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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女婴,长得十分的弱小,和自己的孩子竟有些相似。 兰婆子立马将孩子抱起来,凑到她的眼前,小声地道,“小姐,你看,和小小姐还有些像,这是老天开眼哪。” 她看着襁褓中弱小的小女婴,望着那个刚才埋女儿的土包,伸手将女婴抱过来,紧紧地贴在怀中,泪流不止。 这个孩子就是雉娘,从此以后就是她的女儿,没有人发现异样,雉娘和自己的女儿很相似,不仅月份像,瘦弱的样子也像,加上长得也有些像,老爷都没有察觉到不同。 董氏从京中回来,看到雉娘,似是有些惊讶,她猜董氏可能想不到她的孩子还能活着。 许是她们前世真是母女,雉娘越长越像自己,她一直以为是老天的恩赐,如果没有来帝都,也许她还会一直这般以为。 可是望着眼前明显焦急的长姐,她暗自猜测,或许雉娘的身份不一般。 她哽咽道,“长姐,当年我确实生下一个女儿,可是因为董氏给我下过药,所以孩子出生没多久就夭折,我将她葬在七峰山脚下,雉娘就是在那里捡到的,不知是谁丢在山里的。” 皇后的身子晃了一下,努力地稳住心神。 “孩子的身上可有什么标记?” 巩氏摇摇头,“襁褓很是普通,并无任何的标记。” 若雉娘是那孩子,又是怎么会出现在渡古的山中,是谁带她去的? “你捡到孩子时,董氏回渡古了吗?” “没有,雉娘被我当成自己的孩子,捡到后约一个月多些,董氏才归家,带着凤娘和燕娘。” 皇后紧捏的手指甲已经深深地陷进rou中,努力地压抑着自己满腔的愤怒,是谁将雉娘带走的,她明明安排好柳叶将孩子抱给董氏,又怎么会提前出现在渡古? 只有一个可能,柳叶和董氏,其中有一人扔了那孩子! ☆、第66章 大白 巩氏离宫后, 皇后一人独自坐在殿中,空荡荡的宫殿中冷清清的,四周的雕梁画栋,盘龙飞凤,龙身上金鳞生辉, 凤嘴中明珠璀璨, 金碧辉映, 富丽堂皇。 虽然还未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已经十分的肯定雉娘就是当年的孩子。 董氏,柳叶? 她们之中, 究竟是谁扔了雉娘,芳姑所说的故人又是谁,又为何在县衙附近, 是不是因为雉娘, 她又会知道怎么样的内情? 董氏已死,董家已灭门, 可她依旧心内恨意难消, 董氏迫害怜秀,又害她亲女,此仇不报,抱恨终身, 她冷着脸召来一个隐卫,让他即刻去渡古,将董氏的尸骨挖出来鞭尸, 然后挫骨扬灰。 隐卫消失在黑夜中,她让琴嬷嬷进来,“本宫思量着,雉娘的嫁妆还是不能太轻,你再加三成,将本宫私库中的最里面的几个箱子挑出一半,充当她的嫁妆。” 琴嬷嬷面色不变,恭敬地退下,皇后私库中的那几个箱子,里面装的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宝,当初永安公主出嫁时,带走一半,现在赵三小姐出嫁,娘娘也要送出余下的一半,可想而之,娘娘对于赵三小姐这个外甥女,是何等的重视。 她心里为胥家高兴,当年胥老夫人对她有恩,她一直铭记在心,如遇机会,总要为胥家做些事情。 巩氏归家后,和赵书才说起皇后将替雉娘备嫁妆,赵书才很是高兴,因为妻子是皇后嫡妹的缘故,他最近收到不少的邀请,虽然是年后上任,可同僚和上峰都对他十分的恭敬。 皇后娘娘和怜秀是同母姐妹,血亲比常远侯府的人更浓一分,娘娘对雉娘另眼相看,还要亲备嫁妆,足以说明她是何其的看重怜秀这个meimei。 他觉得很有面子,三个女儿,都嫁得十分的体面,长女嫁常远侯嫡孙,次女是四品大臣的独子媳妇,小女儿又许配给阁老家的大公子。 巩氏的眼睛还有些肿,她低着头,就要去内室,赵书才这才注意到她,“你怎么了,眼睛怎么肿成这般?” “没什么,太过高兴,喜极而泣。” “是应该高兴。”赵书才不疑有他,顺着她的话。 巩氏依旧没有抬头,“老爷,我去看看雉娘。” “你去吧。”赵书才犹自在兴奋中,抚着短须,慢慢地踱到书房。 雉娘正托着腮,坐在自己的房间,脑海里不停地想着事情,燕娘一直强调自己不像董氏,是怕皇后挖出董氏当年苛待她们母女的事情,而报复在她头上,还是另有原因。 可第一次进宫里,皇后并不清楚娘的身份,那燕娘又为何主动提起自己和董氏长得不像,是不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内情。 如果是另有原因,那原因是什么? 大公子为何特意要提醒自己强调燕娘的长相? 雉娘觉得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东西,她将手撑着下巴,用手指漫不经心地划着桌面,慢慢地梳理着思绪,首先从赵凤娘身上开始,凤娘因为姑姑的原因,而当上的县主。 姑姑是皇后的丫头,再好的主仆感情也不可能封丫头的侄女为县主吧,就算是凤娘救过皇后,奴才的侄女救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以这几次进宫来看,除了第一次,皇后表面对凤娘的亲热,其它的时候都很平淡,初见里皇后对凤娘的慈爱之情不像是装的,那为什么会突然平淡下来。 好像就是燕娘说凤娘长得像姑姑的时候。 凤娘和太子有情,皇后若真是喜爱凤娘,为何不顺水推舟,偏要将凤娘嫁给平家?她隐约想起,太子似乎和凤娘是同天生辰。 那么… 她脑中灵光一现,飞快地闪过一个荒诞的念头。 回到房间里,叫来青杏,“你联络一下大公子,我要见他。” “你要见谁?”巩氏站在门口,含笑地看着她,她立马起身,脸上泛起红晕,青杏见状,悄悄地退出去。 “娘,你怎么来了,我听兰婆婆说你进宫去了,怎么…可是有不好的事,你的眼睛都肿了?” “傻孩子,娘是为你感到高兴,所以欢喜而泣,娘娘跟我说,你的嫁妆不用cao心,她会亲自置办。” “娘娘大恩,雉娘感念在心。”雉娘扶着巩氏坐好。 巩氏看着她如花的娇嫩面庞,猜想着她究竟是谁? 看长姐的反应,应该知道雉娘的真正身份,雉娘会不会是长姐的孩子,要不然怎么会长得这么像长姐? 雉娘被她盯看有些发慌,“娘,你这么看着我看什么,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不妥之处。” “哪有不妥之处,人比花娇,娘是在想着,大公子今后有福了。” 雉娘不知想到何处,脸一红,羞怯地低头。 隔天,她和胥良川约在外面的茶楼,他依旧早到,依旧是青衣墨发,冷清如常,不同的是,他的眼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