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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帮她修补衣裳,明日就是中秋了,那衣裳她明日要穿的,不行不行,今晚不能睡了! 她握了握拳,目光锋利,吓得夏桑瞠目结舌。 此刻后厅对面的厢房内,灯火昏暗,丫鬟走到门口,提心吊胆地扫了一眼四周,确定无人跟踪之后,敲了敲门,道:“姑娘,是我。” “进。” 屋里传来一个女声,丫鬟推门而入,抬头一看。只见一身着蓝色衣衫的女子背对着自己,映着微弱的烛光,让人心中一颤。 丫鬟怔了怔,低头道:“姑娘,你说的那位贵客现在正往后院厢房走,同行的还有一男子。那姑娘醉意熏熏,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蓝衣女子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命令道:“你速去放信号,即刻动手,但要留下活口。” “是!”丫鬟应着,退到了屋外,匆匆离去。 蓝衣女子转身,看着手中的荷包,大笑了几声,自言自语道:“终于,是我报仇的时刻了,悦凝!” 话落,她眼里充斥着杀气,太阳xue爆着青筋,双手紧紧握拳用力敲打着桌子。 奚舟揉了揉太阳xue,只觉得眼前的东西晃晃悠悠,自己也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 “舟儿,你喝醉了,本宫扶你回宫休息。”夏桑叹了口气,走上前,胳膊搭在奚舟的肩膀上,握住她的手腕,就要把她往后院的厢房拽。 奚舟抬头瞅着他的脸,坏笑着说:“今夜月色幽美,不如陪大爷我玩一玩?” 说完,抬手搂过他的脖子,噘起嘴就要冲过去,却被夏桑的手挡住。 “好好好,咱们进了屋,想怎么玩儿怎么玩,行不?各种姿势无缝切换,包你欲|仙|欲|死,好不快|活。” “哈哈哈!”奚舟闻言,大笑着,撩起他的下巴,道,“你真是调皮儿!” 夏桑一脸无奈,扶着她往厢房走,没走几步,眼前突然跳出几个人。二人一怔,揉了揉眼,只见那些人个个身着夜行衣,蒙着面,手持大刀,眼神凶恶。 其中一人站出来,仔细打量着醉意熏熏的奚舟,提刀指着她问:“你就是来自兰陵镇进宫服役的奚舟?” 奚舟迟疑片刻,眨了眨眼,环顾四周,一脸茫然。夏桑眯了眯眼,把她护在身后,警惕道:“你们是何人,竟然在太尉府手持利器,还打扮成这般模样,莫不是行窃的歹人?” 此话一出,夜行人中发出一声讥笑,带头的人打量着夏桑,嘲讽道:“呵,真是位天真的公子哥,是听不懂本大爷的话吗?今儿个咱们可不是什么行窃之人,今儿个大爷我是来取那丫头的狗命的!” 他说着,激动起来,拿刀指着夏桑。 夏桑见状,一脸从容不迫,冷笑了几声。双手紧紧握拳,做好了打斗的准备。月黑风高的,他们还身着夜行衣,我只能估计对方有五六个人,凭我三脚猫的功夫应该可以抵一阵。对方来者不善,开口就要取舟儿性命,哎,这家伙是得罪了什么人?如今言轩和赵濯都在后厅里,大概是以为我这件事成了,殊不知我此刻正面临危险,所以,现在要如何请求外援! 想到这里,夏桑内心沮丧,好像有个小人在扎自己的心。 突然,奚舟探出头,眨着眼说:“这位黑衣大哥,你搞错了吧?我没有养狗啊!这样,你若想取狗命,出门右转十五里,再左转走到头,有一狗市,卯时开市。各种品种,应有尽有,包你满意。不过,你为什么要取狗命呢?还是说你被哪条狗咬了?若是那样,你还是冤有头债有主,别伤及无辜了!” 呃…… 奚舟扒拉扒拉说了一堆,众人愣在原地,只觉一群乌鸦飞过。 带头的黑衣人后退几步,与其他人讨论起来。 “头儿,这真的是姑娘要我们杀的那个人吗?” “闭嘴,什么杀不杀的,姑娘要的是活口,刚才我只是说顺口了。” “不过这女人好能说,所以出门右转十五里,再左转走到头真的有狗市吗?我家孩子一直想养只狗呢!” “我也不用知,或许有……喂,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得赶快把她……呃,人呢?” 黑衣人们抬头一看,四下空空如也,早已不见了二人的踪影,连忙分散去找奚舟。 此刻,夏桑背着奚舟躲进了假山的洞里,这洞极其狭小,二人只得紧紧贴着身体,对方的心跳声听得一清二楚。 夏桑见那群人离开,长舒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幸得本宫儿时顽劣,同赵濯挖的这个小洞没有被太尉填上,否则真是性命堪忧。话说回来,舟儿,你是得罪了什么人,对方竟然直接要取你性命。” “你先从我身上离开。”奚舟冷不丁丢了一句。 夏桑一愣,低头看着她。只见她脸颊泛红,目光迷离,呼吸声有些急促。咦,是我压疼她了吗? 想到这里,夏桑挪动身体,想要出去,只听“啊嗯”一声,奚舟紧紧抓住自己,有气无力地说:“不,不要动,不要。” “嗯?”夏桑歪了歪脑袋,道,“你看你都呼吸困难了,本宫若再不起来,就……” 他话还未说完,突然面色通红,咽了咽口水。他眼前一晃,一不小心扯开了奚舟的上襦,襦裙滑下来,露出白皙的皮肤,让人垂涎三尺。此刻的他,只觉自己硬气了,燥热不断,想要…… “殿下……舟儿想……”奚舟挪动着身体,搂住他的脖子,娇羞地眨着眼。 夏桑咽了咽口水,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那蒙汗药还能使人性情大变,这还是那个泼辣的舟儿吗? 奚舟撩着他的下巴,轻唤着“殿下”,声音更是撩人。 他摇了摇头,环顾四周,心一横,不管了,反正没人,就凑合吧! 他抓住奚舟的襦裙,全部扯掉,又解开自己的衣衫,二人紧紧相拥,急促地呼吸声映着月色渐隐渐现,草丛沙沙作响,黑衣人在府中四处乱窜,寻找着二人…… 后厅内,言轩和赵濯还在对饮。忽然,言轩手一滑,打翻了酒壶。他叹了口气,低头去捡,却从袖子里滑出一张方形油纸。他一愣,捡起油纸仔细瞧着,哦,是刚刚包蒙汗药用的。 对面的赵濯扫了一眼,瞬间怔住。只见油纸的背面印着三个大字“合欢散”。他傻眼,去掏自己的衣袖,摸出一枚包好的油纸,上面有一行字,写道“蒙汗药”。 二人拿着油纸,面面相觑,完了,这下殿下又扳不回颜面了。二人脑海里浮现一头凶恶的母老虎,叫嚣着把公老虎踩在脚下,不停地□□。 想到这里,二人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什么?丢了?”后厅对面的屋子里,蓝衣女子怒目瞪着黑衣人头目,呵斥道,“就一个不会武功,还喝醉了的小女孩,你们还能让她跑喽?”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