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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景止“腾”的站起身,本要推辞,却见拐角处探出一个脑袋,不正是那古灵精怪,昨日拒绝他的舒无虞吗? 心里一笑:“恭敬不如从命。” 舒老爷以为有戏,对着齐管家小声说道:“快去把羡儿蔚儿给我叫回来。” 说罢,又对着舒清音说道:“快带将军去雅舍。” 舒清音拂身领命,同大夫人俞氏一同领着林将军前去雅舍。 舒老爷看见他们离开的背影,又急忙忙的去寻他那珍藏多年杜康酒。 舒无虞见他们走来,心里一急,急急忙忙躲在树后。半晌探出脑袋:好你个林景止,一说喝酒就走不动了。 身后简筠问道:“小姐,你不追过去吗?” 她倒想追过去,可是父亲大娘在,她过去肯定要被数落一顿。如今,只有候在这里,等他喝完酒离开时,再找机会与他说上话。 舒无虞现在才知道,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兀自拍了拍脑门,心里暗道:你个蠢蛋。 雅舍,自然在于雅。 泉抱竹而生,水流而不止。 旁设有观景台,铺有暖和的兽皮毡子。 此刻正中央燃着一盆炭火,“滋滋”的烫着杜康酒。 沃以一石杜康酒,醉心还与愁碰面;街头酒价常苦贵,方外酒徒稀醉眠。 “林将军,舒某以薄酒,再次多谢将军救我儿的恩情。”舒老爷举杯道。 林景止也举起酒杯:“客气了。” 两人一饮而尽,又有俞氏舒清音亲自斟酒。 远处,急匆匆赶来了两人。蓬头垢面,一身邋遢。舒老爷站起身来,那不是他两个儿子吗。 舒老爷见他们这副模样,心里又急又气。两人匆匆赶来,弯着腰:“父亲,您找我?” 见有外人在,舒羡舒蔚抬起头:“这不是林将军吗?” 林景止点头示意。 “咚”的一声,两人闷声被踹倒在地,皆不敢置信的看着舒老爷:“父亲,您这是做什么?” 俞氏赶紧过来拉起他们:“老爷,您消消气。” “将军在此,却一身蓬头垢面见客,又不知礼数行礼,滚出去,别在这碍眼。”舒老爷气呼呼的说道。 林景止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看着这一大家子,突然觉得他之所以很快查到舒清音和舒蔚做的事,皆是因为他们太蠢。 心术不正,又愚不可及。这样的人,又如何叫他答应这桩婚事。一切皆不过是因为舒无虞,她同样身为舒府小姐,以后免不了与舒府的人碰面。此刻他若扬长而去,以后少不了麻烦。 可是聪明如他,林景止忘记,他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以后的事,都是未知数。 舒羡舒蔚两人跪在地上:“草民见过将军。” 林景止笑着说道:“今日我并未穿官服,不要拘礼,起来吧。” 舒老爷看了看他,不摆架子又平易近人,越看越喜欢。 “将军,犬子不懂礼数,见笑了。”舒老爷说道,同时又叫舒羡舒蔚赶紧去换衣服。 两人这才起身,连忙离开。 “好了,酒也喝了,在下告辞。”林景止站起来说道。 舒老爷看着他:“让将军见笑了,舒某真是羞愧。既然将军要走,舒某不敢多留。将军请…” 言语里客客气气,全无平日威严。 俞氏撇撇嘴:以后这林将军成了女婿,老爷是不是还得如此客客气气的跟他说话。 林景止示意他不用送,转身跟着齐管家离开。 舒清音站在这里,目送他远去,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父亲,他这是什么意思?” 父亲已经明示又暗示过了,他除了客气回应外,态度却模凌两可,让人琢磨不透。 舒老爷同样叹气回道:“这就看他是否有意了。” 舒老爷不禁有些后悔,他这样直接把清音摆出来要送给他,是否显得仓促,像赶鸭子上架。或许,请个媒婆更加合适。 舒无虞在这头焦急等待,刚刚看大哥二哥走了过去,就怕父亲借着大哥二哥,又再多留一会他。 舒无虞知道,平时稳重的他,一旦酒喝多了,万一脑子一热答应了,那她又该如何自处? 千等万等,舒无虞终于看到他走了过来,脸上并未有红晕。知他从来都是喝酒上脸,还好还好,他没喝多。舒无虞强装镇定,立在那,一动不动。 “林将军。”舒无虞唤道。 林景止停下脚步,站在离她一步之遥的面前,嘴角噙着丝丝微笑:“舒三小姐,有事?” 当然有事,没事她傻傻在这等着做什么。 “林将军这是要出府吗?”舒无虞尴尬的说道,身旁的齐管家奇怪的看着她,她随意扯了一句废话。 林景止点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大门,说罢就要走过去。 “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林景止背着她说道,留给她一个背影。 舒无虞应声,提起裙摆就跟了上去。 身后的齐管家大喊:“三小姐你又出府啊。” 舒府虽然是商人宅第,但对于小姐管束还是很严格。舒无虞这样不说一句离开,确实不妥。 齐管家只是好心提醒一句,又不好阻拦。却又见舒二小姐舒庭兮走过来对他说:“没事,三妹不过是贪玩了些,别告诉父亲。” 齐管家只好点头答应。 正文 第二十章 定情 “会骑马吗?”林景止对她道。 舒无虞为难的看着身后的简筠:“我会,可是简筠不会啊。” 简筠一见提到她,忙说:“啊,小姐,简筠怕马,简筠在这等你好了。” 简筠明白,了然的看了一眼舒无虞,忙说道。此时,她才不要跟去碍眼。 舒无虞戳了戳她的眉心:“鬼丫头,你先回府,别在街上等,危险。” 如今不比从前,街上流民多了,也就危险了。 简筠乖巧的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她,转身回府。 舒无虞又转身看向林景止:“不是骑马吗?马呢?” 林景止指着不远处那一匹栓在柱子上的良驹:“那就是。” 两人走了过去,林景止指的指:“上去。” 舒无虞应声,一个翻身稳稳坐在马上,又问道:“那你怎么办?” 话还未落,林景止也翻身坐在她身后:“难道你骑马,我走路?” 舒无虞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眼下两人同骑一匹马,确实不妥。她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咽口水,什么也没说。 疾驰的良驹,迅速穿过热闹的街市。身旁之景,不由被一片白茫茫的雪地替代。 如此寒冷的天,舒无虞真想叫他停下来,直呼一句:冷啊。 似乎感觉到她的寒冷,林景止放慢了速度,将身后披风一把揽在她身上:“带你去个好玩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