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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感觉自己成了衬托,浑身的不自在。萧瑥并没有刻意去针对苏有昊,反而在他被冷落时装作不着痕迹的将他带入话题当中来,尽量照顾到他。这番宽宏大量的好哥哥行为令许多在场看出来的人精们都暗自点头,对萧瑥坐这个太子之位也更拥护几分,毕竟一个宽和的君主对臣子们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就连那些绑在苏有昊战船上的人精们也暗自动了心思……萧瑥抬头看了看天色,对单老夫人笑道:“时辰不早了,也是时候开宴了。孤在这里坐着你们吃着也不痛快,但孤代父皇来看看单老夫人,也不好现在离开,不如左相派个机灵点的小子带孤去花园转转,孤早就听说左相府上的花园里奇花异草诸多,实乃京城一景。”夸单府花园纯粹是客套话,实际上萧瑥为的是想在单府偶遇女主单如璇。原著中男主苏有昊也是这般,去花园里逛逛,结果就遇到了孤身一人躲在假山里哭泣的女主单如璇,两人结下了不解之缘,为日后男女主两情相悦做了良好的铺垫。但如今太子是他而非男主,这与女主第一次见面的剧情他倒是不妨来试试。至于苏有昊,还巴不得萧瑥早点退场,以免有他在场这些大臣们完全顾不上自己这个安王。而且苏有昊也做不到在萧瑥面前拉拢朝臣的事情来。所以他看着萧瑥离开的背影,心中暗暗的松了口气。然后苏有昊就开始试着与在场的朝臣们开始交谈,言语间充满了暗示。不过他往日哪用得着拉拢朝臣呀,全都是朝臣主动给他递忠心,如今他主动示好,朝臣们反而不是跟他转移话题就是找借口唯恐避之不及,倒是让他有点抓瞎了。碰了壁的苏有昊回想起苏承昊刚刚那游刃有余的姿态,心中暗叹,才意识到失去了曾经对他而言无所谓的太子之位意味着什么……曾经的他对朝臣和颜悦色那叫礼贤下士,如今他对朝臣放低身段那叫结党营私。落差太大,让苏有昊心中复杂难言,原本的不甘之心越发重了,只想着要夺回属于自己的储君之位,否则他真不敢想象自己日后要是沦落到跪在苏承昊脚下称臣的地步该如何。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比较有空闲,明天尽量多更,补上欠更。☆、任务零一四第151章:萧瑥在被左相府的管家带着来到了花园里后,便将人打发走了:“孤认得路,自己随便逛逛,你在这里候着便是。”左相府的管家还是第一次接待太子,有些诚惶诚恐的,听萧瑥说不要他伺候,他心里也松了口气,乖乖的在花园门口等着。萧瑥在花园里第一目标便是原著中见证了男女主第一次见面场景的假山,不过花园里假山各异,数量不少,他也不好每一个假山都去钻一钻,便用神识一扫,果然在其中不算很大的一个假山中发现了蜷缩着抱膝坐在假山洞里的女孩。单如璇虽为左相嫡女,却是继室所出,身份不及原配嫡女尊贵,也赶不上兄弟们在父母心中的地位,可谓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在左相府里过的日子可能还没一个庶女舒坦。起码庶女有其生母关怀,但单如璇的母亲却是个对待继女比对待她这个亲女更好的奇葩。按理说,后妈难当,继母即使为了名声也得对继女在表面上好,可是对待继女再好,也不至于作践自己亲闺女去衬托自己对继女有多好。偏偏女主她妈就是这样一个奇葩,作践女主来衬托她对待原配之女的好。普通继母或许表面上对继女比亲女更好,但暗地里会补偿自己的亲女,可女主母亲却是不管明里暗里都对女主极为苛刻的。若不是女主与女主嫡姐年岁差那么大,真有人怀疑女主母亲是不是将两人给掉包了。这处假山的山洞是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而且少有人来,女主受了委屈总喜欢来这里偷偷的躲着哭。在祖母六十大寿这一天,女主单如璇躲在这里哭的原因是前些日子她与嫡姐同时落水生病,但母亲只为嫡姐请了太医,至于她就让一个普通大夫看了看就不管了,甚至还认为是她害了嫡姐落水,惩罚她两天不许吃饭,寿宴这天也不许出席。想到女主的母亲单夫人,萧瑥就不由得暗自摇头,这个世界奇葩太多,皇后和单夫人这样的奇葩居然一个不够来两个!女主也是可怜,原主的母亲偏心也是偏心亲儿子,但女主的母亲偏心那是偏心别人的女儿。后来女主入宫,也是因为男主身体虚弱随时可能死翘翘又不爱女色,女主嫡姐觉得入宫就是守活寡,所以不愿意入宫才让女主顶上的。如今太子换成了身体健康的苏承昊,萧瑥可不认为左相府上的人会让女主入宫,女主的嫡姐也不可能好心的将这晋身的机会让给她,所以今日与女主见面之行是必须的。前面为了单老夫人六十大寿热热闹闹的,后面花园里就冷清了许多,少有人路过,十分安静。萧瑥走到假山处,隐约能听见女孩小声的啜泣,悄悄的闪身也进了假山洞。假山洞很小,起码像他这样的男人要低头弯腰才能进去,所以他一眼就瞧见了缩在黑暗中的女孩。单如璇被突然进来的萧瑥吓了一大跳,此时的她还没有成长为日后风华绝代聪明机智的女人,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小小的身子缩在那里几乎占不了多少地方,一双含着泪的大眼中盈满了惊恐之色。萧瑥将食指放在双唇中间,轻轻的‘嘘’了一声:“别作声!”单如璇咬着唇,没敢作声,只是身子又朝里面缩了缩。萧瑥没刻意去靠近她,随便找了个比较干净的地方席地而坐,微微叹气道:“小meimei也是不开心吗?”他看向单如璇,“我以前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躲在这种没人的地方偷偷摸摸的一个人伤心。”单如璇虽然对萧瑥还有戒备之心,但他这话无疑是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她看向他的目光中明显多了几分好奇。萧瑥也没指望能马上消除她的戒心,继续道:“我母亲很偏心弟弟,父亲也偏心弟弟,他们一直对我不闻不问,直到我弟弟生病了可能好不了了他们才想起我来,甚至昨天才刚刚给我取了名字。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是个没有名字的人……你说,我该不该恨他们呢?”单如璇再怎么聪明,如今也还只是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十二岁小萝莉,好忽悠得很,听到萧瑥诉苦说自己一直被父母忽视到连个名字都没有,顿时觉得他比自己可怜多了。单如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萧瑥的问题,她认为自己应该安慰一下这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