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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你的腿。” 解决掉一个大麻烦,沈熙遥心情舒畅地翻墙进了墨梅轩。 大师兄有张良计,他也有过墙梯啊,这不,此刻陆渊就被他的过墙梯给困在留枫园了。 路过外间的时候,沈熙遥没有错过外间榻上明显有人住的痕迹,他又更放心了一点,更加深信陆渊同舒墨然之间,的的确确只有兄妹之谊,不然他们就不会分房而眠,除非陆渊他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沈熙遥暗戳戳地想。 借着窗外的月光,沈熙遥看清了榻上之人慵懒的睡颜,这个人,他思念已久,怎么都看不够。 只是没曾想,她居然这么快就醒了,还意欲拿手中金簪伤他。幸好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这才免于毁容。 望着眼前真实的她,感受着手中的温热,他笑得满面春风:“小师妹就是这么招待我这个贵客的吗?莫不是想谋杀亲夫?” 第20章 温香软玉在怀(捉虫) 听出来人的声音很是耳熟,舒墨然瞪大了眼睛,正是沈熙遥。手一松,金簪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眼前的人剑眉星目,在月光的照拂下更显冷峻清冽,说出来的话却饱含笑意,开口的瞬间便令人觉得如同春风拂面般温和。 舒墨然就这么呆呆地循着声源看过去,凝望着那一张印刻在灵魂深处的脸,四目相对,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室内一片宁静,直到窗外一个人影走近,着急地问:“少夫人,可是出什么事了?” 只怪方才舒墨然起身太猛,不小心扫落了床头小案桌上放着的茶杯,与簪子一起,摔在地上,声音格外响亮。这才惊醒了素来警觉的踏雪前来查看。 “无事,只是半夜渴了,想筛点茶水解解渴,不慎手一滑,这才摔碎了杯子。”舒墨然万分紧张。 “奴婢好像还听见了什么人说话的声音?”踏雪心想,莫不是有贼人闯入了? “你听错了,哪有什么人,不过就是,就是……我刚刚做了个噩梦,说了句梦话罢了。”舒墨然说出的话都有些结结巴巴,生怕她察觉出不对劲。 踏雪却更加担忧起来,边往里走边用平静的语气说:“既是如此,那奴婢进来为您点上一笼安神香,您略安安心神吧。” 踏雪心道:虽说扶风山庄戒备森严,但难保会出现点滴意外,还是谨慎些为好,她一定要亲自查看一番,万一少夫人是被人劫持了呢? 眼看着灯火越来越近,舒墨然开始急了,这要是让人进来,看见这么一个大男人大半夜的在自己房里,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尤其自己明面上还是大师兄的妻子。 舒墨然急中生智,刚刚忘记从他手中抽出的柔荑反握住他的,将他一把拽上了榻,将他塞进被窝里,裹得严严实实。方才力大无比的沈熙遥此时却没有半分反抗,乖乖地配合着她的动作。 踏雪提着一盏镌刻着莲花纹路的琉璃灯,一路迈着小心谨慎的步子,细细打量屋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发现有何异样,只除了里间的帐子,今晚不知为何却将那床幔放下,遮挡住了榻上的人。 正想上前细看,便见一只肤若凝脂的纤纤玉手伸出,缓缓撩起了帐子的一角,露出了舒墨然那好似睡得迷迷糊糊、刚从梦中醒来的样子。舒墨然用还没睡醒的那种慵懒的嗓音吩咐道:“行了,你把灯留下,先出去吧,你在这儿我睡不着。” 看上去,除了脸色红润些,好似也没什么不对劲儿。踏雪这才依言放下灯盏,关上房门走了。 舒墨然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下一秒,又发觉自己如今和他在一个被窝里,同床共枕,太暧昧了。方才一时着急忙慌也没多想,直接就把人给拽上来了,现在才发现,好像不太妥当啊。 为了缓解尴尬,舒墨然转而问道:“师兄,半夜三更的你不睡觉,跑我这来干什么?” “来找你啊,不然我媳妇儿跑了你赔我啊。”沈熙遥一本正经地表露心迹,“而且刚刚可是你自己把我拉过来的。” “我是问你这大半夜的怎么进来的。”放开你的爪子好吗? “就这么点高的院墙,还能难得倒我?”沈熙遥甚是自豪道。 ......这不是重点好吗?你到底何时下去。 “你好歹也换身衣裳吧。比如说像话本里劫富济贫的侠客那样,穿一套夜行衣,飞檐走壁。” 舒墨然觉得,他此刻还能安安稳稳地待在这,全得益于此时此地没什么人,师兄也不喜欢留多少人值守,不然这一身颜色鲜亮的衣裳也太打眼了,尤其是在这暗夜里,更是引人注目,生怕人家看不见他似的。 “我要真是那样,怕是连留枫园都出不去,就被当成鸡鸣狗盗之辈给围攻了。”沈熙遥吐槽着。 也不知那些写话本的人是怎么想的,寻常人谁没事儿穿着稀奇古怪的夜行衣走在路上,还没到达目的地就惹人怀疑了好吗? 说了这么多,沈熙遥依然没有要撒开手的意思,舒墨然只好明说了:“你要是再不放手,我不敢保证你会不会被人当贼给拿下。”还是采花贼。 说着舒墨然便掀开了被子,往左侧挪了一挪,作势要起身,与他保持距离,却被身后之人又箍了回去,后背撞上一个宽厚又有弹性的胸膛,热气喷洒在她耳边,弄得她一个激灵,略颤抖了一下。 “别动,让我抱抱你。”沈熙遥轻轻地说,给人一种脆弱的感觉,仿佛那正紧紧箍在她腰上的手不是他的似的。 又接着在她耳边呢喃:“然然,我好想你,让我抱一抱,好不好?”语气里的哀求令人无法拒绝,她的耳廓痒痒的,心也变得柔软起来,软成了一滩春水。 感受到她的默认,沈熙遥发出了一句满足的喟叹,然后又得寸进尺地将舒墨然掰了过来,俩人面对面地躺着,久久不语。 沈熙遥望向舒墨然的眸子璨若星火,眼底倒映出她衣衫不整的模样,他的眸色又暗了几分,里面隐隐有一团烈火在闪烁着。 舒墨然被盯得有点局促不安,本能地想将他推离开来,却发现对方的身子纹丝不动,只好跟他说:“待会儿若是师兄回来看到你我如此,不大好,你还是先出去吧。” 她本是想提醒他趁早离去,却不想反而激怒了他,他一点儿也不想从她口中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哪怕是他们共同的师兄也不行,尤其这人还是她如今的夫君,每每想起这件事,他的心就要梗塞一次。 不想否认,他嫉妒陆渊能陪伴在她身边日日夜夜,在她心理状况最脆弱的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