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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多,走位要求就更加严格了。 场景布置完毕后,徐导就开始给大家讲戏。 几人试着走位走了几遍。 徐彻就建议开机试试。 首先,韩晔和他的两个兄弟被女主带的人追赶到了一个狭长的小道,其中一个人触动了机关,三个人一齐掉进了墓室里头。 这间墓室显然被前人动过,地上躺了三堆白骨,而中间的墓棺竟然竖在正中间。 韩晔三人一言一句聊着,突然棺材板打开,里面身穿大红礼服的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正脸朝地。 三人被惊吓出声。 时优便在这里开始演。 她趴在地上不动,其余三人试探性往前走。 三人临近这个大粽子时,突然看见地上的那玩意儿突然“咻”地直立起身。于是三人迅速拿出武器应敌,对方却一动不动了。 时优做出这个动作时,需要借助威压。威压老师绑得很好,拉得角度也不错。 一条过了。 “非常好。”徐彻大笑道。 刚才的所有戏份,时优都盖着一个红盖头,看不清脸。接下来,她就需要亮相了。 几位化妆师上前给时优补了补妆容。 补妆完毕,几人回到之前的站位。 镜头再次开拍。 “陈哥,这颗红粽子什么情况啊?”一个瘦高男人轻声问。 “嘿嘿,管它什么情况,待我喂她一个黑驴蹄子,叫她再敢故意吓人。”一个挺着圆溜溜的肚皮的男人搓搓手,从包里拿出一根黑乎乎的玩意儿,上前试探。 韩晔饰演的男主就姓陈,只叮嘱胖子要小心。 胖子满不在乎说了一句“放心”,就上前了。 他一步一步靠近,时优都没有反应。 电光火石间,他扯下粽子的红盖子,准备把黑驴蹄子塞进时优的嘴巴里。这一刻,镜头拉近,时优猛然睁开眼睛,蹦到胖子面前,张开血盆大口朝胖子的脖子咬去。 幸好胖子反应快,赶紧矮身翻滚到一边,堪堪躲开了这一击。 “好。”徐彻拍手叫好,然后补了几条其他角度的演员特写。 这个场景就算过了。 几个工作人员前来帮时优取下威压,她都一一道了谢。 接下来徐彻需要拍摄女主晚乔的戏份,时优和韩晔众人都可以在一旁暂时休息一会儿。后面的场景对动作戏份要求比较高,依徐彻的意思,希望他们几位主创能够跟着动作武术指导老师好好学习。 能够上徐彻的戏已经很不容易了,没有人会提及替身一事。 况且,业内人都知晓,徐彻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动不动就用替身演这演那,自己就只露个脸的所谓演员了。 拍这种电影比拍电视剧要累上许多。 这天的拍摄结束后,已经接近凌晨。时优顶着夜晚的寒气回了酒店,匆匆洗完澡就钻进被窝睡觉了。 而可欣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定好闹钟后,就进入了梦乡。 晚乔的房间就在时优的隔壁。 此时,她正在让助理帮她捏酸痛不已的胳膊的腿。 望着墙壁,想着墙的另一面住的人,晚乔心绪一直没办法宁静。 说不出来的烦闷在她心中悄然而生。 这个时优一出现,她就感觉两人气场不合。总之,就是怪怪的。 20.第 20 章 连续经过几天高强度的动作训练,时优只觉身体快要散架了。从她穿书过来后,一直有进行锻炼,没想到还是不适应这么大的运动量。 她让可欣去影视基地附近看看有没有条件好一些的按摩会所,预备今晚拍摄结束后去重点按一按酸痛的部位。 只是这日,时优竟遇到了一位友人。 彼时,时优刚从威压上下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就听见有人在她背后冲她打招呼。 “时美人,下午好啊。” 一听这个称呼,时优就知道来人是谁了。她转身回了一声:“秦山……” 话没说完,就被秦山的装扮逗得噗嗤笑了出来。 一旁的可欣更是吓了个够呛:“这这这人谁呀……吓死我了。” 秦山此时穿着古时的官服,脸部涂得煞白,唇色鲜红,还糊了满嘴血色的果酱。 “秦山,我的朋友,你们应该还互相不认识吧。”时优为两人介绍起来,“这个姑娘就是我常提的助理,可欣,做事情特别让我放心。” “哦哦,幸会幸会呀。”秦山咧着嘴笑着,模样更加吓人了。 可欣一边小心脏颤抖着,一边挤出了一个微笑。 “你这胆子太小了,我还是青天白日里出现的,要是晚上呢……”说着,秦山突然上前对着可欣“呜哇”了一声。 胆小的可欣“啊”地大叫,缩着身子躲到时优身后去了。 时优无奈摇摇头,对秦山道:“你真来当群众演员了?” 秦山点点头:“那可不,多牛掰呀。演完之后我还可以跟人说我演了徐导的电影,哈哈……” “你这……”时优上下打量了秦山的装扮,“不会是剧情里被‘胖子’打得很惨的那只粽子吧。” “咳咳咳……”秦山猛烈地咳嗽几声,小声补充道,“哎呀,时美人,这种事情我们就看破不说破嘛。” 时优继续和秦山闲扯了两句,就听见导演助理在喊群众演员的名字了。 “你快去吧,拍摄结束之后请你吃饭。”时优道。 秦山挑了挑眉:“当真?” “当真。”时优点点头,“上次没给你礼物,这次请你吃顿饭算是赔罪了。” 秦山“哈哈”笑了两声,道:“时美人,够意思呀。不聊了,我老秦去也。” 等到秦山走远之后,可欣才从时优背后出来,道:“优优姐,那你晚上不去按摩啦?” “嗯……改天再去吧。”时优说,“朋友来了,我总不能什么都不管。” 临近傍晚时分,天空突然乌云密布,没一会儿就下了大雨。导演只好宣布紧急收工,明天再继续拍摄。 可欣撑伞撑得及时,时优没有淋到什么雨。秦山就惨多了,几分钟的时间被淋成了落汤鸡。 时优让秦山赶紧坐上保姆车,给了他一条毛巾。 但一条毛巾只够擦干脸上和脖子上的雨水,湿哒哒的衣服仍旧贴在秦山身上。 “不好意思啊,我这儿没有男士的衣服。”时优一脸歉疚道。 秦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