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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落,利落的切下一块五花rou,刚好一斤整。 珍儿付了钱,喜滋滋的提着一斤五花rou回去了。 晚饭的时候,小宅子里就飘出了rou炖萝卜的香味。 珍儿的手艺已经锻炼出来了,五花rou炖的又香又烂,米朵连着好多天没吃到rou,破例多吃了一碗米饭。 晚上,主仆两个就着油灯,将她们剩下来的银钱好好数了数。米朵这段日子靠着绣荷包挣了十两银子。租房子花去三两银子,加上这段日子以来的开销,还剩下五两多银子。 这点银子虽然够她们主仆好几个月的生活费,但是却连一块上好的布料都买不起。 “从明天起,我准备绣一些比较大的绣件。” 绣荷包来钱太慢,米朵觉得荷包绣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开始绣制团扇或是小一些的绣屏了。 三天以后,米朵绣完了一把团扇,叫珍儿拿去绣庄换钱,珍儿走后没多久,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来人是住在附近的一个媒婆,米朵心下虽有些疑惑,但还是将人迎了进来。 媒婆进门先将米朵打量了一下,叶小梅虽不如前面的苏锦如和雅柔生得好,但也是一个清秀小佳人,尤其是那双杏眼,生的顾盼有神,平添了几分生动活泼。 媒婆不由在心里暗赞了一番,主子生成这样,丫鬟肯定也差不到哪去。也难怪关屠夫动了心! 米朵给媒婆倒了杯热茶,对方喝了几口便说出了来意:“住在巷子后头的关屠夫托我来提亲,他有意想纳你身边那个叫珍儿的丫鬟做妾,聘礼可出到十两银子。你才来可能不知道,关屠夫在我们这一片可是数得着的殷实人家。珍儿若是嫁到他家,可就享了福了。关屠夫的娘子又一直没有生养,珍儿嫁过去若能添个一男半女,少不了她的福分。” 米朵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还保持着淡淡的笑容:“事关终身大事,我得好好问问珍儿,看她是怎么想的。” “她既是你的丫鬟,你还做不得她的主?” 米朵淡淡道:“她虽是我的丫鬟,但是这两年一直都是她照顾我,和我亲meimei也差不多。所以这事我要问过她的意见才行。” 媒婆脸色就不好看起来,勉强笑了笑:“既是这样,那我过几天再来!” 媒婆走了以后,米朵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沦落到要在平民区租房子,生活上的俭省倒没什么,但是被人觊觎这件事却实在难以忍受。 今日是珍儿,说不定来日就轮到她。 也难怪当初药膳师会选择嫁给孟擎做侧妃,与衣食无忧高人一等的贵族生活相比,生活清贫且无力自保的生活对某些人来说的确是没什么可眷恋的。 端看当初珍儿跟着药膳师进入王府,在药膳师的做主下嫁给了府里的一个管事就可知道。主子有了好前途,就连丫鬟都能嫁的很好。 不过米朵却觉得依附男人得到的高位与锦衣玉食,享受起来始终是差了一层,哪有靠自己双手奋斗得来的一切有成就感。 虽然现在是会遇到一些磨难,也会因为家里只有两个弱女子而受人欺负,但是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 晚间珍儿回来,吃饭的时候米朵便试着问了一句:“听说巷子后头住着一个姓关的屠户,你可知道?” 珍儿听到米朵提及关屠夫,脸色有些不大好看,“那人不是个好东西。我有一次买rou的时候,他竟想对我动手动脚,若不是我躲得快,只怕......”说到这里,珍儿恨恨的用筷子戳了一下碗里的米饭,“若是再有下次,我定要狠狠的扫一扫他的面子。” 珍儿虽生的不错,但是在叶家却是做了好几年的粗使丫鬟,叶家规矩又不大,小厮调戏丫鬟是常有的事。珍儿因为起初不是屋里伺候的丫鬟,在粗使丫鬟中又算得上是生的不错的,被小厮们欺负的最多,在这方面还算是有经验。 不过为的保险起见,米朵还是给了她一个平安符,要她贴身带着。叶小梅的这具身体不能修炼,米朵试过几次以后也就放弃了,不过一些简单的符篆并不需要灵气,米朵为着自身安全着想,便抽空画了几张符篆。 至于媒婆上门的事,米朵只字不提,不过这几日却常打发她出去采买东西好预备过年。 过得几日,媒婆再次上门,米朵便直接回绝了她。 媒婆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当面虽勉强笑了下,但是一出门立刻就呸了一口。 米朵服用过灵泉水以后,耳聪目明的很,虽然隔着一道门,但是她听得清清楚楚,不过她懒得跟这种人计较,就当没听见。 经过院子的时候,隔壁东边的宅子忽然传来吵闹的声音。 住在米朵她们东边的是一大家子,儿媳白氏与婆婆处不来,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偶尔白氏的男人喝醉酒回家,夫妻两个多半要闹上一场,加上白氏所生的三个孩子,天天鸡飞狗跳,热闹的很。 相比东边的吵闹,西边的院子就清静很多。轻易听不到什么声音,若不是米朵有次见过一个老太太进出西边的宅子,还以为西边的宅子没人住呢。 珍儿虽是每天出去采买东西,但是因为银钱有限,所以提回来的东西并不多。 倒是有一回她遇到一个乡下人在市场上卖冻鱼,因为价格便宜,便买了两条冻鱼回来打牙祭。 米朵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吃过鱼,又因为珍儿不会做鱼,便亲自下厨用其中一条鱼做了道糖醋鱼,剩下的那条鱼则熬汤喝。 鱼汤熬好以后,满院子都是鱼汤的香味,惹得住在东边的白氏的小儿子在墙头不住吸鼻子,口里嚷着道:“好香,好香!” 米朵觉得远亲不如近邻,又因为白氏这人还算过得去,便让珍儿往东西邻居那里各送一碗鱼rou。 珍儿虽有些舍不得,但是看两个碗里汤多rou少,也就听话的去了。 回来以后,珍儿凑到米朵身边道:“姑娘,我看隔壁的老太太快不行了。” 米朵立时挑了一下眉毛,“你说真的?” 珍儿点头道:“我去送鱼汤的时候,那院里多了一个年轻人,想是老太太觉得自己不行了,才把人叫了回来。” 果然如珍儿所说,老太太还没挨到新年就走了。 可能是临近新年,也可能是老太太没多少亲友,丧事办的非常安静。 白氏过来串门的时候道:“老太太也是个可怜人。好容易拉扯大了孙子,还没等到孙子出人头地就去了。” 米朵因为做绣活的缘故,堂屋经常燃着两个炭盆,屋里什么时候都暖融融的,白氏一来这边串门就不想走。 平时珍儿烦她说话太多,这时提及老太太的孙子,珍儿便问:“她那孙子是做什么的?我看着斯斯文文的。” 白氏道:“她那孙子是个读书人,写的一笔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