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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主心骨一般,抹了擦脸上的眼泪鼻涕,就跑出屋子外,连着被子都没记得给张氏盖,只是任由张氏躺在血泊里。 好在邢mama很快就来了,虽是听了佩儿断断续续的描述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真正见到张氏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 “快去厨房要热水。” 邢mama转身给佩儿吩咐了活计,自己伺候着张氏把那些带血的衣衫被单换了遍,用着佩儿去厨房要的热水给张氏简单的清洗了一下,看着张氏好了很多,这才去收拾佩儿。 “你给太太吃了什么,她怎么小产了?” “什么?太太有孕了?我不知道呀,就是太太伤寒了,让我去熬的药,我熬了太太喝了就这样了。” “你熬了伤寒的药物?” “是呀,就是二是只要伤寒就能喝的。” “等二吧,这个事情我也想做不了主。” “mama,我该怎么办,你救救我,我真的不知道夫人有孕了,绝对不是药的问题。” 第260章 灵儿(上) “这些话等二小姐回来再去给她说去吧。” 邢mama很是严厉,佩儿不禁有些被吓住了,张氏在床上不说话,也不知道是睡着的还是醒着的。 没有人搭理,佩儿自己站在一旁,低着头,倒是也冷静下来了,好端端的吃了药怎么就小产了,药没有问题的,肯定是中途哪里出了问题。 佩儿轻手轻脚的从屋子里出来,一心想着戴罪立功,好在张氏院子里面出事的事情没有穿出去,佩儿一路走到小房里,拿出给张氏熬过药的罐子,好在药渣没有倒掉,还都在。又寻了名头,只说是做个花样子,从灵儿房里要了给她熬药的小丫头过来,关在她屋子里,她哪里都不敢去,总害怕把这个事情搞砸了,就干脆留在房里看着那个小丫头。 辛程正在出诊,听下人来找,说是张氏出事了,东西也没带,拔腿就朝着家里跑。 一路踉踉跄跄,恨不得脚底下的路再短一些,现如今她才知道了这家人对她的重要性,她不能失去她们。 “到底怎么回事?” 辛程一进院子就红着眼睛喊着,好在她还是有些理智的,没有直接冲进屋子里。 佩儿听到辛程的声音,提着小丫头出了屋子,自知有错,跪在地上什么都没说朝着辛程先磕了几头。 辛程却是不认这份歉意,再一旁的小丫头这才意识到佩儿jiejie来找她不是为了什么花样子,看起来事情还比较严重。 邢mama看着辛程的模样,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同辛程讲了,辛程直接就朝着佩儿发难。 “太太叫你去煎药,你怎么煎的?怎么就让她吃成了这副模样?” “二小姐,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呀,奴婢有点事情,出去了一会,让灵儿小姐的这个丫头看着的,奴婢也不知道会变成这副模样。” “你说,夫人的药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辛程和佩儿的眼睛都盯着那个小丫头,她吓坏了,哆哆嗦嗦的说出了事实。 原是灵儿说她伤了风寒,拿了药让这小丫头煎了给她喝,平日里她也只不过是个粗使丫头,难得的小姐会派活计给自己,想着自己把事情办好了就能飞黄腾达做了大丫头了,她是不敢有半分的疏漏。 听着佩儿说她是为夫子煎药,而且也是伤寒药,看佩儿那么紧张,就觉得药肯定是比灵儿小姐的好,刚巧佩儿有事出去了,她便起了歪念头,偷偷将她觉得好的药换给了灵儿。 “二小姐,就只有这些了,奴婢没有说谎。” 辛程皱着眉头,就算是用来治疗伤寒,她留下的也是桂枝汤,都是些热性的药物,一副剂量也没有多少,怎么会导致流产呢? “佩儿,药渣还有吗?拿过来让我看看。” “有有有” 佩儿把头点的同小鸡啄米一般,跑去屋子里找了药罐子。 “二小姐,你看” 佩儿把药罐子递过去给辛程,心中忐忑不安,不管是谁的过错,今天都是自己拿着药,去给夫人喝的,夫人出了事情,自己是怎么也避不开的,只是希望夫人念着之前的情谊,能对自己宽恕一些才是。 辛程拿出药罐子里的药渣,闻了闻,放在手心里细心的看了看,瞪大了眼睛。 “胡闹!这哪里是什么伤寒的药物,分明就是堕胎药!” “这是你们家小姐用的?带路!让我去看看这住在府上的小姐现在都是个什么模样。” 辛程的气势吓坏了小丫头,她踉踉跄跄的爬起来,加快了脚步朝着灵儿院子里走着。 辛程并没有去过几次灵儿的院子,因为她不同一般的小姐,整日里忙活的事情海了去了,没什么空搭理她,二人一贯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这日却犯在了她的手上。 “二小姐。” 看到辛程走进院子里,丫鬟们都行着礼问好,一贯和善没什么架子的辛程今日却没有搭理她们,直直的朝着屋子就走了过去。 “二……二小姐,我们小姐刚吃过药睡下。” 一直跟在灵儿身边不知道是红衣还是绿袖的丫头拦着辛程,不让她进去。 辛程耐着性子,压住火气让她去通报,等了许久,这才进去屋子里面。 “原来是二meimei,这会来找我有何贵干?我都休息了。” 辛程看着灵儿穿着一件中衣,赤着脚在地上,坐在床边上问着。 “灵儿堂姐,怕是身子不舒服吧?” 灵儿看到给自己熬药的小丫头在身后,也没有否认。 “正事,这几日一定是那些丫头偷懒没有把窗户关好,害我着了风寒。” 说完捂着帕子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看的辛程一顿气血翻腾。 “怕不是丫头偷懒,而是有些人偷人吧?灵儿堂姐?” 听辛程说这样的话,灵儿的脸白了几分,却强壮镇定 “你在说什么,莫要腌臜了我的耳朵,闺阁女子,怎么能说出这种下流话!” “是我腌臜了堂姐的耳朵还是堂姐腌臜可以我辛程的庄子这个且不说,你那该死的堕胎药害死了我娘腹中的胎儿,你说这怎么解决?” “什么?怎么会?我……药不是我喝了吗?怎么会?” “堂姐的脑子是用来当摆设的吗?那般虎狼药,吃了后堂姐觉得自己还能同现在一般悠闲的坐在床边吗?” 灵儿吓得一张俏脸煞白,手足无措的看着辛程 “二meimei,你定是有办法的,我不想害了三伯娘,真的,我不是有意的。” 辛程看了一眼瘫软着的灵儿并没有说什么,既然知道了真相,也就只是等着三郎他们回来决断了。 辛程又去看了看张氏,发现脏东西还没有完全脱落下来,又煎了些药喂她喝下,排干净了这才给她进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