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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拉住,然后顺势将他扑在秸秆堆上,自己压着她的双腿,使她动弹不得。 夏桑嘴角微微上扬,道:“你叽里咕噜说了一堆什么,本宫根本听不明白。不过,本宫今日来可不是专程来负责的,实话告诉你,前面那些只是铺垫,本宫可是来报仇的!” 话落,他眯了眯眼,低下头,双唇滑过她的脖颈,两者贴合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气息。他擒住她的双手,然后从腰间滑过,去解她的腰带。 奚舟眨眨眼,两眼发愣,这蠢太子……是吃了春|药吗?今日如此主动,竟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不过…… 夏桑的双唇吸|允着她的脸颊,却忽然皱眉,问:“这腰带怎么解不开。” 奚舟闻言,脸色一沉,没好气地说:“你解得开算我输。太子殿下,奴婢还有宫务要做,您还是去找别的姑娘翻云覆雨吧,” 她说完,微微一笑,然后深吸一口气,猛然抬头砸上他的脑袋。夏桑瞬间头昏目眩,松开了手,坐到了一侧,捂着额头怒道:“你要谋杀太子啊!” 奚舟爬起来,活动着身体,冷哼道:“您可千万别给我乱安罪名,小女子只想在宫中安稳度过两年,然后离开,可不想死在这儿。” 夏桑一听“离开”二字,猛然起身,抓住他的肩膀,激动地说:“你要离开?你有方法离开?” 奚舟被这架势吓了一跳,连忙推开他,不耐烦地说:“拜托,我是来宫中服役两年,然后回去继承祖业的。我们家可是裁缝世家,奈何长姐长兄不争气,只得由我这个meimei继承家业。往后呢,应该是要招个上门女婿的,所以啊太子,咱们还是只滚不婚吧,吭~” 话落,她拍了拍夏桑的肩膀,推门离开。夏桑愣在原地,一脸茫然,诶,我还以为她要回那个世界,这样赵濯他……等等,她刚刚说她是来宫中服役两年,然后回去招什么上门女婿……天呐,本宫怎么可能入赘,不行不行,得赶紧求父皇赐婚,娶她过门,绝不能入赘她家! 毕竟,本宫还是要接管这江山的。而且,现在在滚床单这件事上都占不到主动性,入赘之后岂不是更没有? 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奚舟蹦跳着回了作坊,一脸春意。芊兰见状,眨眨眼,小声问:“太子没事吧?” “没事,他能有什么事?一盆水还要不了他的命。”奚舟拿起滑石,淡然地说。 芊兰左顾右盼,放下手中的衣布,抿了抿嘴,说:“我是说,你们俩也要节制一些,大白天的就别做了吧,免得没有力气作活。” 奚舟闻言,愣了几秒,脸唰得一下红了。她轻轻抬头,害羞地说:“芊兰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芊兰见状,捂着嘴一笑,道:“得嘞,别装了,赵濯都告诉我了,让我劝劝你。太子毕竟是太子,他要面子,以后你怎么着也得给他主动的机会。” “呃……”奚舟一脸尴尬,说,“罢了,我觉得以后和他还是断了来往吧,再这样下去,估计我就走不了了。” “嗯?你说什么,什么走不了,你要去哪儿?”芊兰眨着眼问。 “没,不去哪儿,呵呵呵……”奚舟傻笑着,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道,“对了,你最近和赵大人还是收敛些,最好别见面了。孙掌制清晨找我,把你误认为成了我,说我和一卫尉交往甚密,这是大忌。所以,你还是小心些。” 芊兰闻言一惊,抿着嘴点了点头。奇怪,孙掌制是知道我和赵濯之事的,她又怎么会将我误认为奚舟呢?还是说,有别人看见了,然后告密?呵,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多嘴,我定要…… “芊兰!” 孙掌制忽然出现在芊兰身后,一脸阴沉地说:“你这是要……扶摇直上九万里吗?” 芊兰闻言一愣,低头扫了一眼,只见自己手拿剪刀,把面前的布料剪的细碎,已经无法使用。 奚舟尴尬地笑着,替她解释道:“掌制大人莫气,这是个美丽的意外,嘿嘿嘿……” 芊兰,你这是在想什么,竟然拿布撒气,不会是在酝酿什么可怕的计…… “对对对,掌制大人,这是个意外,意外!”芊兰连忙应和道。 孙掌制双手叉腰,眼睛一眯,严肃地说:“芊兰啊,再过半个月你就是掌制了,言行举止都要注意,不能走神,得有个女官的样子,知道了吗?” “是,芊兰知道了,以后一定注意。”芊兰低着头,认错道。奇怪,往日里孙掌制早该发脾气骂我了,今日是怎么了?吃错药了? “还有奚舟,记住我给你说过的话,千万不要越界。”孙掌制又看向奚舟,嘱咐道。 奚舟眨眨眼,连连点头应道:“掌制大人的话,奚舟一定谨记在心,绝不敢忘。” 作者有话要说: 【西夏夫妇日常】 “爱妃,咱们滚床单吧?” “滚!” “那你怎么还不上来?” “老娘是说让你滚,滚!” “……” 【西夏夫妇日常②】 “你说咱们成亲穿什么形制的婚服好看?” “本姑娘啥时候答应和你成亲了?” “夫妻之实答应了。” “那你和‘夫妻之实’成亲去吧!” “……” ☆、第12章 孙掌制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另一边,检查着她们的作活。 奚舟和芊兰互相看着对方,长舒一口气…… 中秋将至,尚宫局各司忙得不可开交,唯独司制司清闲得很。本来奚舟他们还获准休息几日直到中秋前夕,可又临时被派到司膳司打杂,这可是苦了她。 “芊兰,你说去哪儿不好,偏偏是司膳司。上次我去偷吃险些被常喜那个死阉人打死!要不是我跑得快,你可就见不到如花似玉的我了。”奚舟边往司膳司走,边说,“那地方,香气迷人,只得看不得吃,还不得被馋死?” 她说着,哼了几声。 “你说谁是死阉人啊?”常喜忽然出现在她身后,沉着脸问。这死丫头,上次溜得贼快,这次落入我手里,得让你长点记性,要不然你迟早在宫里混不下去。真是的,若不是义父吩咐了,我才懒得管这闲事。真不知道这丫头什么背景,竟然能让皇上如此关照。 奚舟傻眼,咽了咽口水,转身呲牙笑道:“哎呦,原来是常公公啊!好巧啊,您老人家最近可还好?呵呵呵……” 哎哟我去,我怎么这么倒霉,说谁坏话谁就到,真想扇自己两巴掌。 常喜眼睛眯成一条缝,伸出手晃了晃,道:“你少在那儿客套,还有你叫谁老人家呢?本司不过比你年长几岁,奚舟,你又跑我司膳司来做什么,难道爱上本司的鞭子了吗?” 他说着,从背后拿出一条鞭子,打击着地面,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