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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也毁了,不瞒你说,我们要是找不到天天,就真的不想活了,没有天天,我们活着有什么意思呢?要知道一家三口人连一个孩子都没看好,反而让孩子给丢了,想到孩子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哪个角落里受苦,想到他可能大冷天被人打断腿去乞讨,我们真是无颜活着,尤其是我,死后也是没脸去见我老伴了,还好,有你帮我们……” “是啊!”周荀一想到孩子曾经丢失过,如今还一直后怕,“大师,你是我们家的恩人,按理说我们怎么感谢你都不为过,你帮我找到了孩子,这是对我们全家有恩。” 蒋琬带着孩子站在一旁含泪微笑。 他们一家三口站在一起,感觉无比温馨。 周荀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般若,“大师,您的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哪天你要是有危险,叫我周荀为你赴汤蹈火,我也绝不说二话,我们找到孩子,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想来想去,便觉得这个东西很适合您!” 般若疑惑着打开盒子,只见盒子里放着一把青铜匕首,这匕首上面雕刻着龙纹,做工十分精致,整个匕首并不是很新,很有年代感,但正是这样的感觉使得这匕首看起来非常有韵味。 “这是……” 般若看得出这是一个法器,只是不知道这法器是什么来头。 周荀解释:“这是从前我们家收的一个古董,当初只以为是一把普通的匕首,后来听鉴宝的师傅说,这可能是一件法器,因为一直以来没有出手,便一直收在我们家储藏室里,这次我特地找出来送您,希望对您有帮助。” 这法器似乎有些年头了,阴气十足,打开后,般若发现它的刀刃很利,在光的反射下,寒光乍现,煞气冲天! 这把匕首确实不错,她目前正缺少法器,有了它正巧可以弥补空缺。 周荀又掏出一个木盒子,递给王长生和蒋吟秋,说:“令爱帮了我们大忙,周家无以为报,这冬虫夏草很有营养价值,可以滋补身体,希望你们能收下。” 王长生和蒋吟秋对视一眼,有些受宠若惊。他们虽然不识货,但也知道冬虫夏草这东西很贵,外面店里都是按克来卖的,周荀这盒子里装的至少也有一斤重吧? “这不好吧?丢了孩子这种事,般若她能帮就帮,这是她应该做的,收什么报酬呀!”蒋吟秋笑着摆手。 “那可不能!我们不是不懂规矩,您要是不收才见外呢!” 见周荀坚持,般若也没跟他客气,她点头说:“爸妈,这是周大哥的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 蒋吟秋这才犹豫了一下,勉强收下了。 好不容易送走周家,蒋吟秋对般若说:“女儿,这周家送的东西也太贵重了吧?不说你那把匕首,就说这一盒冬虫夏草吧,至少值二十万吧?” 这一盒的冬虫夏草可不轻,周家送出手的东西定然不可能差,这样一算,二十万是最低的,加上这青铜匕首也是件不错的古董,因此可以说,周家这次送的东西已经超出她的收费标准了。 “爸妈,人家既然送上门,只怕是推辞不掉的,这样吧,我改天给天天送个平安符,保他平平安安长大。”般若说。 “那行!总之,不能白收了这么贵的东西!”蒋吟秋嘱咐她:“像是找孩子这种事情,那是大事,要知道,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头rou,没了孩子,这家人想死的心都有了,遇到这种事情,你能帮就帮。” “我知道了。” 谁知刚送走了周家人,王家算命馆的门忽然被人给推开,般若循声看去,只见余清华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 “大师!我女儿出事了!这次你一定要帮我们!” “出事?”王长生看了般若一眼,见般若点头,又问余清华:“出什么事了?” “我女儿她她……”余清华忽然泣不成声,她哭得说不出话来,只反复说道:“你们自己去看!我不明白我女儿这到底是怎么了!” 般若看了余清华的面相,这余清华命格很好,是一生顺遂的命,虽然在婚姻上会有些不顺利,但是很快,这不顺就会过去,她这辈子也没受什么苦,按理说这人应该无灾无坎的才对,谁知道,此时余清华忽然印堂发黑,子女宫也开始围绕着煞气,可见她的女儿孙静心开始不好了。 “带我们过去!”般若沉声道。 余清华不敢耽误,开车带着王长生和般若一起去了家里。 余清华住在离般若家不算远的一个高级住宅区里,这个小区里都是高层,般若从电梯里一下来就感觉到一阵煞气袭来,她抬起头,只见这团黑气在她头顶绕了一圈,等余清华开门时,这黑气又从门缝里钻了进去,进了一个房间。 余清华指着那黑气进的房间,抽泣道:“你们自己去看看,我女儿就跟魔怔一样,天天梳头发看镜子,还把自己打扮成那个样子,现在居然还……” 般若推开门,许是因为她身上带着符和法器,她进门的时候,屋里的煞气似乎有些忌惮,有一部分煞气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见到屋里的场景时,般若愣了许久。 只见房间的正中间,一口棺材正摆放在床上,孙静心正闭着眼躺在里面。 看到她的模样,般若眉头不由紧皱,她回头问道: “你女儿这样多久了?” “从昨天开始就这样了!”余清华红着眼哭道,“昨天开始她给自己化妆梳头,我怎么说她都不肯理我,好像一点听不进我的话一样,我总有一种感觉,好像我女儿再这样下去的话,只怕不久后就会……” 大床上,孙静心化着浓艳的妆容,嘴唇涂成大红色,穿一身血红色的丝绸绣花长裙,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着放在胸前,她的双手放在肚子上,手中拿一朵野玫瑰,手背上用颜料画着一朵红色的曼珠沙华,脚上还穿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 她闭着眼躺着,身体毫无起伏,面容惨白,表情闲适,好像正在做一个好梦睡一次好觉。 她的脸比前几天更白了,白得毫无血色,白得惊心动魄,白得像是电影里的女鬼。 般若走近,将手指放在她人中前,还好,这孙静心还有呼吸。 “这几天,没有别人来过吗?”般若问。 余清华摇摇头,“我因为担心她的身体,这几天哪里也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