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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廉笑了笑,“凶手当然知道电梯里装有监控摄像头,况且血族爬上几十层的高楼并不一定需要电梯。但是也不能否认这位身份不明的凶手也可能有疏忽的时候。”“好的,这些就交给我们了。”莱娜带着搭档用特殊的抗紫外线薄膜将阿尔法的尸体封闭起来,交给专门的人员运送回了罗廉在纽约的实验室。罗廉回到酒店,那时是下午的四点,他一天没吃东西,但是想到还呆在房间里的菲尔特,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没有食欲。打开房门,果不其然,那家伙还坐在床上,似乎依旧在思考着什么,听见罗廉回来的声音,才抬起头问道:“是同一个凶手干的吗?”“很有可能是。”罗廉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看向对方。“你吃饭了吗?”菲尔特扯了扯嘴角,“从昨晚开始,你就没吃过东西了。”“我不饿。”“那可不行,一会儿我想出去走走,顺便你去吃点东西吧。”“那你呢?”罗廉侧了侧脸。“我看着你吃。”菲尔特微笑了起来,“你不用太担心我了,我和阿尔法那个家伙,几年有的时候几十年才会见上一次,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熟。”“但是足够让你难过了,不是吗?你和恩林只不过做了三个多月的搭档,在这之后的几十年里,你一直记得他。更何况阿尔法……你们认识起码上百年了。”“我只是在想,说不定哪一天我就会像阿尔法一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罗廉,你知道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永恒的。”菲尔特掀开被子,站了起来。“当夜晚到来的时候,我知道你在保护我……远离其他血族的獠牙。而白天来临的时候,我也会保护你远离日光的威胁。你……和费舍里还有阿尔法都不一样,因为你不是一个人。”“那么十年二十年之后呢?你还会在我身边吗?”菲尔特背对着罗廉整理着自己的领带,看不见表情。“到那个时候我就老了,会有另一个人在你身边,和你并肩而行。”“这样吧,如果哪一天你决定离开我了,就像那个凶手对待费舍里和阿尔法一样,也给我一针液态银吧。”菲尔特转过身来,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你在胡说什么?”罗廉好笑地摇了摇头,“如果你死了,有谁来记住我?”菲尔特不知何时来到罗廉的面前,“比起让我记住你,我宁愿由你来怀念我。”“我们会抓住凶手的,到时候你会把你的多愁善感收起来。”罗廉起身,向门口走去,“我现在有点饿了,有钱人,你不介意买单吧?”“乐意之至。”两人在楼下的餐厅点了一份鸡蛋熏rou卷,水果沙拉还有三文治,菲尔特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着窗外。“在想什么?”罗廉将最后一块三明治塞进嘴里。“我在想我们该再去见一见洁西敏。”罗廉擦了擦嘴,笑道:“我也这么认为。”两人走过暗巷,来到那扇门前。罗廉耸了耸肩膀,菲尔特会意地轻轻松松再次将那扇门给卸了下来。走廊上的保镖看到他们俩,悻悻然去找洁西敏了。罗廉在客厅处的沙发上坐下来,一旁有不少让男人眼睛放光的杂志,花花公子在其中都算不上有尺度的。罗廉随意地翻了翻,不经意发觉,这些照片上的“女孩”貌似和洁西敏有着共同的爱好,罗廉抖了抖眉毛,赶紧将它们放回原处。一只纤细的手抓住了他的腕骨,“又见面了,D博士。”不远处的菲尔特保持着一贯的表情,倚在墙边,眼中带着几分戏谑,“洁西敏,D博士可不是好惹的。”“是吗?”洁西敏的手沿着罗廉的小臂缓缓滑到大臂,肩膀,伸向衬衫的领口里。“你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啊,洁西敏……”罗廉不动声色将杂志插回原来的位置,下一秒,洁西敏知觉的天旋地转,自己便被甩在了沙发上,而刚才还被自己戏弄的博士正用膝盖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另一只掐在自己的喉结处。他惊呆了,刚才是怎么回事?那种速度,那种力量……不是普通人类所拥有的。“你……转变他了吗?”洁西敏张了张嘴,问道。“当然没有。”菲尔特走了过来,“D博士是不会甘愿做任何人的血系的。”Delicateheart8罗廉垂下自己的脑袋,对视上洁西敏的双眼,嘴角一丝玩味的笑意,“这就是为什么你们称我为DoctorDeath的原因,我能做的可并不只是发明液体银弹而已。”洁西敏冷哼了一声,示意罗廉放开他,“你们来找我又是为了什么?”“阿尔法死了。”菲尔特走了过来。“什么——”洁西敏好看的眉眼皱在了一起,“阿尔法……”“也是被人注入了液态银……还有他是死在床上的。”罗廉打量着洁西敏,“费舍里和阿尔法都是和你有亲密关系的血族,我简单的调查过,你们认识已经有好几百年了,而凶手也是个血族,谁也不敢保证下一个目标会不会就是你。”洁西敏低下头,一副沉思的模样,“我真的……真的不记我们有得罪什么血族……”“你确定——”菲尔特的声音拉得很长,洁西敏抬起脸时不经意对上他的视线,那是一片深海,拖拽着他的思维不断深陷。“我……确定……”菲尔特不置可否地移开了视线,“我们走吧,看看阿尔伯特有没有什么调查进展。”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洁西敏高声道:“我拜托你们下次来不要再卸我的大门了——”一前一后走在暗巷里,罗廉伸手拽住菲尔特,“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菲尔特回应罗廉的只是一声轻笑,意思就是:洁西敏在撒谎。他们三人一定有什么秘密。刚来到宾馆门口,罗廉的手机忽然响了,是阿尔伯特打来的。“有什么发现吗?”“没有。死者的口腔里没有其他人的唾液,他的身上也没有发现指纹,但是我采集到了很细微的纤维样本,这种纤维常常被用来制作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