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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 两人终于把费横扶到床上躺下。 帮他盖好被子后,时优的额前出了一层薄汗。 “时小姐,休息一会儿吧。”吴姨递了一条毛巾给时优,说,“实在是太麻烦你了,费先生从来不带朋友回家,我也只见过你了。” 原来,秦山同费横看上去关系那么好,也没在他家里做过客。 想来也是,费横的脾气不大好,鲜少有人能同他真正亲近。 书里更是给他安了“阴郁变态”的描述。 时优接过毛巾擦了擦,道:“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费横是我的朋友嘛。”。 吴姨又倒了杯水给时优,才道:“那我下楼收拾,给费先生熬锅粥再走。” “嗯,辛苦了。” 吴姨闻言不好意思笑了笑:“辛苦啥呀,我本来就是费先生的佣人。” 吴姨下楼之后,时优打量起费横的卧室来。 突然发现一张相框碎在了地上。 时优走过去,仔细看了看,竟是一张费横小时候拍的全家福。照片上,费函和单芝倾都是严肃地板着脸,只有费横一脸灿烂地咧着嘴笑,rou嘟嘟的小脸可爱极了。 书里曾经描写过,单芝倾知道当时真相后,毁了家里所有与费横有关的照片,甚至连他用过的东西也一并当成了垃圾扔掉。 时优捡起照片,放在床头柜上,又把破碎的相框收拾了一番扔进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时优坐在床侧,看着费横的睡颜,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我答应你的,我会一直在。”时优缓缓道。 房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喵”叫,转眼一只白色的身影跳上了床。 时优接着又道:“还有布丁,我们都会陪着你的。” 46.第 46 章 吴姨收拾干净后便离开了。 时优抱着猫窝在卧室里的沙发上打了个盹, 睁眼时看到时针已经指向了11。她揉了揉眼起身看了看费横,仍旧在睡。 费横醉酒后还算安分,只是睡觉而已。 见他安好,时优撑了个懒腰,下楼去厨房, 只见餐台上放了一个保温盒,上面附了一张纸条。原来粥熬好之后, 吴姨把粥盛进了碗里。 晚上不吃东西,第二天醒来胃里应该会很难受。 想到这里,时优提起保温盒, 想着能不能把费横叫起来喝点粥再继续睡。她准备转身离开厨房上楼,却在转弯处与费横撞了个满怀。 费横扶着时优站稳, 声音在她耳侧响起:“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几个小时了。”时优抬头道。 费横点点头, 问:“你手里提着什么?” “哦,这个啊。”时优把保温盒打开, 说,“吴姨走之前熬的粥, 准备叫你起来吃一点的。现在你下来了,就在餐桌上吃吧。” “嗯。” 费横坐在餐桌边,吃了没两口便停了下来。 “怎么了?”时优担忧地问。 费横摇了摇头:“没什么。” 他扫了一圈客厅, 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了,基本上除了摔坏的东西都回归了原位。 “吴姨放心不下, 回来收拾的, 正巧碰上我给你打电话, 她接了,说了你的情况。我担心你,就自作主张过来了。你要怪就怪我吧,别怪她。”时优解释说。 费横笑了笑,说:“我怎么会怪你呢?” “再吃点吧,胃好受些。”时优重新把勺子放在费横的手里。 吃完一碗粥后,费横突然对时优说:“我把事情跟费函说了,他以为我在开玩笑。” “然后呢?” 时优知道费横此刻有很多话需要倾诉,她也很乐意当他的听众。 “然后……” 这晚,费横说了很多,时优也耐心听着。 那一天,费横很艰难地熬过来了,可是却敌不过今晚单芝倾咄咄逼人的追问。 两日前,费横走进费家庄园,将他、韩晔与费函的关系阐述清楚,并附上亲子鉴定书。 费函从不可置信到接受现实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然后他非常冷静地问费横今后的打算。 “我会离开费氏,把位置还给他。”费横看着费函的眼眸道。 时优猜想,那时候,费横应该在内心存着一丝希望,希望费函能够开口挽留他。哪怕不是亲生儿子,费函也养了他二十多年,没有血缘关系却有父子之情。 可是费函却赞许着点点头,说:“嗯,这样对他来说会比较好。” 对于费家来说,血缘关系更重要。 然后,费横离开了费氏,离开了费家,他什么没有带,因为那里什么东西都不属于他。 凌晨一点,时优同费横告别,坐上张叔的车,回了时家。 # 时间匆匆而逝,很快便到了费家举办酒会的这一天。 一早,江巧儿就打来电话,约时优去美容院。 “我去美容院干嘛?”时优搅拌着手边的咖啡,坐在阳台上沐浴阳光。 江巧儿语气一顿:“晚上的酒会你不去?” “不去。”时优摇了摇头。 “好歹也是费横的爸……不,前爸妈,你去了解了解最新情况准没错吧?”江巧儿又道。 时优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不感兴趣,费横已经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唉。”江巧儿重重叹了一口气,只好道,“那你陪我去总行吧?我不想去了之后又跟一群大叔还有老头聊天了。” “怎么会?他们都会带自己的儿女过去的,说不定还能顺势结个亲,这种机会可不常有。”时优笑笑。 “一句话,你陪,还是不陪?”江巧儿气道。 时优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懒洋洋道:“好,陪,我在家等你。” “这还差不多,十分钟就到。”江巧儿笑了两声,挂了电话。 没多久,江巧儿过来带上了时优,前往一家常去的美容院。 车上,时优好奇问:“怎么不让江逸陪你?” 江巧儿摇了摇头:“他不喜欢那种场合。他说我们说的东西他都不懂,去了也没什么意思。其实最关键的是有一次,几个女人在背后说他是小白脸吃软饭什么的,被他听见了,然后就说什么也不肯去了。” “谁这么不长眼,敢说你Jessie的男朋友?”时优道。 江巧儿“啧”了一声,说:“是啊,还不就是你三叔的小女儿,带着一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