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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抄书几本书,去分发给他们?” 梁仲彦否决道:“这收效甚微啊,我们才几个人,能抄几本书?何况抄了之后呢?难道能永远给他们抄吗?若只是为了胜负而做表面功夫,又与那国子监相差无几?” 赵恒摊手道:“那怎办?能帮一个也是一个呀。” 孟为道:“不能想着光靠钱解决。” 宋问鼓掌道:“孟为学子,说的很对。” 赵恒:“不然怎办?” “自己想啊!好好想。”宋问道,“难道什么问题我都能给你们答案吗?你们总要自己解决问题。” 几人重新陷入苦思。 宋问拍桌道:“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都讨论起来,别自己闷着。不管有没有结果,经验都是宝贵的。” 这班里最会说的冯文述不在,最聪明的李洵也不在,几人不知该说什么。 只能将能想到的法子先都列出来,然后一个个挑。 宋问抬抬下巴,问道:“丁有铭学子,我先前拜托你做的东西,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丁有铭站起来道,“我父亲已经将模具都打好了,就是胶泥上的字还未写。” 宋问点头:“明日把东西搬些到书院来。” 丁有铭点头应允,其余学子皆是好奇发问:“到底是什么?” 宋问拍桌道:“是什么你们明日就知道了。现在嘛,还是将眼前的事先解决了再说。” 宋问站起来,勒勒腰带。 好久没早退,觉得都不习惯了。是时候该回归本我。 于是毫不留恋的转身出门。 林唯衍困了半天,看总算能走,立马跟上。 过了约一个时辰,众人落课准备着去吃饭,冯文述与李洵回来了。 冯文述见宋问不在,朝众人招呼道:“走,国子监的人要对上了!” 众人二话不说,跟着冯文述狂奔出门。 他们赶到的时候,就见数人穿着国子监的衣服,已经在街中吵起来了。 云深学子躲在墙后,远远观望。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看得出两边互不相让,皆是盛气凌人。 赶来的学子道:“罗利,先前诗会那事,你要去,我也随你了,如今你这是要做什么?” 罗利:“这与你何干?” “正是因为与我们无关,才叫做无妄之灾。大家都是国子监的学子,荣辱与共,怎会与我有关。”那白面书生道,“你以国子监的名义,去找云深书院挑战,可有问过我们的意见?这若是输了,这名义你当得起吗?” 罗利:“我们自己挑战自己参赛,何必告诉你?还是说你也想来?” “你真是执迷不悟。”书生斥责道,“先生罚你还不够吗?” 罗利拂袖:“少拿先生来吓我!我还怕这个?” 旁边几人见这影响不好,扯了扯两人的衣袖相劝:“算了吧,回去再说。” 罗利:“不去!我今日再次设摊,为何半途要走?” 书生跟着抖开:“你是不怕,你不止不怕,你还毫不讲理。” 罗利:“你就甘心咽下这口气?” 书生:“赢,那是他自己的本事。你缘何不甘心?何况这分明都是你自找的!” 墙后偷窥的众人,挤成一团。 赵恒仔细看了两眼,奇道:“诶,那不是王侍郎的侄子吗?” 冯文述道:“你一说我想起来,他的确也是国子监的人。” 孟为问道:“怎么就来了这么几个?这要是打起来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帮忙?” 他们这边巴巴等着打起来,那边许继行得到风声已经赶来了。 见金吾卫出现,众人大失所望。 他们看见许继行的身影,稍稍收敛了一些,却还是不肯相让,互相对峙。 许继行气势汹汹的过来,拦在两边中间,喝道:“成何体统?你们几人都疯了不成?要让国子监颜面何存!” 书生道:“我就是来拉他回去的。” 罗利:“说得好像我在做什么恶事一样,我需要你来拉?” “够了!通通住嘴!”许继行大喝一声,两边一起训斥道:“你们是同窗,针锋相对要给谁看?平日里不和也就算了,这里是哪里?这里是街上!都给我散开!” 几人悻悻散开。 “不管本意为何,做好事总是好的。”许继行道,“既然来了,那就一起。都去搭把手。” 书生点了点头:“舒三兄也快来了。” “那便一起。”许继行又看向罗利,眼神一扫,很是凌厉道:“你去找云深书院,把这次的比试给我取消了!” 罗利猛得抬起头,一脸不服。 许继行发狠道:“怎么?” 罗利不敢与他顶嘴,将话咽了回去。 “我不管你是解释也好,道歉也罢。自己摆的烂摊子,自己给我收。一点也不知轻重吗?”许继行逼迫着他道,“现在就去!黄鸣,你陪他一道去!” 他身后的金吾卫出列道:“是!” 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 “不必!” 孟为:“咦?” 众生:“啊——?!” 宋问摇着扇子,从旁边的茶铺里走出来,笑道:“好巧好巧,听说你们要来找我。” 众人皆是一惊。 许继行打量她两眼,带着两分郁闷:“怎么哪间茶馆都有你?” 宋问无辜道:“因为你们总是喜欢在茶馆前面做事啊。” 许继行朝着罗利使了个眼色。罗利不甘心的上前。 宋问抬起手,制止他说话:“不用说,我已经听到了。这场比试,如果你们取消,那就换成我。我来向国子监挑战,你们敢不敢接?” 许继行蹙眉,闹不清她是在玩什么把戏,不悦道:“宋先生这是何意?” “没别的意思。”宋问转身,指着旁边道:“你看见了吗?” 许继行不明所以:“看见什么?” “看见国子监的学子,走出了学堂。看见他们在这里帮扶弱小,看见他们在体恤民情。这难道不是好事吗?这难道不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