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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 孟为大笑着叉腰道:“得了!这是我们云深书院的人,怎么了?宋兄宋兄的叫的亲热,谁与你兄弟相称?你们也配!” “不错,我是云深书院的莽夫一个。”宋问点头,回忆他们先前说过的话,复述道:“也是一位,整日只知游玩,泯然众人,没有灵性的人。” 国子监学子脸色阴沉。当着她的面说了坏话,已经尴尬不己。再对比先前对她的夸赞与奉承,顿时一脸菜色。 冯文述一听就知晓究竟,根本不放过他们,拍手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君子不避人之美,不言人之恶。’看来我真是错了。” 梁仲彦道:“诶,先生说了,不要去苛责他人。” 众监生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更是不敢去看旁边人的神色。 “你们既然钦佩我的才学,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宋问揽起衣袖,“请。” 罗姓学子哼了一声,走到另外一张桌上,狠狠瞪她一眼。必然要挣回面子才行。 “卑鄙。”罗姓学子咬牙道,“你以为靠耍这样的把戏,就能赢吗?要赢靠的还是真本事。” 宋问毫不在意,挺直脊背道:“这就卑鄙了?我如何卑鄙了?我说的可没有一句是假话,也没有在背后嚼人舌根。这出题是你邀请我的,这评判是大家来的,还是你觉得我能作弊不成?” “至于我为何要选这书法,是因为书法是我最弱的一项了。”宋问叹道,“不选作诗,是不想给你们难堪而已。我想你们方才已经见识到了,我会害怕吗?” 监生们欲言又止。她说得的确不错。 就那三首诗,根本跳不出错处来。若要即兴赋诗,才是对他们不公平。 宋问讥讽道:“这明里暗里,态度变来变去,原来只是因为一个身份而已。国子监不愧是大梁第一学府。只有京城权贵才能呆的地方。宋某果然高攀不起。” 周围传来几声轻叹。国子监的确是失礼了。 先前的事情,是他们不对不说,没有道歉,又开始责备。说不过去。 先前的印象,立马差了不少。 罗姓学子知道不该多说,生硬的转了话题:“还比不比?” 宋问:“请写。” 他憋着一口气,提笔挥就。 宋问却没有动手,而是偏头,仔细观看,不禁点头。 厚重健实,筋骨俱备。 难怪他有如此自信。书法的造诣的确不浅,以他的年纪来说,值得他骄傲。 罗姓学子写完收笔,自己退后一看,心中颇为满意。 写得的确不错。下笔时的感觉就很好,字间收放有度。 许是心中有闷气,反倒激励了他。对比自己以往,堪称佳作了。 根本没有输的道理。 云深书院学子对宋问的书法不甚了解,不免心中一慌,替宋问担忧。 他们认为,宋问再如何厉害,也只比他们大不了两岁。而对方的书法已是年轻辈里的佼佼者。 宋问这次总不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吧?几人心中都浮现出了这个想法。 孟为悄悄后退,躲到了冯文述的背后。不忍去看。 罗姓学子抬头望向宋问,得意的一挑眉毛。 宋问意味深长一笑,跟着一挑眉毛。 宋问低头酝酿片刻,然后落笔,写下了与对方同样的四个字。 点点头,停笔。对着她的学生们勾勾手指。 云深书院的学子上前,将她的字举起来。 只消一眼,已经知道孰胜孰劣。 宋问临摹的水准堪称出神入化,将对方的笔锋,劲道,学的一模一样。甚至比他还要凌厉一些。 宋问用手推推旁边人的肩膀,示意他们把纸放下来。而后活动了一下手指,重新出手。 先是柳公权的行书:“劝君莫惜金缕衣。” 再是颜真卿的楷书:“劝君惜取少年时。” 其后是怀素的狂草:“花开堪折直须折。” 最后是宋问自己的笔迹:“莫待无花空折枝。” 罗姓学子凑过去看了一眼,越看越是震惊。待她写完,要往后退去,脚步一个趔趄。 宋问将笔放下,拍拍手,对着几人微笑。 她写过的字,真是比他们加起来都多。 宋问摸摸鼻子道:“怎样?姑且,我就先赢一把?” 这哪里还需要评判?水平相差实在太多。都不必问了。 无论是柳公权、颜真卿,或是怀素,他们都是书法界的创新者与集大成者。 单就这清新的字体,纵观全大梁,也没人敢说能胜。 宋问临摹,确实占了便宜。 国子监学子脸色很是难看。没料到云深书院竟然还有这样的人。简直深不可测。 连带着觉得她写的诗词,也是对他们的一种讽刺。 说他们是碌碌无为,荒度时日?这是对先前的回敬? 哪怕是,他们此刻也无法辩驳。这口气得憋着。 云深书院的表情,确实比国子监那边的还夸张。 对方稍微还掩饰了一下,以保保自己的面子。云深的学子一副惊为天人的模样,恨不得将宋问捧到天上去。 你一句我一句,交口称赞。 见对面沉默,冯文述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嘲讽了。 “在想着找借口吗,说这次是侥幸了?”冯文述阴阳怪气道,“你们国子监的人,从来都只会侥幸落败而已。” 赵恒抱胸,跟着呛声道:“是手疼还是脑子疼,亦或者是良心疼,所以才没写好啊?” “我国子监也不是这么输不起的。”罗姓学子虽然心有不甘,还是抬手低头道:“甘拜下风。确实是你技高一筹。” 冯文述笑道:“一筹?怕是天差地别吧!” 众生嬉笑。 国子监监生脸上挂不住,显得狼狈不堪。 这围观的茶客,纷纷为宋问所惊叹。此人不凡。怕不止是不凡,如今已经相当了不得了。 鼓掌以示钦佩。 宋问挥开众人,走到他们面前,抱拳笑道:“对了,有件事,我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