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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上交国家,但是私吞了其中的一部分,也没人看得出来。”季元柏说道。 小林闻言,附和说:“可不是嘛,要是一般人碰到,指不定就要占为己有了。” 季元柏又说:“这些戒指和首饰对研究宋朝文化有很大的帮助,般若,这次你又立了大功了!” - 结束后,已经到了午饭时间,季元柏要回家陪老婆吃饭,见小俩口难得见一次面,便把两人撵了出来,叫他们自己找地方约会去。 霍遇白坐上车,说道:“一起去吃饭?有一家私房菜馆做的鱼锅很不错,你喜欢吃鱼,应该会喜欢。” “好。” 霍遇白摸了摸她的头,笑道:“饿了吗?” “还行吧。” 霍遇白开着车去了离政府大楼不远的一家私家鱼馆,他们刚坐下,服务员殷勤地迎过来。 “霍先生,还是之前那几样菜吗?” “嗯,再加点菜。”他把菜单递到般若面前,“爱吃什么,自己点。” 般若翻了翻菜单,说:“我对这里不熟悉,你决定吧!” 霍遇白闻言,沉声说:“再加个西蓝花和鱼锅。” 般若愣了一下,她有些好奇,他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吃什么菜,难不成是霍小北告诉他的? 这家菜馆的菜做得确实不错,分量不大,但口味很好,样子也精致,不知不觉,两个人竟然把面前的六个菜吃完了。 般若吃得很饱,他们刚吃完,那边,赵明远走了进来。 他笑着看向二人。“大师,好久不见!今天我有一事相求!你可千万别拒绝我啊!” 般若笑笑,不解地挑眉问:“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是张大千的狂热粉丝,他听说你有两幅张大千的山水画,便想求你让他看一看,解解馋,如果有可能的话,能卖给他最好了!我知道你也不缺钱,但是好友一直求我,我也没办法,只好来问问你了。”赵明远说着。 般若沉思片刻,没有说话,赵明远见状,说:“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毕竟我也知道名画每打开一次都对画有损伤,那我这就去回绝他。” “赵明远!”般若定睛看向他,忽然开口,“你那个朋友想买张大千的山水画?” “是啊!” “我正巧打算卖一幅,原本我想送去拍卖的,如果他要的话,我可以优先卖给他,但是,我急需用钱,所以……” 赵明远是人精,哪里不知道这话的意思,般若急需用钱,所以卖画可以,但给钱要快。 “行!他买画一向疯狂,我这就去问问他。” 片刻后,赵明远就带着他那个朋友进来了,那朋友去了般若的仓库,见了那画,喜得简直要哭了,他左看右看,十分狂热地说:“姑娘!这幅画我要了!看在赵明远的份上,给我便宜点吧!” 般若哭笑不得,这人倒是实在。 霍遇白开口道:“这幅画,现在如果送去拍卖的话,至少可以卖一个多亿,但是私下销售肯定卖不了那么多。” 般若深知这一点,但她急需用钱,就算卖亏本点也无所谓,只要能快点拿到钱就行。 “姑娘,不知道你打算开多少钱?” 般若不知道行情,求救地看了眼霍遇白,问:“你怎么看?” 霍遇白沉吟片刻,说:“给个友情价,可以便宜点,但七千万是最低了,这画转手一卖,至少能赚几千万,搞不好遇到有人抬价,卖个两亿也不是没可能。” 那人听了霍遇白的话,居然大喜!他一拍大腿,当下就说: “七千万就七千万!可不许反悔!要知道我找这幅画找了很久了!现在终于被我找着了!花多少钱我都得买!” 于是,一个小时后,他就把钱打到般若的卡里,而后自己把这幅画小心翼翼地运走了。 - 般若没料到会这么顺利,她最近这段时间忙于学习,也没时间去筹钱,正为钱的事情发愁呢。 霍遇白见状,沉声道:“你卖画,是不是为了付买矿的钱?” 般若没有否认。“我因为投资公司和工厂,花费了不少钱,新增资金短缺,再者说,我虽然喜欢字画,但对张大千并不热衷,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去保存这些名画,把他的画转给真正喜欢的人,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霍遇白闻言点点头,他从包里掏出一张合同和一张收据,递给般若。 般若愣了一下,她仔细一瞅,惊讶地问:“你帮我把剩下的钱全付了?” “嗯,你现在高三,好好学习,烦心的事情交给我来做。”霍遇白认真地说。 “可是……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般若眉头紧皱,她没想到霍遇白会这样做,虽然知道他不缺钱,但是无故接受他这么大金额的付款,她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不管多少,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为这事烦心。” 般若把刚才赵明远朋友打钱进来的银-行-卡递给他。“这卡里有钱,算我还你的。” 霍遇白把卡推了回来,他认真地看向般若,深邃的眼眸中洪水涌动,眼波流转,许多情绪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来不及抓住。 他忽然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笑道:“我们之间,不用分得那么清楚。” 他坚决不要钱,般若也没坚持,她也不是矫情的人,虽然这钱确实是一笔大数目,但是对他们而言,确实就是一块中档翡翠的价格。 般若低声说:“你上次送了我发簪,这次又帮我付了钱,嗯,我好像从没送过你什么。” 霍遇白摸着她如云的发丝,忽然挑起唇角,一脸不解地问: “你还需要送我什么东西?你就不怕把你的男人惯坏了?” “那么,霍先生,你出手就是这样的大手笔,就不怕把我惯坏?”般若同样扬起唇角。 “惯坏了才好!” “嗯?”般若轻笑。 霍遇白凑近她耳畔,温热的嘴唇靠近她的耳廓,带给她濡湿的触感。 般若心头一震,只听他在耳边轻声说:“惯我自己的女人,怎么都不为过。” 看着他满眼宠溺的模样,般若很难把他跟从前那个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