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看,明明是用膳的时辰。若是其它人的父亲,肯定是让儿女一起来用膳,而他却问他来做什么,甚至连关心一句吃过没都没有。 舒父开口,宁氏和舒易烟自然也转身看向舒箐,脸上是一种开心的心情被打断的厌烦表情。 若是上辈子,她或许会伤心甚至嫉妒舒易烟,可现在,她心情异常的平静: “父亲,女儿是想问父亲,府里已经拮据到大家的月银都只能有五两了吗?” 舒父刚要发怒,舒易烟已经先开口: “是啊,jiejie为了买一块假玉,用掉十万两银子,府里哪里还有什么银钱,就连下人的月俸都付不太出来了呢。” 舒箐心中冷笑,付不出下人的月俸,却能买的起上万两白银才一匹的罗烟纱,还能送的起不少于十万两白银的玉花灯,真是可笑。 她状若羞愧: “没想到府里竟到了吃喝用度都得用太子殿下送的聘礼来维系的地步,是女儿不孝,竟不知道这事。” 舒易烟双眼一亮,立马接道: “是啊jiejie,所以太子殿下那些聘礼,jiejie可不能再乱用了,就连jiejie出嫁,都不知道能不能剩下些聘礼作为jiejie的嫁妆呢。” 宁氏和舒父本来脸色不是很好,听到舒易烟这话,马上反应过来,是在暗示说,舒箐出嫁可以用这个理由来眛下太子那丰厚的聘礼。 舒父“咳”了一声,板着脸道: “今日你差点酿成大祸,幸好陛下和皇后娘娘仁慈,往后在不能动用那些聘礼了,若是太子殿下怪罪下来,小心你的亲事。” 退亲两字,是前世舒箐最怕听到的字眼,meimei被提可能被退亲,她都会吓得什么都妥协,可现在舒箐巴不得退亲,就算宫无殇不退,她也一定会想方设法退亲的。 舒箐更加羞愧道: “父亲教训的是,聘礼是太子殿下送来之物,若是真的用光了,到时候女儿嫁过去,太子殿下发现聘礼一件都没有,定是会生气的,但女儿也实在不忍府中如此难过,刚好女儿会些绣艺和丹青,女儿以后定会多多刺绣画丹青,拿去卖些银钱,也好补贴补贴家中。” 这下几人都坐不住了,舒父更是脸色一沉,喝斥道: “你敢,你若再出去丢人现眼,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要是被传出去,堂堂丞相府的嫡小姐,竟然需要通过卖绣品和画作来补贴府里,那他什么脸面都没了,还不定怎么被同僚嘲笑。 舒箐缩了缩脖子,看起来很害怕,可还是硬忍着害怕开口: “女儿也觉得自己那些绣品丢人现眼,可女儿想为父亲分忧,女儿院里没什么值钱物件,对了,女儿倒是识得父亲院里几乎都是上好的瓷器古董,价值不少于百万两白银,还有烟儿meimei院里也至少有价值二三十万两的摆件,祖母房中更多,我听说祖母藏着好几件价值上百万的玉器呢,尤其是那玉观音,婉儿meimei说都已经价值三十来万黄金……” 话音还没落,舒父已经被气被狠狠一拍桌子,脸色暴怒: “混账!孽女你竟然把主意打到我和你祖母身上,简直岂有此理!” 坐在舒父两边的宁氏舒易烟都吓了一跳,桌上的汤都被拍的洒在桌面上,可想而知舒父现在有多生气。 舒箐更是被吓的变成缩头鹧鸪,都不敢和舒父对视,但嘴里还嗫喏道: “可女儿实在不忍父亲每月都只用五两银子,实在不行,女儿就厚着脸去找太子殿下求求情,说家中实在是连付下人的银钱都没了,请求他准许我们用那些聘礼,父亲觉着这样可好?” “闭嘴!谁说为父每月只能用五两银子,府里还不至于穷的要用太子殿下送来的聘礼,就是丞相府再不济,也没穷到用不起下人的地步,只有你,每月只能有五两银子的月银!” 舒箐惊得抬起头,瞪大着清灵的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舒父: “父亲,您就算在不喜欢女儿,身上流的也是您的血,难道在父亲心目中,女儿的存在就和府中的下人一般吗,连月银都和丫鬟一般,只配每月用五两银钱吗?” “你还好意思说!是谁今日花了十万两白银,买了个假玉,若不是运气好,今日你以为你能全须全尾的出宫吗,为父若是再任由你胡乱花银钱,早晚连整个丞相府都要被你给败掉,说不定你还会惹出什么事,连累了我们一家老小都跟着人头落地,你犯了那么大的错,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悔改!” 舒父被气得脸红脖子粗,舒易烟和宁氏适时的帮着抚着背顺气: “父亲,快些消消气,别为了这些杂事气坏了身子,大夫说您身子不爽利,一定要戒躁戒怒呢。”舒易烟说着,转向舒箐,脸上带着责怪: “jiejie,你怎么能惹父亲生气呢,快些向父亲道歉。” 心里非常开心舒箐惹得父亲更加厌恶了。 道歉? 意思是要她妥协,每月只能花五两银子,而她舒易烟却想用多少就用多少,甚至还能得到不下十万两的玉花灯? 第三十九章 :不用监视? 舒箐心中冷笑不止,面上表现的委屈: “女儿才回府两年,哪知那家玉器店竟连丞相府的嫡女都敢欺瞒。况且皇上和皇后娘娘都不计较了,也答应要请人来府中教导女儿,女儿本就因为衣着和首饰低廉,被不少姐妹取笑。为此没少丢父亲和太子殿下的脸,父亲现在还要这样克扣女儿银钱。难道父亲也巴不得女儿出门穿着粗布,带着假玉簪。就连胭脂水粉都用最劣等的残品吗?” “你、你!”舒父气得一个倒仰,话都要说不利索了。 舒箐却在这时再加了一把火: “太子殿下已经敲打女儿。若是女儿再让他丢脸,就要退女儿的亲,女儿对太子殿下早已不能自拔,若是要退亲,女儿宁肯不活了,不管如何,若是父亲坚持每月只给女儿五两银子。女儿只能厚着脸去向太子殿下要银钱了,相信太子殿下不会像父亲一般,不怕女儿丢了他的脸面。” “你敢!孽女、孽女啊!”舒父指着舒箐。气得直哆嗦。可舒箐却表现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宁氏和舒易烟虽然高兴舒箐被舒父骂,但也没打算丢脸丢到太子府去。暗地里对着舒父使眼色,这种情况下,只能先妥协。 舒父也被气得脑子一团乱,就连看一眼舒箐,都气得头疼,只能铁青着脸妥协: “还不快滚去告诉管家,以后月银恢复,还有,你要是敢去找太子殿下要银钱,为父把你的腿打断。” “谢谢父亲,女儿自然不会轻易去找太子殿下。” 舒箐瞬间巧笑嫣然,那张脸越发明艳动人,甚至让舒父以为看到了记忆中那抹让他恨极又爱极的脸,可舒箐那话里的意思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