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惘藏在心中,是你牵引我走出寂寞,我想,我这一生是离不开你了。我好想你……每一天……可是我不会像你一样,给我写二十封情书。我只写两封,一封是我对你说的话,一封是我和你。当然,你别以为我因为你的情诗就会忘了你做的‘好事’!楚哥哥,就当是因为我,你好好的照顾你自己,好不好?你的心情我理解,可是再怎么着身体是本钱啊,你要是死了,我绝对不会流一滴泪的!” 写的这些,江离放下笔,用手支着下巴,慢慢的闭上眼睛。 过了许久,江离才拿起笔,在第三张信纸的后面写到:“好好照顾自己。爱你,江离字。” 江离小心翼翼的把写好的信纸慢慢的叠起来,装进信封里面。小小的信封有三张纸,显得有些鼓鼓的,像是装不了的思念。 信封上面写着娟秀的字:楚郁孤亲启(i)。 江离又从各种书下面翻出一张画,白色的纸上面黑色的线条,勾勒出温暖相依的两个人。 江离拿起第二个信封,把画放进去,并且在信封上面写了:楚郁孤亲启(2)。 最后,江离把两个信封都密封好了,放在唇边,轻轻的落下一枚吻。 旬声带着江离的信离开了,带着江离的思念,去往有楚郁孤的地方。 虽然有儿女情长,可是温情挡不住战争的残酷。 燕臻收到楚郁孤的信,北黎军队更加勇猛的攻击西秦,而西秦的北部边防,隐隐有突破之势。 而楚郁孤则把对凌断说道:“从今日开始,全力以赴对付秦且。” 因为楚郁孤的一番话,凌断研究了一夜的地图,和将士商量了一夜的对策,终于决定在明日的申时发起攻击,但是计划不如变化,第二日的巳时秦且就带着西秦的士兵来进攻了。 凌断虽然一夜未眠,但是还是精神百倍的带着南黎的士兵上阵杀敌了。 “兄弟们!现在容不得我们后退一步!我们的身后,是我们的父老乡亲,是和我们血脉相关的人!我们退了一步,他们就失去了一条命!前几日,西秦秦且还派人把河坝给毁了,是我们王爷亲自下水和士兵工匠一起努力,才堵住了那个缺口。因为河坝这个缺口,我们失去了家园,现在!是时候报仇了!杀!”凌断高喊。 下面的南黎士兵都是群情激愤,拿着手中的武器,大声的喊:“杀!” “杀!” “杀!” “杀!” …… 南黎士兵口中的“杀”的声音,借着空气,借着风,传到了西秦士兵的耳中,不一会儿,西秦士兵就看见南黎的士兵的马像是脱了缰一样冲着这边“飞”过来。 南黎士兵脸上挂着愤怒,眼睛像是燃起了熊熊怒火,见到北黎士兵就兴奋,闻到血的味道就更加兴奋了。 这一战,从巳时一直持续到了未时一刻。 凌断举着剑,大喊:“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南黎!” 南黎的士兵看着凌断,看着自己周围的鲜血,看着自己身边互相支撑的兄弟,用力的喊道:“南黎!” 这个名字,一起是叫“南楚”,现在叫“南黎”。不管叫什么,这片土地上有自己眷恋的人,是生养自己的地方。这里有河流流过,有风吹过,但是不允许有敌人来过。我们用我们的身体,筑起了一道城墙,用我们手中的武器,保护了自己最爱的人,最爱的土地。即使最后鲜血洒尽,也一眼家乡,望着家的方向,等着尸体被送回家乡的时候,可以安心的躺在那片土地上,即使最后我安身的地方只有一个坟头;等着魂归故里的时候,我可以安心的看着父母妻儿的脸,即使他们脸上流着泪水…… 秦且失魂落魄的回到雍西城。秦且是被秦执留下的皇家暗卫给强行从战场带回来了的。 秦且跪在秦执面前,虚弱的说:“皇兄,臣弟无能,不能完成皇兄您交给臣弟的任务。” 秦执扶起秦且,对外面的道:“快叫太医过来。” 秦执把秦且扶到内室的床上,秦且万分推脱:“不,皇兄,这是龙床,臣弟万万不敢……” 秦执见秦且都虚弱的这副样子了,还跟自己说这些虚的礼节。 秦执厉声说道:“让你躺下就躺下,小时候,不让你躺在朕的床上的时候,也不见的你像现在这个样子!” 秦且听了秦执的声音,小声的嘟囔道:“都说了是小时候了……” “现在也一样!”虚弱的秦且现在怎么能是秦执的对手呢?秦执稍稍一用力,秦且就躺在了他所谓的不能躺的“龙床”上。 太医在外面求见,秦执赶紧让人进来给秦且看看。 太医对着秦执说道:“皇上,六王爷只是失血过多,路途颠簸再加上没有好好休息,所以才成了这样子,总的来说,没有大碍。微臣下去给六王爷开个方子,照着方子喝药,不出三天,六王爷就能修养过来了,但是六王爷身上的刀伤和箭伤一时半会儿好的没有那么快,在结痂之前,不要有大幅度的动作,更不要进行剧烈的运动。” “嗯。”秦执点点头,对着太医说道,“你下去开方子,药材要用最好的。” “是。” ☆、第二百二十六章:战之中洲大陆(6) 一 第二百二十六章:战之中洲大陆(6) “你听到太医说的了?”秦执看着床上的秦且,说道。 “嗯。”秦且闷闷的说道。 “这几日……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皇兄,你……”秦且欲言又止。 “你要说什么就说吧,兄弟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说?”秦执看着秦且,用温柔的声音说。 “我……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我输的一塌糊涂……” 秦执坐在秦且的身边,慢慢拍了拍秦且的肩膀:“不怪你。” “可是……” “秦且,每个人都会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输了并没有什么好丢人的。” “可是……那么对士兵全军覆没……白骨和鲜血,都……” 秦执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 “怎么会不是我的错呢?是我把他们带上战场,是我下的命令,是我让他们发起攻击,是我,都是我!”秦且狠狠地用拳头砸着床,得到的是手一阵的疼。 秦执按着秦且的手,厉声批评道:“刚才太医不是说了不要让你做大幅度的动作吗?你的身体是不想要了吗?” “哥哥……” 这是秦且成年之后第一次哭。秦且多年之后还记得秦执安慰自己,心疼自己的模样,真的想一个哥哥一样。 秦执召出皇家暗卫,说道:“你们四个人,传信给楚郁孤、江离、燕臻和齐子端。让他们到西秦的最东边的莫名谷一聚。” 秦执把手中密封的信挨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