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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很固执, 断了一次, 又打了第二次, 没人接,好,再打。 一路上她手机都在呜呜呜地震动,电量耗了大半。 宁疏终于妥协,接了电话, 开口第一句:“你送我弟的水果X,周一来学校,我把钱还给你。” 她还为着这件事,生气。 陆铮意态悠闲, 漫不经心:“没几个钱。” 宁疏坚持:“不是钱的事。” “宁疏, 你觉得我脾气很好?”陆铮声音听起来也有些不爽了:“敢这样跟我说话?” 不不不,他脾气不好,一点都不好。 他是个控制**极强的男人,所以她必须乖乖听话。 那是上一世, 现在她怕个鸟? “还有事,挂了。” 懒得跟他多说。 陆铮听到宁疏电话那边传来路边商店“jingle bells”的欢快乐曲, 他问:“你在外面?” “嗯。” 他看了看手表:“现在时间不早了,你还在外面做什么?” “我跟傅南生约了吃饭。” “......” 陆铮那边至少沉默了十秒钟, 接着就是嘟嘟嘟的忙音, 他先挂断了电话。 “少爷, 公司年会已经开始了,陆先生让你收拾一下......” 管家话音未落,“哐啷”一声巨响,陆铮一脚将面前的桌子踢翻。 他脸色直降零下冰点。 少爷失态的时候不多,但也有,管家陆简心理素质良好,面不改色。 “下去等我。”陆铮闭上眼睛,平复胸腔的怒意。 宁疏下了公交车,还要走上一段,才能到约定的饭店,傅南生给宁疏打了个电话:“还没到?” “快了,今晚挤公交的人特别多,好几次都没挤上去吶。” “那我先帮你点菜,要吃什么。” “今晚想吃咖喱鸡。”宁疏说完这话,突然顿了顿脚,回头,她背后阴暗的小巷子里,好像有两个黑色的人影。 那两个人隔着的距离比较远,一开始宁疏还真没注意到,不过后面刚好吹来一阵风,宁疏从风的讯息里,敏锐觉察到了凶险。 那两人,来者不善。 宁疏压低声音:“有人在跟踪我。” 傅南生拿着菜单手微微一顿:“是不是人?” “不是人就好了。”宁疏加快步伐往前走:“不是人的东西,我还能对付。” “降魔杖带了吗?” “没有。” 想跟傅南生吃个饭,总不至于全副武装过去,所以降魔杖和法印,她都没带。 “几个人。” “应该只有两个。” “你在什么位置?”傅南生已经收拾东西匆匆往外走:“我来接你。” “福生路。” “你怎么走福生路?”傅南生声音有些急:“那边全是没人的巷子。” “就是迟到了嘛。”宁疏说:“怕你久等。” “你傻逼。” 风度翩翩的傅南生第一次没忍住爆了粗口。 不过他立刻道:“福生路离这里不远,我马上过来,别怕。” “我不怕。” 傅南生挂掉电话之后,匆匆走出了饭店门,然而刚出去就被脚下什么东西绊倒,险些摔跤。 “喵。” 一只黑猫从他的脚下溜走,还不忘回头看他一眼。 “大花,你怎么在这儿?”傅南生愣了愣。 大花是他的伙伴,跟了他好多年,一只成了精的老猫子。 那只黑猫又“喵”了一声,转身跑开了。 傅南生微微蹙眉,然后从包里摸出几粒小石子,往地上一洒,石子铺开。 他喃喃道:“乾西,坤东,紫薇在北,大凶,死别。” 那只黑猫走了过来,伸出爪子挠了挠地上的石子,警告地看了傅南生一眼,突然开口说话:“你要去救她,非得搭上自己的性命。” 傅南生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大花讲话的腔调,他将它脑袋瓜撸开,捡起地上的石子,喃道:“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个人走夜路遇上坏人,我能不去救她?” “她生的是逢凶化劫的天命,而你,却是个衰人命,你救不了任何人。” 傅南生的确在犹豫,思虑了几分钟之后,他还是固执地朝着福生路方向走去。 “管他呢,妈的衰了快二十年,也没见阎王爷把老子的命收了去。” 那只猫看着傅南生远去的背影,默念:“三,二,一。” “嗖”的一声尖锐刹车,人行道上的傅南生猛地往边上一退,一辆车闯了红灯,差点将他撞飞,幸亏他躲闪得快,躲过这一劫。 傅南生也是豁出去了,边走边骂:“有什么都来吧,老子都活到现在了,怕个球。” 宁疏已经开始一路狂奔,就在她即将跑出巷口的时候,转角居然又跑出来两个男人,跟身后两人成前后夹击的局势。 宁疏回头看了看,身后两人很快追了上来。 进退不得。 天上一轮明月已经躲进了云层中,冷风阴嗖嗖地吹过,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宁疏摸了摸书包,书包里有几本书,还有一沓上课无聊画的符纸。 没有防身的物品,总不能把符纸拍人脸上吧。 宁疏暗自有些后悔,这些年一直琢磨着对付死人,现在遇上跟踪绑架杀人灭口,她竟然没辙。 她不会打架,虽然身体不错,那也仅限于跑得快,跳得高,秋季运动会的时候,还拿了个长跑冠军。 这前后夹击的局势,她也跑不了。 前面的两个牛仔裤男人已经从包里摸出了匕首。 宁疏只好壮着胆子,冲他们喊道:“哪条道上的,报上名来?” 那些人没说话,朝她走过来。 “求财求色,好歹吱一声。” 也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啊。 妈的。 宁疏撒丫子拔腿开溜,却被前面的人直接懒腰抱住,她死命挣扎,可是那四人一起涌上来,撕衣服扯书包。 看起来并非求财,而是劫色。 不不,还是求财,男人拿到宁疏的书包,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出来,翻找着。 他没找到想要的,一把揪住宁疏的衣领:“东西呢?” “什么东西?” “双鱼玉佩。” “我不知道什么双鱼玉佩!” “搜她的身!” 另外几人开始撕扯宁疏的衣服,宁疏蹲下来将自己抱成了团儿,死死捂住衣领:“滚蛋!滚!” 就在这时,前面黑乎乎的巷子口有了脚步声。 有人跑了过来! 宁疏大喊:“傅南生!我在这里!” 那人将撕扯宁疏衣服的男人拉过来,抬腿就是一脚,猛地踢上他的下身。 宁疏看清了他,居然不是傅南生,是... 陆铮。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