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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也不由让我反思是不是我的写法有问题,才会让亲产生我在敷衍读者的错觉。然后我今天晚上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写文便有些不在状态。 我想今天还是让我先缓一缓,让我先想清楚这篇文哪里出现了问题,然后明天再继续双更吧。 另外,文章有些地方可能有虫,我明天会重新回去检查一下。谢谢提出建议的亲,我虽然为了有更多的时间码字,不经常回复评论,但每一条评论我都有认真在看,也有在思考。 第74章 徐田氏和徐鸰等人在东宫陪着徐莺说了一会儿的话,未到中午的时候便告辞回去了,回去的时候还带上了徐莺早准备好的赏赐。 徐莺得宠,屋子里的好东西多,给的徐田氏等人的赏赐自然也多。徐田氏看到东西的时候吓了一大跳,直问徐莺道:“你是不是将你的私房全都般出来了。” 她虽然知道自己的女儿得宠,但在来之前还不大理解被太子宠爱的概念,徐莺给下的东西,不仅多,而且样样价值不菲,就是里面一匹普通的布料,也是她从来都用不起的东西。她自然要以为,徐莺是不是将自己的东西搬空了来给她们。 梨香和杏香等人听得笑了起来,梨香走过来拉扶徐田氏的手,笑着道:“夫人,您就放心将这些东西带回去吧,您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徐田氏虽然有些惊叹,但却稍稍安心下来。看宫女们的样子,便知道这些东西对女儿来说其实并不算什么的了。徐田氏一边想女儿恐怕比自己想象得要得宠,另一边也是松了一口气,拉着女儿的手道:“我原先总担心你……”说到这里她却没有说下去,转而又说到:“如今看你现在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好好侍奉太子殿下,不要辜负了殿下对你的宠爱。” 女儿没有显赫的娘家可倚仗,在东宫能依靠的也只有太子殿下的宠爱,无论如何,用心侍奉太子总是没错的。 徐莺握了握徐田氏的手道:“母亲,您不用担心我,我知道怎么做的。” 徐田氏拍了拍徐莺的手,道:“那就好,你从小就是懂事的孩子,也没什么好让人cao心的。”只是到底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罢了。 徐田氏带着徐鸾徐鸰离开之后,徐莺在小榻上坐了一会,然后便吩咐梨香道:“你去一下江淑女的院子吧,将江家在郧阳做的事透露给江淑女,我想知道她应该怎么做的。” 此时徐莺让人去提醒江婉玉,本是好心。就像徐田氏说的,江家这样胆大妄为,迟早要出事的。她和江婉玉的关系虽然算不上好,但大家一起来自郧阳府,好歹算半个同乡,她做不到见死不救。 只是令徐莺想不到的是,她的好心并没有给自己换来一个善缘,反而差点招来杀身之祸,惹来别人的以怨报德。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后话了。 而此时江婉玉听过了徐莺的提醒之后,对徐莺却是真心感激的。脸上带着对娘家人不争气的隐怒,但对前来传话的梨香却真心实意的道:“替我告诉你们家娘娘,今日大恩大德,我记在心里,万分感激。” 梨香自然道:“是,奴婢定将淑女的话带给我们家娘娘。” 等梨香走后,江婉玉脸上强装镇定的表情立马垮了下来,换上的是愤怒和恨其不争。她将桌子上的茶碗直接扫到地上,气道:“他们为什么就不能学人家徐家人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就不能替我和景儿想一想。” 有时候她都怀疑自己真的是江家的女儿吗?徐田氏不过是徐莺的继母,但却对她掏心掏肺,而自己亲生的父亲,却从来不为自己着想,只想着用自己来换富贵。她有些伤心的想,说到底她没有徐莺这样的运气。 侍书自然知道她说的是江家人,她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出言安慰,只是轻手轻脚的用帕子包住手,去捡地上的碎片。 江婉玉觉得又失望又愤怒,她不知道这些事让太子知道之后,太子会不会对她更失望。她在东宫的日子已经这样艰难了,为何娘家人还要来拖她的后腿。还有他们这样为所欲为,万一真的出事,抄家都不为过,到时候难道还指望她这个无宠的女儿来救他们不成,她不是徐莺,又哪里有这样的本事来救他们。 她心中失望、委屈和愤怒,只是失望、委屈和愤怒过后,她终还是做不到不管娘家人,对侍书道:“你找人带着我书信回郧阳江家,让我爹他们消停一些。你让人告诉他们,若是他们再为所欲为,将来出了事,我这个女儿绝对不会管他们,让他们好自为之。” 这一边江婉玉觉得自己身处水深火热,而另一边徐莺的院子里,同样有点小小的不令人愉快。 太子从外院回来,一进门就叹着气跟徐莺道:“我说你们家怎么就不能有个能拿得出手的人?” 徐莺自然知道太子今日在外院接见了徐秀才和徐宝徐鸰三人,看太子的语气就知道,这接见恐怕不是令人那么满意。 徐莺自己也有些小小的委屈,这要生到什么样的人家又不是她能选择的,或是能选择,她还想做公主呢。而她早就跟他报备过了,不要对她娘家抱太大希望。 太子还在叹气,没有看到徐莺脸上的委屈,而她对徐家父子也确实不大满意。他想抬高徐莺的出身,自然就只能在她娘家人那里找补,给她父亲或弟弟一个官身。 她那父亲长得还像模像样,也有秀才的功名,只是一说话,绣花枕头里面的稻草就露出来了。跟他谈政事,他是一堆的假大空,顺便完全不知所云。她那大的弟弟,按说十六岁的年纪也是能提出来做事,只是他一想到那满身横rou对着他谄笑的样子,一说话满身的肥rou都在抖,简直令人不忍直视。这样的人提出去,简直是在丢他的脸。 而她那个小弟弟呢,各方面都不错,人也有些小机灵,但就是年纪太小,才十一岁。 说来说去,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提得起来的。 徐莺对太子道:“我早与殿下说了,我爹爹和大弟都是资质平庸之辈,现在殿下失望可也不能怨我。” 他自然听徐莺说过他娘家父兄的平庸,只是他没想到他们会平庸得这么惨不忍睹。 太子问道:“你可还有叔伯堂兄弟之类的?”她的父兄提拔不起来吗,远一些的堂亲也勉强可以,能提拔起来对她也是一个助力。 徐莺摇了摇头,道:“我爹五代单传。”所以别说叔伯堂兄弟了,五服之内的族叔伯兄弟也找不出来。 太子仍有些不死心,问道:“那你母亲那边的亲戚呢?” 徐莺道:“我生母是独生女,外祖父外祖母已经去世了,生前没有过继孩子,我继母自小失估。” 太子转头看着她,简直有些不能相信。而徐莺则对着她用力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