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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齿,而非对她的同情中。 希琳已经十分愤怒,她身为神殿的女骑士,实力与毅力都异常出众,她在察觉受到欺骗之后,第一时间就想要反扑,制止安德烈的动作。 随着念起咒语速度的加快,希琳身上大火烧得越来越旺盛,随着她往安德烈扑来,咒语也接近尾声,她的尖叫嘎然而止,身体化为晶莹的粉尘,消失在这世界里。 安德烈满头大汗,被希琳临消失前的一扑吓得摔倒在地,浑身直抖。 他得到了力量,这世界上,知道这段咒语,这个秘密的人只有他了。 他像是无师自通学会了法术,此时此刻安德烈浑身像是充满了力气似的,他还沉浸在喜悦里,小镇外一声凄厉的惨叫却划破了夜空。 希琳消灭异端、恶魔,并将其封印住,她是以自己的身体为媒介将这些地狱恶灵赶走。 随着她身体的消失,封印一破,小镇被破开空间出来的恶魔占领了。 这一夜的安德烈才刚得到了力量,却又惹来麻烦了,他在小镇多年,对于小镇每一个面孔都很熟悉了。 这些人曾经供奉着他,将为数不多的食物分享给他,此时却因为他的举动,而招来了灭顶之灾。 他以从神明处换取的力量消灭恶魔,将这些魔鬼再次赶进地狱中,这一夜因为这场灾难显得无比的漫长,人们四处奔走躲闪,试图逃避异端的撕杀。 地狱般的场景中,兰妮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教堂的庇佑,她是教廷忠实的信徒,她有一颗纯净而柔软的心,深信神明是会带着她的信徒走出水深火热。 外面的撕杀声里,女孩儿偷偷溜进教堂中,天神的雕像在此时显得冰冷而麻木,她跪坐在天神像下,认真的祈祷: “至高无上的神啊,请您拯救您忠实的信徒……” 这一幕情景,与安德烈先前念起的咒语形成反讽。 少女孱弱的身体瑟瑟发抖,显得有些无助,她的语气里还听得出恐惧的感觉。 她出场的一刹那,影厅里的观众就认出这就是切萨雷电影里这一次启用的华夏女孩儿了,与满屏高鼻梁大眼睛的面容相比,她的五官没有那么深刻,却更显出其稚嫩的感觉。 她跑出来的时候,应该是很着急了,连鞋都没穿,一路赤足跑过来,那双脚趾可怜兮兮的蜷缩着,已经冻得发红。 她的衣裳十分单薄,长发将她细瘦的身体包裹了,她还在祈祷,哪怕一只恶魔挤破了教堂的门槛,进入殿内,发出的嘶吼令年久失修的教堂头顶的瓦砾都在纷纷掉落。 “快跑!”这一刻是舒佩恩心里第一直观感受了,他甚至忘了此时此刻,自己还在电影院中,眼前的一切,只是导演所制造出来的一个想像中的世界,可舒佩恩却都忘了,他像是进入了一场无比真实的幻境,恶魔的咆哮及女孩儿轻柔发抖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那低垂着的头,像是掩耳盗铃般的举动,与恶魔庞大的身体相较,好像恶魔的一根手指就足以将她刺穿了。 观众的感官被真实的代入进此刻的场景里,舒佩恩心弦绷紧了,下一刻恶魔发现了跪坐在神明雕像面前的女孩儿,一步步向她走来。 ‘咚咚咚’的脚步声里,它离女孩儿越近,便越让人担忧,教堂的地面因为恶魔的踩踏而裂开,头顶掉落的瓦砾碎片更多更急了,神明的雕像也在颤抖,仿佛随时要震落下来似的。 这一幕剧情抓紧了观众的心,兰妮强忍恐惧,镜头落在她惨白的脸上,她哆嗦着爬进神像下的格子中,转头就看到了那个面目狰狞的恶魔向她伸出了手。 更新完了~~~首先是要跟大家道个歉,最近因为我在攒稿子,准备加更的缘故,所以可能在修改方面可能会有一些疏忽,感谢大家帮我捉的虫,感谢大家的包容~~~我是想要有心再修改一下,不过因为一早说过要加更,很多时候想要做得很好,却又最后可能不尽如人意,攒稿期间,我删删改改大约也减了一万多字左右。。。可能这是我现在越来越不想加更的原因,除了想偷懒的原因,是因为时间的挤压,让我没有办法尽量的去把改到让我自己满意的地步……但是不管怎么样,也算是完成自己要加更的诺言了,最后求下月票。。。写到这里,可能大家都已经看出来了,已经在进入收尾的阶段了。。。陶岑的线已经差不多了~亲情、爱情线也理得差不多,剩余江至远、冯南的线在后续慢慢揭开帷幕,余下两部电影一上,婚礼一完,可能就要跟大家说再见了,目测是在一月左右。所以今年的最后一个月,想请大家把手里宝贵的月票投给我,在这里真的抱紧每一个跟随我这么长时间的大宝宝们了。。。 第六百二十五章 神的 第一章 ‘嘶’,舒佩恩深呼吸了一口气,抓住了影厅椅子的扶手。 他是看过预告片的,知道预告片里,兰妮是会被安德烈救走,可是此时却仍受到她极度恐惧之下的眼神所感染,仍不由自主的在替她担忧。 江瑟的演技在里再一次发生质的蜕变,从前期作品里的形似,到如今的神似,以情绪渲染出兰妮的恐惧,表演的方式更高级了许多,连观众都受其影响了。 而她在拍摄这一幕的时候,面前对演的是道具的‘恶魔’,可她却能面对虚拟的‘恶魔’,迸发出真实的感受,哪怕理智明知是假,本能却潜意识的沉浸在她所制造出来的那种名为恐惧的氛围中,受她影响。 要做到这样的感受,她得先要‘催眠’自己,继而才能‘催眠’观众。 这种本事,比起当年令她受到法国电影节‘最佳女演员’提名的中的张玉勤一角,也要出色太多。 舒佩恩此时才隐隐明白,切萨雷在这样一部大片中,愿意顶着压力,破格启用她最真实的原因了。 她像是一团陶土,在每个导演的手中被捏成不同的栩栩如生的角色,一路走来,就连自己恐怕都难以说出哪一部电影是她的代表作,但她所塑造的每个人物,却都成为不可复刻的经典,打上她自己特有的印烙,再无人可以取代了。 与她合作过的导演,最爱的可能就是她这样‘没有特色’,而仅为剧本、故事所服务。 ‘恶魔’一步一步逼近,兰妮缩在神明的角落,这冰冷的石像不能成为她的救赎,镜头在她脸上定格住,她的眼里透出恐惧却又与她蜷缩起来,却双手握紧,仍保持着祈祷的姿势相违和。 她将内心深处人物的绝望与希望之间的分寸拿捏得当,当‘恶魔’向她伸出手,她下意识的瑟缩,本能往神像依靠的动作,将人心弦都绷紧了。 绝境时刻,安德烈终于赶到了,他咒语声响起的时候,‘恶魔’发出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