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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神圣就神圣,绝不含糊。 两个人并肩站上仪式台。 由颁证员带着读誓词。 颁证员念一句,他们要跟一句。 起初,周璘还有点想笑,感觉像小时候跟着老师读课文一样的。 可成九叹就在身旁。 她开着口,耳里听到的却是两个人的和声。 他的声音沉稳用力,像是层层海浪,挟裹着她,给她四肢百骸里注入着无限的勇 气。 坚定的可以更坚定,执着的将永远执着。 颁证员字正腔圆地念着:“无论顺境还是逆境。” -无论青春还是年老。 周璘心底有一股慢腾腾的酸意破冰而出,在每块骨头内泛开。 “我们都风雨同舟。 -患难与共。” 成九叹垂在身侧的手找到了她的,握了上来。 “我们要坚守今天的誓言。” 我们一定能够坚守今天的誓言。 外面的树叶和阳光依旧。 他们走出来时,眼睛都被明亮的光线刺着了。 成九叹又翻了遍她的户口本,低声笑道:“看来足够以假乱真了。” “以真乱真都够。” 周璘一手拿了一个小红本,举在眼前面挡着太阳,笑眯眯地说。 “所以怎么是单人的?”成九叹问。 周璘好好地解释了一番:“上大学时我把户口转到学校了么,后来毕业买房子的时 候,就给换成这个了。 成九叹啧了一声,把副驾车门打开,顺势从她手里解救走了结婚证:“爱惜它们一 点,这以后可是咱们家的传家宝了。” 周璘看着他绕到另一边坐了进来,说:“价值九块钱人民币的传家宝,行不行了你。” 成九叹看了她一眼,意有所指地说:“我行不行你还不清楚啊,成太太。” 周璘静下来,在他胳膊上锤了一拳。 又锤了一拳。 停了一小会儿,再捶一拳。 “有瘾?”成九叹按住了她的爪子。 周璘没忍住笑了。 边笑着,迈往后仰在椅背里,另一只手害羞捂住了眼睛:”我发现这么叫一点也不好听。” “晚了。”成九叹噙笑。 周璘哼唧了会儿,还是觉得有点不现实,她问:“这就结婚了?” “嗯,这就结婚了。”成九叹确认。 她把手指伸开,晃了晃:“我要戒指。” “给你。”成九叹说。 “现在就要,“周璘冲他眨了眨眼睛,“立刻,马上,快。” 成九叹会意,从储物格里拿出支黑色中性笔。 周璘乖乖地把手指伸展开。 成九叹拿着她的无名指,在指根处画了个圈。 笔尖细细凉凉,爬在皮肤上痒痒的。 周磷忍不住一直笑,又提要求:“要钻石的。” 成九叹便在最中央添了个圈。 又在圈里写了个字:“钻”。 周璘乐到不行,举着手欣赏了半天 成九叹合上笔帽,扔了回去。 低声感叹道:“周璘你可真好打发。” “我觉得自己特别财大气粗怎么办,这个钻也太大了。”周璘正乐津津地说着,没留意到他说什么。 成九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什么? 领证? 结婚证? 什么证?”陈行行刚睡醒,头发乱七八糟的,直接发出了一 连串的灵魂拷问。 她抬头看了看客厅里挂着的钟表:“我这一觉睡了多久啊? 我躺床上的时候你俩婚都没开始求呢吧?” 周璘递了杯温开水给她:“先冷静一下。” 陈行行接水杯的时候,看到了她手上那个黑色圆圈。 她戳了戳:“画个这干嘛?” ”别给我摸掉了,”周璘忙躲开,“结婚戒指。” 陈行行一口水喷了周璘一手。 第五十二章 周璘举着手笑得乐不可支。 陈行行扯了张纸递给她,嫌弃道:“你俩这恋爱再谈下去,脑回上的褶子都能给磨平 了。” “不是恋爱了,”周璘纠正她,“现在,表面上我是在跟你讲话,但本质上,我是在度过我的婚后生活。” 陈行行瞪了她一会儿眼睛里有种烧死这对异性恋的怒火在燃烧。 她抱起手臂:“我有没他,有他没我。选一个。” 周璘说:“你要是把小羊烤了给我吃,我就选你。” 陈行行不可置信:“下得去嘴吗周大璘,你这个残暴冷血的人类。” "下得去。”周璘说着,走去开门。 成九叹拿着手机和车钥匙:“我去接万野,他好像出了点什么事。” 周璘转身对着屋里子,大声重复了遍:“万野? 出事了?” 闻言,陈行行慌忙把头发扯顺了,理着衣服走了出来:“他怎么了?” 成九叹笑了笑:“走吧,一起去看看。 万家的房子离市中心有点远,是坐独栋。 他们到时,路边和院子里都停着不少黑色轿车。 成九叹开进院子里,避开这些车,在房子侧面的窗户下边停稳当,然后翻着通话列表,把最近的来电拨了回去。 响了两声,那边给挂断了。 四楼的窗帘拉开一个小角,里面的人探头看了看外面。 片刻后,窗子打开,一条攀爬用的绳子从里面甩了出来,在墙上左右摇荡着。 周璘跟陈行行对视了一眼: “万野这是要越狱?” 成九叹眯眼看着窗户。 万野的身影很快就出现了。 打扮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的,穿着黑色长裤和紧身短袖,他先是把钩子固定好了,又拽着试了试重量。 然后冲楼下比划了个OK的手势,开始顺着绳子往外爬。 大概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动作很不连贯。没爬到一米,就有两次差点脱手。 陈行行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周璘站到她身边,估量着这个高度,如果万野直接砸下来,会不会摔成个重度骨 折。 万野也就装备专业点了,坚持着爬到二分之一的高度,就脱了力。 他晃晃荡荡地吊在半空中,怕被其他人发现,也不敢叫唤,冲底下的三个人笑得 比哭还难看。 陈行行急得两只手都绞在了一起:“白叫他毛毛虫了,这都爬不下来。” “二楼了,能直接往下跳么?”周璘问成九叹。 成九叹把手里的烟给掐了。 他按了按手腕,仰着脖子往上看:“你俩往后面站点,我上去把他拿下来。” “我来吧。”身后有人说。 陈行行猛地一回头,愣住了:“万总。” 万山冲她点了点头。 成九叹还记着他跟周璘那回事,伸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