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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那一份就好。” “啊,好吧。你在公司要好好吃饭啊,我等你回来!” “唔……你还是别等我了,可能会很晚,我怕你会累。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会加班到几点,要是太晚的话我干脆就在公司睡了。” “哦。” 程挽小小地应了一声,鼻子皱了皱,然后缩回了被窝里,盖住了脸。傅司远叹了口气,柔声道:“我给你做了早餐,待会儿要是冷了记得热一下再吃。好了,我去公司了啊。” “知道了。再见!” 被窝里传来程挽闷闷的应声。看到她失落的样子,傅司远张了张嘴,想安慰几句,可不期然望到墙壁上的挂钟时,他便闭上了嘴,无声地叹了口气,他只好道,“挽挽,晚上我会打电话给你的,你在家好好的。” 说完,他匆匆离开了卧室。没多久,外面传来轻微的锁门声。 直到傅司远离开后,程挽才从被窝里探出头,往偌大的卧室里环视了一圈,她懊恼地揉了揉头发,自言自语地道:“程挽啊程挽,你最近怎么越来越爱耍小性子了啊!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呜,肯定是被傅司远宠坏了!” 自从这天以后,倒还真像傅司远说的那样,他一天一天地忙了起来。时间持续了将近一个月,这段时间里,几乎每天晚上傅司远都要加班到深夜,忙得连和程挽见面的时间都没有,偶尔几次回家,也是匆忙和她吃了顿饭,便直接回公司去了。 裴煜曾和她说过,处于工作中的傅司远往往会进入到一种忘我的状态,一旦开始工作便不管不顾起来,甚至连吃饭睡觉都顾不上,就像个机器人般不知疲倦地工作着,尤其是关于这次的单子,重视的程度更是比之以往要更多。 顾念到傅司远可能在工作或者是开会,所以除了非常重要的事情,否则程挽一般不会打电话过去,只敢发短信来保持联络。 可,有时候早上发的短信,要到晚上甚至是第二天,傅司远才会回复,对此,程挽心里虽然感到不满,但想到他最近的确是忙,因此就忍着,没有抱怨。 至于傅司远,他的思念比起程挽只会多不会少。可,一旦想到她,工作的时候就会分心,乃至在工作中也频频出错,因此,他只好强迫自己不去想她。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想打个电话过去,可当他结束完一天的工作,时间往往已到深夜,这时候,他的女孩恐怕早早就上了床,为了避免吵醒她,只好作罢。 一个多月之后,傅司远终于回了家。 见到多日未见的心上人,程挽先是一怔,反应过来后便迎了上去,二话不说地扑上去抱住他,又笑又跳的,开心得就像个孩子。 “傅司远!傅司远!傅司远!啊,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傅司远抱住她,亲吻了下她的头发,道:“我也想你,挽挽。” “辛苦你了,工作结束了?” 傅司远摇了摇头,遗憾地道:“还没呢,还有一些工作需要收尾。” “啊,那,那你回来……” “我是回来收拾东西的,我要去出差,大概一周左右的时间吧。” “什么?!出差!你,你才回家没多久就要走了吗?” “抱歉,挽挽。因为一些事情需要跟对方公司交涉一下,所以需要我亲自去一趟。” “什么事这么重要啊,你就不能让底下人帮你去做吗?傅司远,你又不是机器人,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啊,你,你就不能稍微松一下吗,我好久都没见到你啦!” 傅司远一怔,随即眼底涌上一抹愧疚,他叹了口气,大手抚了抚程挽的头,道:“这项工程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所以我必须每一个部分每一个细节都要参与到其中,我答应你,等忙完这项工程,我就立刻回家陪你,好不好?” 程挽偏开头,甩开了他的手,赌气地道不说话。 傅司远的手就这么悬在半空,有些尴尬,他抿了抿唇,道:“挽挽,听话,别闹。” “听话听话听话!整天都叫我听话!傅司远,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想你,可你呢,你有没有想过我啊,嗯?你自己想想这一个月你和我见过多少次,打过几个电话!傅司远,你说你忙,好,我体谅你,不去你公司打扰你,连电话我也不敢打给你,可是你哪怕再忙也要有个限度好吗!一个多月了,人也不见,电话也不打,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分手了!我现在,有男朋友就像是没有男朋友一样,每天守着这间空荡荡的房子,你说你忙,就真的忙成这样,连见自己女朋友一面都这么难?工作工作工作,你有工作就够了,你还要我这个女朋友做什么!” 不是的,他想说。 这一个多月以来,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没有一刻不想立刻飞奔回家,拥抱你,亲吻你。 这样的念头就像野草一样,深深地在他的脑海里植根,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折磨得他夜不能寐,让他只想立刻飞奔回家,飞奔到有你的床上缠.绵。 可是,他不能,他不再是当初那个毛头小子,他的底下是一大群信任他的伙伴,他需要以身作则,不能为了一己私欲抛下一切。 而且,他心里清楚地知道,她就像是他的瘾一样,让他怎么也戒不掉。若是没有见到的话,还勉强能克制,若是见着了,他知道他必须以异常强大的自制力才能够重新投入到工作。 而且,这次的这项工作,不仅关乎到公司的前途,而且而关乎她和他,所以,他必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认真对待以及全情投入。 “挽挽,对不起。但我向你保证,等忙完这项工作之后,我就可以闲下来了,到时候你想要去哪里玩,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好吗?” “骗子。” 她道,声音愈加尖锐:“当初你不也说要每天都给我打电话的吗,结果呢!” 闻言,傅司远一噎,他朝她走近了些,放柔声音道:“这是我的失误,我一忙起来就会忘记时间,每次想打电话给你的时候,都是深夜了,我怕吵醒你,所以……” “我不听我不听!都是借口!傅司远,你是不是已经对我厌倦了?我就知道,当初没真正得到我的时候,对我多好,千依百顺的,可现在呢,才多久过去了啊,就对我爱理不理的!现在是怎么回事,做完那档子事儿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么?现在不光开始对我的人厌倦了,连同对我的身子也厌倦了么傅司远!” 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往往就会口不择言,尤其是傅司远连续多日的冷落,将她心底的那抹惶恐逐渐放大,就像气球一样,达到了极限以后,“砰”的一声爆破,把她罕见的尖锐统统放大到他的面前。 多日来的委屈如潮水般一涌而上,快要将程挽淹没。一改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