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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一时就让她给问懵了。“……还有其他狼?我不知道,我没想过……”他直挠头,走过去一把就把贵妃给抱起来,迈开大长腿就直奔下山的路。 “那那些东西还是不要了,我们回家——一会儿我再回来捡。” 贵妃倒在柴榕肩膀,越想越委屈,从一个天之娇女宠冠后宫的贵妃沦落成了个村姑,从前从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现在做菜洗碗哪样都得她亲历亲为;想当年她挥金如土,扔贡品瓷器听响儿玩,现在为生计奔波,白天跟着上山打猎,晚上还得跟着监督着扒皮—— 哪怕嫁了个夫君是个傻子,她也从来没有过扔了他的想法…… 她怎么就沦落到这步田地? “阿美,你又怎么了,怎么又哭了?”柴榕抱紧她,加快脚步。“你别怕了,马上就到家了啊。到家、到家我给你做饼吃。”他想起她哄他的时候说的话。来了个现学现卖。 到了村口,一群孩子追赶着嬉笑打闹,正和柴榕闹个脸对脸,柴榕身上又是杀狼溅的一身血。又是贵妃吐的残渣剩饭,看上去十分骇人。 孩子吓的哇哇乱叫:“大傻子把他媳妇杀啦!” 意思是她像个死尸? 贵妃让几个孩子吼的耳朵根儿都疼,从柴榕肩膀上暂时停止了悲伤春秋,把脸一挪开,血乎淋的小脸儿就亮出来了—— “鬼啊!” 几个胆小的孩子扯着脖子哇哇就哭开了。 贵妃:“……” 为免小孩子的哭声把家里大人招来。凭地惹出事端,她一扯柴榕脖领,低声道:“赶紧走!” 柴榕三步并作两步,绕开这些个乱作一团的孩子,没走多远就看到了柴家大门。 此时已是申时,正是准备晚饭的时间,一家子女人都聚在前院洗菜焖饭。柴榕和贵妃两人浑向是血的进了院子,女人们有一个算一个就都尖叫了起来—— “四嫂!” “弟妹!” “阿美怎么了?”柴老太太听到外面尖叫,连忙从东屋急步出来,一见四儿子和儿媳一身的血。吓的走路都同手同脚顺了拐。 “娘,”贵妃探出头,委屈的直掉眼泪,“我没事……”就是特么的吓着了。 木墩儿紧跟在柴老太太身后出来,柴老太太担心吓着孩子,一回手就把他眼睛给捂住了,拧着他的小脑袋瓜子转了个个儿:“去,回屋和你爷爷呆着,你娘没事。” 说完,把木墩儿往里一推。反手把门就给关上了。 然后就直奔柴榕跟前,一大家子上来就把他们团团给围住,七嘴八舌地道: “这是怎么了?哪儿伤着了?” “四哥,和你四嫂到底有没有受伤啊。怎么浑身是血?” 还是柴二嫂眼尖,扯了扯柴海棠的袖子,“你四哥筐里好像是狼——” “狼?!” 柴二嫂本意是说他们身上应该是狼的血,谁知道她这话一说出口,众人纷纷倒抽一口冷气,一个个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那是让狼伤着啦?”柴老太太吓的手直哆嗦。她知道和那傻儿子纠缠不起,便道:“阿美,你说!你、你俩谁伤着了?” 贵妃抽抽搭搭地道:“娘,你们放心,都没伤着——” “那身上血是咋回事啊?”柴大嫂心急如焚,“弟妹啊,你可快点儿说吧,可急死我们了。” 好像是他们一直抢话,根本就没给她说话的缝儿啊。 贵妃知道他们是关心则乱,“血都是狼的。” 众人的心这才算放下,柴老太太推了柴榕一把,“快把阿美抱回屋歇着,第一次遇着狼,肯定是吓坏了。看,眼睛都直了。”话还没说完,一群人拥着柴榕就把后院去了,家里的男人们听到声音也都出来看,因为听闻了人都无碍,所以看着一身血的两人都只是愣了一下,并没有大惊小怪。 “四叔打着狼了?”柴双嘴里嚼着根胡萝卜,小声问。 柴武点了点头,“我看筐里有三四只呢。” “厉害啊!” 柴二哥逆着人群从后院出来,“我看老四咋浑身是血,还有他媳妇——” “四叔打着狼了!五六只呢!”武双即兴就在柴武的基础上给加了两只,眉飞色舞的,好像打狼的那人是他本人,那才叫一个自豪。 “大哥?”柴二哥找人确认。 柴大哥点头,“人没伤着,身上都是狼的血。” “真他娘邪门!脑子摔坏了,老四怎么就还这么厉害?!咱是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吗,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柴大哥微微一怔,很快就垂下了眼睛,当初若不是为了救他,老四何至于有今天? “快快快,把灶上的热水给端来,让他们洗洗!”柴大嫂在后院扯脖子喊,“当家的,快点儿。” “我去!”柴双乍乍着膀子主动请缨,“我四叔是打狼英雄,这水我端!” 后院忙成一团,柴老太太让柴榕把贵妃抱进屋里放炕上就给他撵出去了,留下柴大嫂婆媳俩三下五除二就给贵妃扒光了,就着热水简单地擦擦身上,抹了抹脸,还没等把衣裳换上,她迷迷糊糊就没了意识。 140 很好很好的人 贵妃迷迷糊糊间,似乎看到老皇帝手捧着茶盏温和地冲她笑: “爱妃,你在想什么?” “和朕在一起,是委屈你了,你……可曾埋怨过朕?” 老皇帝年轻时杀伐决断,传说中何等的意气风发,但是这些在他老了以后都看不到了,她从一开始见到的就是个温和的老人,尽管他五十多岁,可是年轻时尚武,导致他那时仍是有股文人所没有的英武之风。 他的目光是温和的,连他杀人时说话都是温和而平缓全无半点儿杀气的。 以前贵妃不愿意细想,其实老皇帝问出这样的问题,根本就是已经看出她从未说出口的埋怨,偶尔独处时流露出的委屈。她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孩子,心思再深,亦不及他这些年来遇到和杀死的人更狡猾,更深藏不露。 “我没有。”贵妃说出口的话莫名地和以前的声音重叠。 老皇帝笑了,在他四周的光突然就散了开来,整个她目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