao,我的五毛,求你别这样,你别再对哥笑了,求你别再用手指戳着我的心脏对我笑。我惊惧的一把捂住币姐的手指,宛如被卷入滔天巨浪中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正在死亡的边缘垂死挣扎着。“呵呵呵呵。”这笑声好灵动,却也空寂:“现在梦该醒了!”他忽然收住眉眼唇角的笑颜,冰冷无情的对哥宣判了死刑。哥的身体痿了,那蹄子不过随便的一扬手,哥就跟棉花似的飘了出去,踉跄的后退数步,径直倒在病床上。“你别走!”哥急了,人总是有无限发挥的潜能,会在关键时刻爆发出来,就如此刻,哥忽然觉得哥成了内裤外穿的超人,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股力量来。我丫的竟然没扑过去抱江潮的大腿,而是狗血的抓起床头柜上的花瓶,丝毫不留情的朝着自己脑袋磕了下去,霎时,水珠飞散,鲜花四溅,哇咔咔,这词儿用的貌似不太正确,或许应该是水珠四溅,鲜花四散,反正就那么个意思,哥没文化,实在无法正确的形容表达出来,就想整点有诗意的,现在看来诗意倒是木有,湿意倒是有了。水啊血啊的当时就顺着哥的脑瓜子淌了下来,那蹄子驻足,扭过头来看着满脸血的哥,他勾唇媚笑:“继续啊。”卧槽!完了完了,看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