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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何还敢和自己上司的上司去争? 这层关系倒是暂时勉强解了静姝的围,只是却到底是个隐患。 另外一件事则是凌国公府老凌国公,也就是凌修安的父亲曾经到访过白府,和白老太爷见过一面。 前世的印象中,静姝并不记得自己和凌修安定亲之前,凌国公和自己祖父有过任何交集,当然了,也许只是因为前世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而已。 白家一个是小小的文官家族,凌国公府,是炽手可热的勋贵家族,本无交集,更何况是老凌国个亲自拜访自己祖父!这至少证明了静姝之前猜测怕是八成是事实,就是白府或者祖父早和凌国公府有勾结! 这些变数,尤其是温家的变数令得静姝尤为恼怒,她不知这温习元是抽了什么筋,竟然这般肆意在外宣扬他们的“婚约”,还要“再续前约”! 她恨不得送他一瓶药,把他毒哑的药! 这些事情静姝第一时间得了消息,而姜琸虽然已经离开了京城,但却也同样迅速便得了消息,相比较静姝的细思谋划,想着如何破解,姜琸却是直截了当,雷厉风行了许多。 第34章 父女之间 静姝得了那些消息,正筹谋着该如何化解, 那边厢, 白二老爷这日休沐就携了长女白静妘过来看望静姝了。 静姝仍是在前面那座小客院接待了他们, 陈二舅更是专门过来了一趟,请白二老爷和白静妘一会儿去陈家那边院子里用午膳。 不过陈二舅打了声招呼便离去了,道是把时间留给白二老爷三父女,快到用膳时再派人过来请他们。 白静妘到了庄子上便在细细观察庄子以及这小院子的环境。 只见院子虽小, 却也布置得简朴大方, 又兼院子里种了不少乡间花草,尤其是那一簇一簇的栀子花, 已是满是花蕾, 清香阵阵,清雅别致, 让人不由得心旷神怡。 白静妘细细打量了一番, 再看看招呼自己的meimei,虽然打扮简单,只身着素布衣裙,却十分清新可人,面色也是晶莹剔透, 便笑道:“姝儿,看见你这个样子我可才算放心了下来, 这些日子我们都很担心你在这边不习惯, 就是父亲也因着这事而愁得很。不过现在看来, 我觉着这里也不比白府差, 又自在。” 静姝听言只浅浅一笑。 一侧的白二老爷则是咳了一声,其实他每个休沐日都会过来看望一趟静姝的,这个月也是来了几次了。 小女儿年幼,隔壁虽有陈二舅一家照顾,又有不少仆妇,但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只是他比较刻板,并不善于和女儿表达这些关心的情绪。 白静妘笑着看了一眼有些别扭的父亲,转头又对静姝温柔道:“先时我一直想着过来陪你一起住,可父亲却没有答应。” “这次好不容易求得父亲应了过来看看你,我看还是姝儿你跟父亲说说,就让jiejie过来陪你一起住吧,这里虽然还不错,但到底你一个人住在这里闷了些,且你初到京中,将来也是要长住的,什么都不了解不知道总归不好。我想着,平日里也好跟你说说京中的情况,有时也可带你去参加些京中的宴会,认识认识些人的。” 这确实是白静妘真心为静姝考虑。 她觉得meimei已经虚岁十五,之前又退了亲,现在被打发到庄子上看样子暂时是回不去的,但却不能真就在庄子上这般被幽禁似的一直过着日子,怎么样也该多认识认识些夫人小姐,说不定就能遇上什么好亲事。 这话就是白二老爷听了都忍不住点头,他不让大女儿过来,不过是因着小女儿的要求才没答应的,并不是认为此举不妥。 不过静姝听言却是摇摇头笑道:“jiejie,你的心意姝儿领了。只是jiejie嫁期就是半年后,现在也忙着绣着嫁衣准备嫁妆,如何好住到这偏僻的庄子上来?耽误了jiejie的大事,岂不是姝儿的罪过?” 又道,“再说了,我住在这里平日里也都是有舅父舅母照应,还有舅家表妹和原师姐陪着,当真不会觉得闷,其实每日里又要抄经念经又要跟着原师姐学些药理知识,忙都忙不过来呢。” 白静妘听了这话却是略皱了皱眉,叹了口气,有些忧愁道:“姝儿,这说是念经礼佛,你这日子也别太过得真如在寺庙中了,什么抄经念经学药理知识,每日抽出一两个时辰也就罢了,心诚也不在时时抄经念经的。” 这不过是些托词,静姝不想就此事深谈,只又笑着道:“jiejie,原本你过来住我自然也是极高兴的,只是……” 静姝看了一眼一直在旁喝茶虽默不作声却也专注听着她们说话的父亲一眼,继续慢慢道,“只是如果你住过来,你也知道三婶娘的性子,怕是不让四堂姐和六堂妹住过来是不肯罢休的。” “原本她们住过来倒也没啥,不过就是我小心着些,迁就着她们些,首饰衣裳什么的她们要拿就随便她们拿,免得她们去祖母那里告状,说些有的没的。” 说着又摇摇头,笑得,“不过我这里也没什么值钱的首饰衣裳,因着每日礼佛不好太过奢华,我俱都是收起了来的,所以,她们来,也翻不出什么来。” 察觉到父亲听了她这些话有些不好看的面色,静姝心里好笑,又继续道,“怕只怕四堂姐又如三年前那般总是引着她那不太规矩的韦家表哥总往我这里跑,还随便拿了我的东西送给她表哥,说是我送的。三年前便也罢了,现在年纪毕竟大了,我又是在避居礼佛中,传出些什么不好的传言可就不好了。” 这种事情,若是以往的静姝,自然是羞于启齿,能掩则掩的,可是现在的静姝性子早就慢慢放开了,可不为别人的行为觉得羞耻而遮掩,反正,谁做得出什么她就能说得出!而且父亲性子古板严肃,她不往明里说,依他那护着白家人的性子,受罪的就是自己和母亲! 以前母亲就是太惯着父亲,什么都自己抗住或解决了,那白家人在父亲面前可不一个个都是好兄长好弟弟好侄子好侄女的,当真还以为白家是那个兄友弟恭子弟和睦上进乖巧的书香世家白家。 她偏要一点点在父亲的面前把这些人的皮都扒下来,反正现在母亲不在,她就要想着法子让父亲顶在前面,他自然就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白静妘听meimei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不过转而她偷瞧了一眼父亲的脸色,却是忍不住又有些想笑。 当年她离开蜀地时十一岁,meimei更小,只有八岁。 那时的meimei不过是像个小粉团子般,可爱乖巧又听话,因蜀地简单,meimei又备受宠爱,根本养得一派纯净又天真又善良,哪有什么小心思小心机。 没想到meimei长大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