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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思乡愁。 但她向来开朗聪慧,并未多被影响情绪,只是看着外面明月当空,对着祝羽弦道:“可是到了琼岭?倒是不知不觉,过了这么久……” 祝羽弦将不知换了几壶的花茶倒了一杯,手背一试,正是温热,便递给了瑟瑟,道:“喝杯茶润润嗓子,免得等会儿干燥疼痛。我们这也只是到了琼岭乡内,离县城倒还有些距离。如今恐怕要到客栈暂住一宿了。” “家主,前面正是传宝之地,可要下去看看?” 马车外随行而来的侍卫此时喊到,祝羽弦看着瑟瑟,眼神询问。 瑟瑟道:“如果真是明珠,夜晚看自然要比白日清楚的多。” 祝羽弦赞同的点点头,道:“那就过去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小天使都不见了,难过(っ╥╯﹏╰╥c) ☆、第十五章,羽落心弦 第十五章,羽落心弦 云卷月明,天外星桥枯草丛,祝羽弦和瑟瑟来到那传闻中藏了宝物的山头时,却只是看到星花如缎带,却在萤光附近并未有花朵葳蕤,只有偶尔几丛小草顽强生长。 祝羽弦与瑟瑟同时皱了皱眉,瑟瑟蹲下,刚想伸手仔细查看,却被祝羽弦握住了手,祝羽弦难得有些严肃:“别碰。这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完看了眼一旁静立原地待命的侍卫,侍卫心领神会,拿出携带的铲子,在荧光处挖了起来。 “你见过?” 瑟瑟看着挖出来的当真如夜明珠的萤石,问一旁似乎并不在意料之外的祝羽弦,“与夜明珠如此想象……如若不是见过,一眼就看出来便有些难了。” “这应该只是普通的萤石。我也曾见过有人鱼目混珠,要我来辨别真伪,所以倒真是看过几次。只不过这次这个要说普通,倒也不普通……” 祝羽弦接过用特制的手绢包裹的萤石,有些兴味。 瑟瑟瞅了几眼,眉头皱的越发紧了,手腕上的小白也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得从袖间窜出,“嘶嘶”的吐出红色的蛇信。 “阿弦,给我看看。” “好,但千万别用手碰,我总感觉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将手绢小心的放在瑟瑟白嫩的手心,祝羽弦叮嘱道。 “我知道。” 瑟瑟点头,然后从轻容百花包中拿出了一个碧绿色的小瓷瓶,将瓷瓶中白色的粉末倒了一点在手中的萤石上,一股腐烂的难闻的气息顿时飘散而出,原本如萤火般明亮的萤石更是变成了漆黑如焦炭。 瑟瑟面色难得有些沉凝,“这东西看着好看,却是含着剧毒,如果长时间和人接触,恐怕会危及性命。” 祝羽弦有些惊讶,随后笑道:“看样子我倒是猜得不错。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然后看着瑟瑟手中的瓷瓶,笑道:“这到底是什么?看着但是挺不错的。” 听着祝羽弦夸自己的东西,瑟瑟顿时喜笑颜开,仰着小脑袋,自豪道:“这是我做的,专门用来验一切毒物,告诉你哦,这可从来都没有失手过哦……” 耳边垂下的流苏上挂着小巧的铃铛,随着她摇头晃脑得意洋洋的动作,发出悦耳的铃声。 祝羽弦看着嘴角的笑意越发深浓,他本是极清雅的容貌,此时一笑,却无端添了几分媚气。 瑟瑟看了一眼,立刻捂住了眼睛,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虽然是很小声,但祝羽弦自幼耳聪目明,很容易便听到女孩清澈娇软的道:“美色误人,美色误人呀!瑟瑟你要把持住!” 祝羽弦:“……” 摸了摸自己脸,祝羽弦有些好笑,果然应该感谢生了一副好皮囊吗? 然后感觉手被扒拉了下来,手背温软,手心沁凉,祝羽弦看了看手中的小瓷瓶,然后疑惑的看着握着自己手的瑟瑟。 瑟瑟认真的看着祝羽弦,道:“越是身在高处的人,行差踏错,便会摔得越重。你拿着这个,虽不敢说百分之百让你躲过一些小人的暗算,但总归聊胜于无不是吗?” 然后像是怕祝羽弦不收,又道:“就当我交的房租吧,我知道其他的东西你不稀罕,但终归这个对你还是有些帮助的……吧?” 说完,瑟瑟难得有些不确定,毕竟祝羽弦坐拥南境,手下奇人异士肯定不少,虽说对自己的验□□很有信心,但终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说不定自己只是多管闲事了呢? 祝羽弦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着瑟瑟努力装作不在意的面容,反手握住了瑟瑟温暖的手心,脸上的笑容柔和若春风:“瑟瑟知道我现在心情怎么样吗?” 瑟瑟一愣,“什么?” “我很开心,开心的不得了。” 将瑟瑟鬓边被风吹起的一缕秀发轻柔的抚到耳边,祝羽弦压低的嗓音如羽落心弦。 “因为瑟瑟真的,很关心我呀。”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老公是个很敏锐的人哦*?(?′?`?)?* ☆、第十六章,英雄美人 第十六章,美人关 琼岭府台其实早就知道当夜里祝羽弦一行人便入了琼岭境内,可当时他正在府邸软玉温香在怀,有纸醉金迷,熏香鬓影为伴,又哪里舍得挪窝相迎。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口里含着美人剥的从温室里最新培养的香甜葡萄,琼岭府台伸手捏了捏美人挺,翘的臀部,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大人,不去迎接祝王吗?祝王前来,大人不前去迎接,恐怕……” 跪在地上的侍从有些不安的道。 “恐怕什么?大人我知道祝王他是今晚来得吗?嗯?” 长长的胡须摆动着,琼岭府台转头凶狠的看着左边的美人,直到美人脸色有些发白强笑道:“大人自是不知道。大人今晚公务劳累,早就安歇了。” 琼岭府台狠狠揉了一把美人兜着的雪白酥,胸,在美人微蹙黛眉时,随手便将右手边的美人推下阶台,在推下的美人惊呼哀痛中,将左边美人越发揽进怀里,满意大笑,“本官果然没有疼错你。” 然后看着越发低着头的侍从道:“这回你明白了吗?” 侍从怜悯的看了一眼,磕得满头是血的美人,低着头畏敬道:“属下明白。” 第二天早上,祝羽弦一行人还没有进主街道时,便看见琼岭府台恭敬的等在了主城门外,一身青色官袍上绣着静立端严的松鹤,白胖的脸上挂着恭敬讨好的笑,看着祝羽弦到来,立刻上前几步,跪拜行礼:“属下参见王爷,王爷远道而来,实在是我琼岭之幸。” 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琼岭府台白胖手上的一枚水头极好的翡翠扳指,祝羽弦微微垂眸,意味深长道:“你说的不错,的确是琼岭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