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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大红衣裳,他再傻也看出来,这不是嫁衣吗?等赵舞把凤冠都拿出来了,柳棋彻底明白,这是要把他当女人嫁出去阿!!赵舞一脸舍不得的样子,捏捏柳棋的小脸蛋,道,“你以后就要做王妃了,我们哥几个就不能和你没大没小地闹了。”柳棋愕然睁大眼睛,内心小人狂喊,老子不要当女人!!老子不要嫁人阿!!!可惜他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听门吱呀打开,一连串的丫头婆子挤进来,将赵舞推到边上。老婆子大喊着,“赶紧给小姐上妆,误了吉时,王爷怪罪下来,谁能担当!”她看见赵舞,连忙推攘着要他出去,“你是哪家不懂规矩的奴才,小姐闺阁,男人哪里能进来。”赵舞被推得直往外,想说什么,最后还是转身站到外间就是不肯出房门。第三十六章柳棋被几个丫环环绕着,涂脂抹粉,那老婆子还咋咋呼呼地指挥来指挥去。更可气的是,不知道是谁,居然还偷偷捏他拧他。瞧着柳棋软胳膊软腿,气鼓鼓张口却一点声音都没有,老婆子眼珠骨碌一转,嘴里还喊着什么步摇戴正些,腮红再抹些,手里却将一方红帕子团巴团巴塞了柳棋满嘴。柳棋提起全身力气,却勉强抬了半个胳膊,便被两边丫环捏了个死紧,红头盖一盖,就只看到个脚底了。那两个丫环夹着他,不知动了什么机关,半架半拖转了方向而去。柳棋依稀瞄到脚边上有红色裙摆与他擦身而过,似乎是另一个穿这红嫁衣的人。然后光线一暗,大约是什么秘道之类的。怪哉,他在镇南侯府住了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有这种秘道。柳棋内心焦急,赵舞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被掉包了?这些丫头要带自己去哪里?柳棋软绵棉故意拖着身子,谁知道胳膊一紧,明显换了两个男人接手。那两人力气大,搂腰架胳膊,轻而易举托着柳棋前行。急走了盏茶功夫,机关声咯咯响起,光线一亮,似是到了外间。那两人将柳棋摆到床上,便退下了。红头盖一掀,柳棋的前任老爹柳正清的面容出现在他眼前。柳棋眼泪都要下来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柳正清痴痴地看着柳棋,取了柳棋口里塞的红帕子,手指格外柔情地抚摸他的脸庞,喃喃道,“子珏,你真好看……”柳棋动动嘴唇,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赵舞你下什么药啊,你真是害死我了!柳正清把柳棋扶起来,让他靠着床栏坐着,自己去倒了两杯酒过来。将其中一只酒杯塞在柳棋手里,把着他的手与自己的交叉。柳棋这才看清楚,柳正清居然穿着一身新郎的红袍。他疯了,他肯定是疯了!柳正清自己饮了酒,又要柳棋喝。柳棋哪里肯喝,酒水都顺着下巴流到衣服里。柳正清也不生气,柔声道,“子珏,你莫生气,来乖乖喝了这杯交杯酒。”他又倒了一次,这回他捏开柳棋的嘴,满杯酒倒进去,未等柳棋吐,就堵了上来。舌头顶弄着柳棋牙关,硬是让柳棋喝了下去。柳棋咕咚一声咽了下去,恶心地只想吐,但酒下三分,身体的力气竟然慢慢回来了。柳棋一张口,还真的说出话来,“爹,我的亲爹喂!我可不是大伯,你醒醒,我是你亲儿子柳随风!!”这当口,不是亲爹,他也要认亲爹了,不然真被摁倒,哭都没地儿哭去。柳正清捂住柳棋的嘴,笑道,“子珏,你莫说话,今日是我们的良辰吉日,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辜负了这好辰光。”春宵你妹阿!老子不要湿身阿!!柳棋虽恢复几分力气,但柳正清也是习武出身,随便几下就扒开了衣服,看到柳棋胸口闪闪的细金链子,还愣了片刻。“子珏,多年不见,你原来还喜欢这个道道。”柳正清笑眯眯地抽下自己新郎袍上系着的大红绸缎,撕开几段,将柳棋四肢大张捆在床上。柳棋真慌了,大声呼唤,“救命啊!有色狼,有变态!!秦司你死哪里去了,赵舞,赵舞你个混蛋出来啊!”(耍牛氓必备台词登场)“你叫吧,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柳正清脱了裤子就要压上来。然后王爷从天而降,一脚把柳正清踹到床底下去了。换成王爷脱了裤子压上来,嘴里还嘀咕,“小没良心的,不知道要喊爷来救命吗?算了,反正堂也拜过了,直接洞房吧!”我勒个去,你跟个西贝货拜堂也能算数的?柳棋内心猛吐槽,不对,大变态就这样要进来了?喂喂喂!要死人的阿!!!(至于柳正清,他被秦司和赵舞如拖死狗般拉出了房间,扔到外面去了。)由于王爷过于兴奋,勉强扩充几下,就兴冲冲地挺枪上阵,才插了个枪头进去,柳棋的密处就沁出了血丝。柳棋疼得脸都白了,连连哭嚷,“裂了,裂了,好疼!”王爷又倒了半瓶乳液润滑,也只进了半寸,血混着粘液溢出来。柳棋声音都抖了,嘴唇失色,腿直哆嗦。掉着眼泪,柳棋小声哭喊,“爷,要秦司,要赵舞,呜……”王爷搂紧柳棋,半晌,还是不舍得,无奈地叹气,退出硬挺,扬声召了秦司和赵舞。第三十七章赵舞和秦司进来的时候,简直是意外惊喜。两个人爬到床上,还没有商量好谁先来,赵舞便被王爷抱到怀里。“秦司你先,赵舞来和爷说说,昨天和小棋儿在马车里做些什么了?”赵舞一僵,讪讪道,“这个……爷……小舞还是先服侍您吧……”“不急,时辰还早,如果马车里的事说不清楚,还可以说说昨个晚上的事。”王爷摩挲着赵舞底下的锁阳环,一点一点扣紧。赵舞脸都白了,抖着花腔讨饶,“爷……小舞儿知道错了……爷松松手……要坏了……”“这么不听话的小玩意儿,索性不要了……”王爷继续收紧。“啊……”赵舞尖叫,“疼……爷……小舞儿真不敢了……”其嘶喊之惨烈,令听者蛋疼闻者枪软,柳棋与秦司齐齐哆嗦双双痿了,王爷这是赤果果的迁怒阿!柳棋和秦司都不敢做下去了。柳棋爬过来亲亲王爷,求情道,“爷息怒,今儿个大喜,饶了五哥一回吧。”秦司也靠上来,贴着王爷无声地讨好。赵舞哭得色如春花,泪沾海棠,犹现几分怜人之意,只是那话儿耷拉着,有些青紫,煞是楚楚可怜。王爷冷哼了一声,“没规没矩的东西,宠得你翻天了,看在小棋儿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