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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里。阳台都是花草,转头看自己的碗里还养起了鱼。路浩然几脚就把花盆都提了个稀烂,刚准备弄鱼的时候,林明跟豹子似的蹿过去,拿了就躲,路浩然一眼扫到林明的包裹了,那是个黑红色的旅行包,他走上去,一把拿起来,一手拉拉链一手往外倒东西,东西辟里啪啦的往外掉。路浩然眼见,一眼就扫见个信封,信封上头还花了两个心串在一块,这下可把路浩然的好奇心顶出来了。路浩然弯腰去捡,林明把鱼安放好,再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个路浩然在看信封呢,他紧张的跑过来就夺。路浩然两只手的能让他一只手的占了便宜,一边挡住林明,路浩然就打开了那个信封,信封里就一张照片,路浩然打开的时候,照片背面对着他,照片上还用圆珠笔写着一行字:“相见时难别亦难。”这他妈谁啊?路浩然手腕一翻就看见照片正面了,就跟被雷劈了似的——正面是个男的!路浩然目瞪口呆,转过头去看林明,“你喜欢男的?”林明脸色刷白,他要是反应快,说是朋友忘了的或者编个谎话都来得及,也没准能蒙过去,可这个林明是个实在人,他一遇到这个就没别的想法了,点头说:“恩。”路浩然嘴巴里能塞颗鸭蛋,半天才合上。晚上林明在厨房里做饭,路浩然脑袋嗡嗡的,他越琢磨越不痛快,他总觉得那么别扭,那么让人不舒坦。路浩然吃饱了,林明还在那一口一口挖饭吃,就跟个小耗子似的,吃饭的时候嘴巴一鼓一鼓的。路浩然有点受刺激。他半躺在沙发上,闷闷的。林明吃好了东西,把厨房收拾了收拾,转过头来对路浩然说:“没事,我先睡了。”路浩然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说:“死病态,你等等,我有话给你说。”林明皱了下眉头:“同性恋不是病,也不是变态。”路浩然翻脸了,“我管你是不是,我他妈今天还就想开开眼,跟我来。”林明一脑门露水跟了路浩然出门,这个路浩然是个不按情理出牌的家伙,他还真不知道这个路浩然有想出什么歪点子了。直到路浩然把车开到午夜。林明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是他们城里最火的一个同性恋酒吧,他好几次想来开开眼,一是消费高,二一个也是怕被人认出来,现在这个路浩然把车停到了这个地方。林明有点怕的荒,他拉住路浩然说:“你要带我进去干嘛?”路浩然撇头说:“开眼啊,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变态平时都啥样。”林明不得不猜这个路浩然神经有问题,其实路浩然就是闲的。路浩然带了林明进去,俩人一到里面就成了众人的焦点。一个光头,手还裹着,脸跟开了染坊似的难看的人想吐,另一个漂亮的让人想当下按倒。路浩然比较迟钝,对男人的眼光没那么敏感,找了地方随便一坐,手搭在沙发外,林明坐他外侧,有人过来,他点了几样酒。林明不喝酒,就坐在那东张西望。路浩然喝着喝着就觉出不对付了,他总觉着有人看他,他往四周一看,黑压压的,可不是,路浩然终于反映过来了,他这模样就跟一块rou扔狼群里一样。路浩然眼光一扫,就看见一个隐藏在黑暗里的家伙,那个人看上去个子很高,长的也壮士,眼神里带着点野兽的味。路浩然自己就是个合格的禽兽,遇到这种气场的人就跟看见同类似的,眼神一对,路浩然就知道这东西不是好鸟。有心说撤吧,又刚进来,显得没面子。正想着有人端了两杯酒放在他们面前,告诉说这个是店里周年庆给大家赠的。路浩然不是贪小便宜的,但这个酒调的样子不错,他就端起来喝了口。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人过来对林明说了几句。林明就对路浩然说:“有人找我,奇怪……”路浩然正喝酒呢,没空搭理他,嘴里不干不净的:“看看去吧,没准有人看上你屁股了。”林明没搭话,跟了人出去。到了外面林明发现没人等在外面,林明觉的奇怪,就问叫他出来的服务员说:“谁啊?”服务员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就让我帮忙叫你出来,要不你等下。”林明等了两分钟,越想越不对,他不认识这里的人,怎么能第一次来就有人找他啊?!再说搭讪在里面搭话不就得了,林明再回去的时候怎么也找不着路浩然了,厕所哪都翻扁了,问里面的人,都摇头说不知道,问去哪了也都不知道,林明脑门冒了汗,他心说坏了,拨路浩然的电话。手机一拨就通,那头有个很深沉的嗓音接了电话,“放心,我就借他玩一晚上,明天就还你。”林明啊了声,心说这个路浩然不是我的?!是我的也不带这么借的啊?!可再说话对方已经挂了,再打就是关机。林明心砰砰跳,不知道怎么办,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又报警了,这老实人能想的也就这个办法。警察问他:“怎么发现找不着了?”林明说:“就我出去的时候。”警察问:“多大了?”“二十五了吧。”警察又问:“男的女的?”“男的。”“在哪不见的,不见多长时间了?”林明一五一十说:“在午夜,有半个小时了。”那头警察咯咯的笑,林明隐约听见电话那头一个对另一个说:“同性恋,现在干什么的都有嗨……哥们哥们给我听听……”林明急的都要上房了,“他肯定是被人弄走了,没准给下了药……”警察的声音依旧一本正经的,可架不住背景的几个唧唧喳喳,“没准你朋友跟别的朋友玩去了,这个报告失踪有规定,要超过二十四小时,要不你等等,明准明天就回来了。”林明脸通红,按了电话发呆。一夜过去的要快也快要慢也慢。路浩然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身边还躺了个人,高大魁梧,长的菱角分明,浑身肌rou纠结着。路浩然还没反映过来的时候,就觉出屁股疼了。白光一闪,支离破碎的一些影子一股脑的往他脑子里塞。路浩然用力动了下,躲开那个人的胳膊。这一动,对方就醒了。那人睁开眼,冲路浩然笑了下,声音沙哑的说:“你昨晚真带劲,我他妈都被你榨干了。”伸手摸床边的烟。路浩然一脸木然,什么话都不说出来,慢慢的从床上下来,他现在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疼,说不出到底哪更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