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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对朝廷的事情知道的很清楚。就连卫大人是钦差大人提拔上来的人,都知道。” 卫掌柜纳闷的问起。 卫夫人脸色不太好,故作咳嗽,说身体不舒服,先睡下了。 卫掌柜也不再多说,但他却睡不着觉。今日钟水月哄二少爷的场景还在脑海中浮现,他想,若是钟水月喜欢这个孩子,能把他领到她身边,活下去也是好的。 总比跟着他们,一起死了好吧。还能为卫家留下一条血脉,只是左裕淸时时刻刻都在,要办这件事又有些麻烦了。 卫掌柜想着心烦,更是难以入眠,索性去看看那个做事冲动的大儿子,他想他今日一定恨死他了吧。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还是不愿意在心里埋下了恨意的,卫掌柜过去了。 父子两一见面就跟仇人一样,大少爷指责父亲要把全家人往火坑里送,卫掌柜也不说话,此刻无法反驳。 大少爷见父亲一言不发,更生气了。 两人几乎又吵吵上,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人影鬼鬼祟祟闪过。 吵闹声戛然而止,两人一前一后小心跟了上去。 人影拐过几个弯,在树底下停下了,对面还站着另一个人。具体是谁,看不清,但声音还是能听清的。 “主人,我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家吧。我们一家老小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不会对大王的江山产生威胁的,求求你了。” 说话声音带着哭腔,一听就是卫夫人。 卫掌柜和大少爷都吓了一跳,简直不敢相信,一定是听错了,这个世上声音差不多的大有人在,一定是这样。 他们稍稍安抚了自己,又继续往下听。 接着传来男人压抑的声音,“你看你,当夫人当太久都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别忘了,要不是我救了你,现在早就饿死了。这一切都是我给你的,现在,我只不过是拿回该拿的东西,你若是阻拦,我连你一块杀!” 是左裕淸的声音!而且言语里更加表明了女人的声音,这下,他们是再也坐不住了,父子两怒从中来,冲了上去。 卫夫人吓了一跳,“老爷!” “夫人!你!” 卫夫人嚎啕大哭,说不出话来。 左裕淸走上前撤掉卫夫人的人皮面具,将人领到树外面灯光下,父子两才看清了来人的脸。 很陌生,是个陌生人,根本不是他的夫人。 “你,你,你是谁?” 大少爷更是震惊到崩溃,“你还我娘,还我娘!” 左裕淸冷冷一笑,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草地上,一家三口掩面哭泣,那女子不得不老实交代。 “我是他派来的。卫夫人早在一年前已经死了,他杀了她。然后让我伪装成卫夫人。未免被人看出端倪,他毒了我的声音,让我听上去是个声音沙哑的女人,这样你们也就不会有所怀疑。再制造一场高烧未退,坏了嗓子,这样一切就都完美了。” “目的呢?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卫掌柜忍痛,继续往下问。 那人哭的泪流满面,当了这么久的夫人,自己也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卫夫人,对待他们掏心掏肺。这种注入心血的家,她怎会舍得摧毁。 “他让我撺掇老爷签下执着朝服的协议。其实早就知道老爷是个贪心的人,签协议是迟早的事,但最重要的还是卫家的家产。大王自立为王之后,名声不好,且当时匆忙没有太多军饷,只能让我潜入卫府。等待官服做好,把家财奉送给大王!” “你,你个毒妇。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大少爷泪流满面,揪住女人的衣领不肯松。 幸好卫掌柜尚存几分理智,“放手吧,杀人会引起卫长风的注意。左裕淸一定不想我们这么做,因为卫长风不是好甩的,一旦查出来,会坏了大事。我们家只会死的更快、这件事,也只能继续下去。” “爹,你太懦弱了!我宁可死了也不要苟且偷生,何况她还杀了我娘!”大少爷快气疯了。 但他的爹,此刻瘫软在地,跟软骨头一样,更叫人气愤。他恨不得亲手打了自己的父亲。 最后看不下去,含泪,愤愤跑回屋了。 卫家这边出了岔子,而卫长风这边又借着成亲派发喜帖。这喜帖可不是白发的,这么一走,才发现郝掌柜已经关门大吉了。店铺已经转让给张乡了,里面的酒还在,只是不能吃了,据说是掉进了老鼠,还有什么老鼠药。 这一桩桩一件件来的蹊跷,尤其是在知道左裕淸极有可能是邱家案的杀人凶手后,一切都发展的非常迅速,几乎隔三差五就有事情。 正好借着成亲的机会,卫长风可以问问。 这天,来往的宾客很多。大家一边笑着来吃喜酒,私底下却在讨论卫长风跟三姨娘的关系,与卫家的关系,又时不时的想嘲笑钟水月。 钟水月呢,自从上次酿造出葡萄酒后,就成了不少已婚男女的尊敬对象了。尽管少女们为她恶语相向。但是也有不少男女帮她说话。 “丑怎么了?我看挺好的一位姑娘。除了胎记大一些,也没有难看到哪里去。五官标志,面色干净。重点是为人和善,比某些长得漂亮但心狠手辣的女人可漂亮多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我爱你脑残粉 “我看,钟姑娘跟大人才是天生一对。那个三姨娘说不定为了免去牢狱之灾,编造出来重伤大人的!” 刚被下人搀扶着出来的钟水月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也有脑残粉。听到别人为自己打抱不平,心里不要太激动。尽管事实有些偏差,但还是很激动的。 我爱你,脑残粉。 “夫人,吉时快到了,该拜堂了。”一旁搀扶着钟水月的丫鬟见其才走到后院,就不走了,不由得有些焦急,小声催促了几番。 钟水月停在这,不就是想听听这些人在说什么,尤其是听到这么多维护自己的声音,不听个够,哪里肯放弃。 “我,我,我腿麻了,走不动道,再站一会吧。”钟水月故作小心的揉了揉自己的腿。 丫鬟只能小心陪着。 于是乎,她就趁机又听了几耳朵。 谣言在人们的口中,经过七嘴八舌的发酵之后变成了这个样子。 说是钟水月只是卫长风用来堵住悠悠之口的棋子,她是无辜的,而且是个可怜的女人,好惨啊。 嗯?怎么一晃眼的功夫谣言变成了这个样子? 钟水月差一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前面还不是这么说的。但似乎这个版本更有信服力。所有的人,包括黑粉也好脑残粉也好,一致的认为是这样的。 于是乎,钟水月在他们口中变成了同情的对象,大家都对卫长风这个作风很不满。 钟水月无奈地叹了口气,今日算是领教了什么叫人言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