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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来试试,我让他下地狱。”饥民将三人引上他们事先在山顶搭建好的祭台,狐非一看,吭地一声笑了出来。只见粗黑的木棒整整齐齐地搭在山峰顶端的悬崖上,好大的排场却还是抵不住用料粗劣,整个祭台就是个大坑,似乎有人不断地往外舀雪,才让它一直空着不被漫天的大雪掩埋。此时倒是不下雪了,山顶却还是齐膝深的白雪,那祭台在一片白茫茫中显得十分突兀。像……鸟窝狐非看了看神色不好的拙鸾一眼,憋着一张媚脸笑了个肚子痛。好大一只鸟,好大一个鸟窝啊,多般配!饥民中走出来一人,见仙童面色不善,忙解释道:“禀告国师,草民们事先搭过往上伸的台子,只是风一吹就散了架。眼下但凡有点家底都到南方逃命去了,草民们实在凑不出钱来,只好找了木条搭了个祭台,这……”“无妨。”柳风摆摆手,笑得柔和,“都下去吧,小心伤着”那些饥民便三拜之后,千恩万谢地退到山脚下,只留三人和一群将士在山顶。“你们也下去吧。”柳风朝将士挥手。“这……”将士头领犹豫,“陛下命令我等竭力保护国师和仙童安全,一刻也不得擅离职守。”柳风款款上前,打量着首领,忽然笑道:“也好。”反正要死人,有一群傻子将士做个见证,也好洗去一身腥。天灾人祸,狐非若是死了,到底是天灾惹得,还是人祸招的,又有谁分得清楚呢……“我要施法,除了仙童,其余人等自觉离我五十步远,以免误伤。”狐非自然不肯,柳风诡异地一笑:“陪着也好。”拙鸾下到了“鸟窝”里,柳风也跟着下去,只剩狐非一人站在鸟窝沿的悬崖边上。站在如此高的地方,可以俯瞰整个苍山,狐非这才惊觉自己脚下的竟是一处最高的悬崖,往崖下望去,仍是大雪覆盖的一片,不知是平地还是山谷。他心头如重锤敲击般猛地一惊,隐约间明白了什么。这个祭台,根本就是柳风命人故意搭建的,哪有偏偏搭在悬崖边上的祭台?即使有这样奇怪的选址,为什么祭台又是一个鸟窝般的大坑,而不是向上延伸的展台?答案只有一个,柳风早就知晓狐非会不放心自己儿子的安危,紧紧跟着拙鸾,而神不知鬼不觉杀死他的最好方法,就是制造一起看似天灾,实为人祸的假象。而不远处站着的上百名侍卫,就是最好的见证。等狐非坠崖时,柳风就可以挟着拙鸾待在鸟窝一样的祭台中,免得狐非与他同归于尽。这个阴险的柳树精!狐非咬牙,本能地想往后退,看着祭台中的拙鸾,却有万分舍不得。他早就知道柳风在利用拙鸾,然而到底是什么样的利益驱动,他却始终猜不透。此时柳风和拙鸾在一处,为了继续利用下去,自会保护拙鸾周全,然而即使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这个柳树精会害拙鸾,狐非也不敢赌。如今只有等到柳风施法来不及分神之时,找准时机朝他撒下袖中的雄黄,迫他现出原形,同时救拙鸾脱离魔掌。狐非坚定地站在祭台沿上,修长的身躯撑得笔直,仿佛要为拙鸾挡开一切危险。柳风站在祭台中央,口中大念着诀咒,忽然朝拙鸾头顶轻划一圈,绝美的孩童周身便渐渐散出白色的光芒,包裹着二人缓缓流动。狐非手中紧紧捏着雄黄,睁大眼睛努力分辨,却始终看不清哪是拙鸾,哪是柳风。手中的雄黄只有一包,也不敢贸然倾下。一时间,白光从祭台的中央以雷鸣之势扩散开来,渐渐笼罩着整个苍山顶,映照的原本就十分亮的天空更加如倾斜了银河光束般耀眼。狐非眼前一阵刺痛,头晕目眩起来。待到他忍着强光退去,便见苍山顶上齐膝深的大雪已经消融到了脚踝,往山下望去,群山遍野都露出了棕黑色的土地。脚下除了雪,却仍是一片干燥,不见任何化雪融水的痕迹。随着白光的消失,祭台中的两人也渐渐分明,左边是柳风,右边是拙鸾。时机到了。狐非捏着手中的雄黄就要一股脑儿倒下去,脚下却忽然传来一阵断裂的声响。糟糕!脚下的悬崖要断了,狐非惊得赶忙要跃起跳入祭台中。却在电光火日之间,只见白茫茫的一片在一瞬间朝他倾轧过来,如同铁一般地拍打着他的身躯,迫得他毫无转身回旋的余地。狐非眼前一黑,只听到侍卫惊呼“雪崩了”,便坠了下去,自此再无任何知觉。作者有话要说: 狐狸和幼年时期的傻鸟就此别过,以后会是不同的一番故事。一个人的风华,要等到岁月的磨练才能显现出来,下一次拙鸾和狐非相遇的时候,会以怎样的光华互相吸引呢,敬请期待。☆、第二十六章残废周围的空气渐渐暖了起来,狐狸浑身的毛发都在舒张,然而再过一会儿却感到一股有如在烈火上炙烤般的灼热。骨头里,好像有千万个小缝在叫嚣着疼痛,在靠近热力的源泉时,那刺骨的疼痛更是让他汗如雨下。狐非终于费力地睁开了眼,迟钝地扭头审视着自己的处境。身下,是一口大锅。锅里煮着滚滚的沸水,升腾起的热气熏的他直想眨眼。屋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紧接着有火星冒出来,在空中渐渐冷却成一粒黑色的灰尘,落在狐非白柔的皮毛上。等等---------皮毛!!狐非急切地想扭转身子,却施展不开,浑身上下除了脖子还能动,腿脚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他使劲地找到身上唯一能凭意念驱使的地方,咬着牙将屁股上沉重的那条狐狸尾巴抬了抬,心中一阵哀嚎--------怎么真的变成狐狸了!!下垂的尾巴上忽然传来一阵烫热,狐非痛得直叫---------“吱吱!”“嘿!这狐狸是活的,我以为这畜生摔死了,看来好像是冻僵了。”屋里一个粗犷的男声响起,紧接着狐狸被倒吊着提起,头朝下,尾朝上,热气哈在脸上,狐非眼泪哗啦啦往身下的锅里淌。那男人又开口:“得,甭管怎么着,这狐狸挺肥,我这就给我家山儿剥了皮炖狐狸rou。啧啧,有个把月没沾过荤腥儿了!”狐非心中憋闷无比,眼看着汤锅就在眼前了,一通吱吱乱叫,倒是吵得粗嗓子男人不耐烦。“再叫我给你连毛涮喽!”再一晃,狐狸已经落了地,一摊废纸一样软趴趴地贴在地上不动弹,一双媚眼转着,却有进气没出气。炕上一个瘦弱的少年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