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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如也的手,傅司远有些懵,但还是快步追了上去,柔声问道:“怎么了?” 闻言,程挽立刻转过身,用手指戳了下傅司远的胸膛,不满地抱怨:“你啊你!真是一个祸水!到处招蜂引蝶,走到哪儿都有小姑娘想往你身上凑!哼!” “我哪有啊!” 面对着突然吃醋的女友,傅司远有些头疼地用手背贴上了额头,摇着头,语气颇有些无奈,然而心里却是一阵一阵的甜蜜。 “还说没有!在夹娃娃的时候,就有一大群女生围了上来,又是夸你帅又是想要问你拿联系方式的,要不是我拉着你走得快,后果肯定就不堪设想了!还有啊,刚刚结账的时候,前台那个小姑娘看着你的眼神啊,啧啧啧,那叫一个露骨!人家都跟你抛了几个媚眼了,声音还装得那么嗲,哼,完全无视了我这个正宫的存在!” 听完程挽的一大通控诉,傅司远蹙了蹙眉,倒还认真地回想了下,片刻后,他才道:“有吗?我怎么没印象?” “喂!明明就有!你别给我装傻啊!” 傅司远失笑,一把拉过程挽,把她带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他亲了下嘟着嘴吃醋的程挽,柔声道:“也许是有吧,可是当时我并没有注意。夹娃娃的时候,我一心只想着帮你夹到你想要的布偶,其他人的反应我倒还真没注意过。至于你说的那个前台的小姑娘,我现在连她长什么样都忘了。” 程挽撇了撇嘴,忍着笑,问:“真的?” “真的。毕竟我的正宫娘娘是这么大的一个醋坛子,我哪还敢看别的小姑娘啊。” 程挽扑哧一笑,锤了下傅司远的胸膛,笑道:“好吧,本宫这次就原谅你了。你以后也要像今天这样,无论有多么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对你示好,你都不准理她们,听到没有?!” “好,听你的。” 傅司远宠溺地轻轻捏了下程挽的鼻子,笑着道。见状,程挽拍掉了他的手,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道:“很好,那么,现在我们就摆驾回宫!” 话一说完,两人望了望对方,不由都笑了。最后,两人牵着彼此的手,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家里走去,落日的余晖温柔地洒在他们身上,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回到家以后,程挽就迅速进了厨房,洗菜,切菜,炒菜,动作一气呵成。她拒绝了傅司远的帮忙,直接把他推到了厨房外面,一心想着好好地在他面前露一手。 因为这些年来太久没下厨,程挽一时也有些生疏,做饭的时候比起以往也少了几分熟练,然而,在她的努力下,虽然多花了一些时间,但最后也把三荤一素做了出来。 “噔噔噔!终于大功告成啦!虽然呢,比起我以前的功力,现在这个可能退步了一两成,但是嘛,应该还是挺好吃的,你快尝尝。” 傅司远点点头,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rou。 牛rou刚进口,傅司远就极轻地蹙了蹙眉,但只是稍纵即逝,他立刻就恢复如常,面上依旧淡淡的,看不出喜好,只是一如既往地慢条斯理地嚼着rou。 “怎么样怎么样?!好吃吗?” “还行。” “啊,那我也来尝尝!” “等等,你先吃点别的,这个待会再吃!” 然而,傅司远话音刚落,程挽已经夹起了一块牛rou,见他心急阻挠的样子,程挽皱了皱眉,不解地道:“不是都一样嘛!早吃晚吃不也是要吃的么。” 说着,她就忽略了傅司远怪异的眼神,十分淡定地把牛rou放进了嘴里。然而,嚼了许久,那rou都还没嚼烂,她不由抽了抽嘴角,然后把rou吐了出来。 程挽不死心地去夹别的菜,结果刚放进嘴里,就忍不住立刻吐了出来,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天哪,好咸啊!” 见状,傅司远十分淡定地把水递了过去,程挽接过水,咕噜噜地喝了几大口,才缓了过来。她望着饭桌对面的傅司远,面上有些受伤,小声地道:“要不,还是别吃了吧!太难吃了……” “还好,咸的话,我就多喝一点水。rou太硬了,那我就多嚼一会儿,把它嚼烂,其实,并没有那么难吃,你煮得……” 望着对面那个苦着脸,难过得快要哭的程挽,傅司远怔了下,然后他轻咳了一声,继续昧着良心道:“你煮得也没有那么难吃,我会把它们吃完的。咳……毕竟,毕竟浪费可耻。” 听到这话,程挽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扑到了傅司远身上,头埋在了他的胸膛,发出一阵杀猪似的鬼哭狼嚎。 半晌,她才抬起头,目光炯炯地望着傅司远,装着深受感动的样子,道:“我太感动了傅司远,你得是多爱我才编得出这种连弱.智都看得出来的谎言啊!呜呜呜,这么难吃都吃得下去,你果然爱我爱得无法自拔,比天还高比海还深!” “我……” 傅司远刚要说话,程挽立刻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急忙打断道:“哎,你别说话,我都懂!我知道,因为这些菜都是我煮的,所以,哪怕再难吃你都会咽下去,对于你来说,吃得越多,就代表你对我的爱意越深。既然这是你向我表达爱意的方式,那么,我是不会阻止你的,这些菜,你就全都吃了吧,我……我就勉为其难地叫外卖吧!” 傅司远:“……”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傅司远:呵呵。 ☆、改变 清晨阳光正好,微风轻轻拂动着房间的窗帘,细碎的亮光透过时而飘舞的窗帘而投射进来。 指针恰好指向九点,床头柜上的闹钟瞬间就响了起来,发出“铃铃铃”的声音。 铃声透亮,如雷贯耳,立刻就惊醒了躺在床上的程挽。 然,她只是皱了皱眉,玉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待碰到那闹钟时准确地往按钮上一按,铃声顿时就停了,房间恢复安静。 程挽纤瘦的身子蜷缩着,薄薄的被子裹成了一团,她整个人缩在了里面,看着就像一个蝉蛹似的。此刻,她的眉头紧皱着,额上甚至还渗着丝丝的汗,脸色也不太好看,透着股病态的苍白。 闹钟停止后,程挽转了下身子,迷迷糊糊地再次睡去。然而,她睡得并不安稳,昏昏沉沉之中,总觉得自己似乎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良久,程挽才悠悠转醒。 这一醒,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的腰像是被碾过一样,又酸又疼,腹部也传来阵阵痛意,两种疼痛同时袭来,简直快要了她的半条命。 以前来月经的时候虽然腰会酸,但也不会像这次这样酸痛得这么厉害,更糟糕的是,腹部竟然也破天荒地疼了起来,凑起了不合时宜的热闹,像是怕她还不够惨似的。 怎么会这样啊,难道是因为昨晚熬夜了?!呜,以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