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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什么,反正他也不害怕,但吃饭问题如何解决?他总不能吃样本吧?但愿舍友们发现他晚上没回来,会告诉宿舍管理处,巫承赫暗暗祈祷,但自己也知道这个可能性很小他在宿舍人缘还不错,上次跟金轩出去度周末,曾经拜托大家在管理处查房的时候替自己遮掩,这次他不在,他们一定以为他又出去约会了,八成还会帮他说谎。要命的是金轩还被发配到大峡谷去了,拉练是全封闭的,不能和外界通话,所以他也不会发现他被关起来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巫承赫像个困兽一样在实验室里转了一会儿圈圈,最后只剩下叹气了算了,乖乖呆着吧,大不了饿上两天,反正也饿不死,大体老师很有爱的,都是些特别有爱心的人,就算已经去世了,跟他们呆在一起也能升华自己的情cao呢。苦中作乐的某人很快就彻底淡定了下来,在地下二层转了两圈熟悉了一下地形,找到了化学实验室,洗了个干净的烧杯,用酒精灯烧了一杯热水,又打开药剂柜,找到一瓶分析纯的果糖,给里面加了两勺。尝尝味道还不错,他愉快地把糖水喝了下去,给自己补充能量。喝完糖水,好像肚子也不怎么饿了,巫承赫回到解剖实验室,在自己之前擦干净的实验台上躺下来睡了一觉。第二天起床,巫承赫居然神清气爽,在走廊上来回跑了几圈,感觉有些无聊,索性将样品室的尸体推出来一具,打算活动活动手脚解剖一下。说起来他有半年多没动过手术刀了,手都有点生了呢,反正被关在这里也没事干,不如找找感觉。巫承赫在un是全科跑的,但干得时间最长的还是外科,尤其心胸外科,在战地医院算是小有名气,连很多国外高手都佩服他手快眼快,直觉一流。一拿起解剖刀,巫承赫就什么都忘了,外界打扰一概全不存在,整个人的意识力就集中在了那柄薄薄的刀刃上。切开皮肤,逐层分切肌rou,用器械撑开胸腔,分离结扎血管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巫承赫觉得自己的直觉好像特别好,手眼配合几乎达到了完美的境界,虽然因为人类的进化,他对这具尸体远不如从前对病人那样熟悉,但cao作的时候反而更加流畅,尤其对肌rou的分割,和对血管的处理,干净利落,比他上辈子的导师都要出色。是因为向导性吗?我的意识云支配了我的双手和眼睛?巫承赫分开最后一根血管,看着暴露在眼前的完整的心脏,内心渐渐涌上狂喜,这么长时间了,他头一次觉得成为一个向导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情呢!发现了这个秘密,巫承赫真想握住巴隆兄弟的手向他们说一声谢谢,谢谢他们把他关在这里,让他有机会独享这么多的人体样本!上辈子解剖课都是五六个人用一个样本的好吗,像现在这样一个人用三个,简直是狗大户!狗大户解剖完胸腔腹腔,越发断定自己开了挂了,将来一定能成为外科界一代宗师。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在其他实验室跑了一圈,发现不知道是哪个班的学生上过缝合课,缝了一堆乱七八糟仿真皮肤。作为一名高要求严标准的外科医生,巫承赫在缝合方面有严重的强迫症,看到他们缝得跟狗啃的一样,内心像猫抓一样难受,于是把那些看不过眼的全都拆了,统统重新缝了一遍,这才感觉心里像喝了蜜糖似的舒坦。就这样,巫承赫度过了来到阿斯顿大学后最为开心充实的一个周末,解剖了两具尸体,缝合了几十个不同的创口。当两天后沐院长白着脸带着一名校医冲进地下室的时候,发现他神奇的学生居然没有昏倒,也没有崩溃,而是哼着欢快的歌儿解剖着一具男尸,那状态简直就像是吃了炫迈完全停不下来呢!☆、46弱鸡你为什么这么牛沐院长是在周一上午才知道他有个学生被关进了实验室。这种事故以前曾经发生过一次,当时实验中心设备检修,有个学生没收到通知,在里面做实验忘了时间,结果被关了整整两天,放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崩溃了,做了好几期的心理治疗才逐渐好转,后来转去了农科院兽医系。医科生胆子一般不会很小,平时很多人在一起做试验,面对尸体大都不会害怕。但如果落了单,情况就不好说了毕竟再彪悍的人,和一群尸体关在一起好多天也会觉得惊悚恶心,何况没吃没喝的,体力消耗也是个大问题。而且上次那个学生已经大三了,年龄超过二十岁,这次这个是大一新生,才十七岁,一堂解剖课都没有上过,完全是个菜鸟!你说有人被关在解剖实验室了?沐在周一上午的例会之后接到了班长的报告,当时就吓了一跳,谁?多久了?两三天了,周五做完实验他好像就没出来。班长一头汗,周末他没回宿舍,舍友以为他去朋友家了,没在意,今天早上他连着两节课都没来,大家才觉得有些奇怪,推算了一下,周五实验课之后就没人见过他了。留值日的女生说那天他主动帮她留下来清理实验室,她还以为他早就回去了。我问你是谁!巫承赫。沐的脸色一下就变了,霍地站起身来,对秘书道:叫校医院把急诊室空出来,让心理科主任去解剖实验室。要不要叫个内科医生?我就是。秘书一呆:您要自己去吗?可是半个小时后有一场很重要的学术交流会,十二名从联邦各地赶来的医生都在等您作报告。改成酒会,推到今晚,就说我忽然想请大家吃饭。下午你安排人带他们去参观一下学校,放松放松。好的,我马上去做酒会的预算不用,我自己掏钱,不要动用院里的资金。沐大步流星往实验中心走去,叫保卫处把这三天的监控录像给我发过来,我要看。是。秘书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他如此紧张,感觉有些奇怪,摇了摇头,照他的吩咐去安排了。一行人脚步匆匆赶到实验中心,助理已经开了大门,忐忑不安道:院长,抱歉我不知道里面有人,周五下午我家里有点事,所以早走了一会沐冷冷横他一眼,没说一句话,但助理已经被他身上散发出的戾气吓尿了,自动消音,跟在他身后往地下一层走去。没人接到他的求救电话?沐在电梯上问班长,你们也没人跟他联系?他的舍友菊次郎曾经联系过他,说不在通讯范围内。班长道,我们也觉得奇怪,实验室明明有信号的,可是现在就是打不通。除了他,那天谁最后一个离开?不知道。班长羞愧道,我走得早,没注意是谁。沐脸色十分不好看,连训人的话都懒得说,下了电梯直奔解剖实验室。然而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