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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他要让王素云母子付出应有的代价!! …… 翌日,当准备好一切之后,尹箐几人就离开了客栈,房间没有退,因为她们还不知道要在玄心城逗留多久。 当他们退房的时候,一些客人就在议论纷纷一些事。 “你们昨日看到没有,以前丞相的原配,太惨了,说是偷盗数件宝贝,被打得皮开rou绽,直接吊在丞相府的门口啊,看起来太可怜了。” “丞相也太不念旧情了吧,宣夫人当年和玉淮少爷一般,心地善良,看到快饿死的乞丐,还是施援手相助,可却被莫名污蔑说与别人合/jian,反正我是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 “谁不知道那只是一个借口而已,丞相的青梅竹马是二夫人,可不必须让宣夫人让位,好把那丞相夫人的位置让给二夫人吗。” “你们说什么?!”辛玉淮原本带着斗笠,可听到这话,猛的掀开了黑纱。 他刚才听到自己母亲竟然被吊在丞相府门口?! 若是这没有他父亲的同意,怎么可能会任由王素云这样做。 他一向敬重自己父亲,当初父亲说不管后院的事,他才没有把自己母亲被磋磨之事怪在父亲头上。 可现在,父亲竟如此狠心,任由王素云如此折磨羞/辱自己母亲吗?什么偷窃,他半个字都不会相信!! 原本在八卦的一群身份不错的客人下意识的看向辛玉淮,在看清他模样时,猛的瞪大双眸,结巴道: “玉玉玉、玉淮少爷!!玉淮少爷,您竟然没有死吗?!!” “天哪,真的是玉淮少爷!!他竟然没死,我真的不是眼花吧?!” 然而辛玉淮已经站不住,飞快的跑了出去。 尹箐等人也连忙跟了出去,一路上,方才那些看到辛玉淮真面目的人哪里还坐得住,连忙提起长袍赶紧跑去看热闹去了。 当尹箐等人追到了丞相府时,辛玉淮已经将她遍体鳞伤,满脸沧桑的母亲救了下来,而丞相府门口则站了一排的侍卫,全都严阵以待,用刀剑指着辛玉淮,不准他上前一步。 辛母有些虚弱的躺在辛玉淮的怀中,她满眼蓄着泪,抖着干裂的嘴唇,颤抖着伸出手,慢慢的,带着小心翼翼,将手覆在辛玉淮脸上,她怕这只是梦,自己儿子被一碰就会化为虚无,但真的碰到辛玉淮那完好的脸时,泪汹涌而出。 辛玉淮紧紧的握着辛母的手,带着nongnong的愧疚道: “母亲,孩儿不孝,让您受了那么多苦。” “没、我儿没有不孝……”辛母声音沙哑的梗咽着开口,眼却越流越凶: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辛玉淮的眼睛也湿润了,这时,宫无殇拿着一颗丹药递到辛玉淮面前,然后示意了一下辛母。 一股丹香慢慢扩散开来,侍卫们默默吞了口口水,而随后赶来的看热闹的人也惊讶的闻着这丹香,发现这丹药至少在八阶! 辛玉淮看着宫无殇明白过来,这丹药是给自己母亲吃的,他声音带着沙哑道谢,把丹药给辛母服下。 辛母认出宫无殇后,这才有些艰难的转头,看到了尹箐。 认出他们之后,她就知道,自己儿子是被他们所救的,辛母挣扎着起来,要给尹箐和宫无殇磕头,却尹箐眼疾手快的阻止了。 辛母还要坚持,这时丞相府出来一些人,其中王素云温柔的唤了一声: “淮儿,你终于回来了?你可知道你当初任性离开,可伤透了你父亲的心,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随我进去给你父亲请安。” 王素云一副绝世好继室的温婉模样,但尹箐发现王素云眼底的狠毒之意以及微微攥着的手。 看来王素云从来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辛玉淮还能完好无缺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辛玉淮看到她那张脸,脸上的恨意瞬间涌了上来,他冷声的开口道: “王素云,你再说什么,为何我一句话都听不懂,当初你害的我还不够惨吗,给我下药,任由辛玉杰将我的腿弄残废,若不是我逃的及时,命早就被你害死了!” 慌慌张张跑出来的辛玉杰一看到完好无损的辛玉淮,脸都差点气得扭曲了,他大骂道: “大哥,你说什么浑话呢?你是不是脑子不清醒了,谁想要你的命了,你怎能这样和母亲说话,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门口的百姓们听到这些,也不知该相信谁。 辛玉淮却不愿再和她们母子说话,对着侍卫们问道: “丞相呢?” 侍卫们刚要说话,却被辛玉杰一个眼神震慑住。 “是谁在外面大吵大闹,扰的丞相都没休息好。” 一个有力的声音传来,竟是当初看到的辛掌柜,而他身后跟着一个不怒自威的穿着华服的中年男子,虽然已经看起来四十来岁,但却依旧能看出年轻时是个俊朗男子。 他一双眼睛沉淀着岁月流逝积累下来的威严,只是扫了一眼门口一群人,许多人就不敢与之对视了。 辛玉淮却扶着辛母站起来大声道: “父亲,你为何要将这样责罚母亲,你明知道母亲不可能会偷盗的!!” 辛丞相看到辛玉淮,眼里闪过一抹惊讶,沉声质问道: “玉淮,你这一年都去哪里了?你的母亲现在是素云,不可乱喊!!” 辛玉淮被辛丞相那副无情的话伤道,辩驳道: “父亲,我就是死都不可能把害我性命的恶毒之人当成母亲,父亲你可知道,当初孩儿和父亲还有母亲会得病,都是王素云做的好事!!” “老爷~,你看看淮儿这话,这一年来妾身日日担心淮儿,担心到睡不安稳,可他倒好,一回来就一盆盆脏水往妾身身上泼。” 辛丞相重重的皱着眉道: “住口,玉淮,你若是再如此没有规矩,为父就要家法伺候了!” “父亲,你这是不相信孩儿!!”辛玉淮脸上带着无法置信,眼睛紧紧盯着辛丞相。 辛丞相却不悦的扫了一圈越围越多的人,厉喝道: “大庭广众之下吵吵嚷嚷,像什么话,都给我滚进去!” 辛玉淮心中仅存的期望瞬间破灭道: “不用了!既然父亲不相信我,我进去也只是会死的更早而已,既然如此,就当我死了吧!母亲,我们走,这些年委屈您为了我在丞相府家过着下人一般的生活了,是孩儿眼拙,一直没能看透他们的本性。” 辛玉淮现在在看清自己父亲多么的凉薄,这样的父亲,他宁愿不要。 “辛玉淮,你今日若是敢离开,以后为父就当没有生过你!!” 辛丞相实在没有想到,以前虽然不爱听他的话但对他却十分恭敬的辛玉淮竟然如此不给他面子,这让辛丞相气得脸十分难看。 辛玉淮却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