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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终于听到句人模人样的话了。沈琛说完,就迈开脚步,动动胳膊,上了几招精妙的小擒拿和玄奇的步法。见状,神淮微愣,等到对方一转身笑着看向他的时候,他摸了摸鼻子,看来他对小时候的沈琛还真不错,什么都教了呀,有些东西他连小妖们都没教过。看到这个标志性的动作,沈琛目光一闪,掩去喜色,走了回来,看着神淮,“你……一定想知道当年如何吧?”“没有,”神淮摇了摇头,“我觉得那一定是我不想知道的黑历史,还是让他随风而逝罢。”沈琛:“……”这一瞬间,他终于体会到为何有人会粗鲁地拎起别人衣领开始咆哮,他现在也特别想咆哮。看着对方瞬间僵硬的表情,神淮抬头看了看天,静待山雨欲来风满楼。一个时辰后——神淮觉得他还是低估了沈琛之前的怒火与对他的了解,他想了一万种对方生气恼怒的后果,比如不理人,比如愈加喋喋不休,但还是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丧尽天良到这种地步。看着水镜中那圆圆的脸,短短的眉,不大不小的眼,微塌的鼻梁……神淮:=0=好半晌,他才重新找回手脚。啪嗒——水镜坠地,发出一声脆响,四分五裂。神淮抖着手指着眼前的人,半晌说不出话,最后长叹一声,语重心长地教诲,“沈琛啊,从小我就教了你许多做人的道理,今日我再教你一次,人生在世,首先得自信,你如今样貌已经是独领风sao了,即便在我身侧也未像旁人一般黯然失色,何必如此呢……”他真诚地看着眼前冷酷无情、不可理喻的某人,企图感化这只迷途的羔羊。沈琛却摇了摇头,“神淮,当年蛋碎后,你夺舍了个人。”神淮:“!”不妙的预感,正在他纠结着要不要阻止对方开口的时候——“你夺舍的人,乃沈城少年,被救之后,就去了上玄宗,成为清律真人座下唯一一个弟子,道号和光……”“等一下,”神淮抬了抬手,“我们先走罢,别说了。”说完他就‘嚯’地站了起来,一副‘天色已晚,赶路很忙’的样子。沈琛晃了晃链子,快步来到对方身侧,继续之前的话题,“和光天赋极高,而与他天赋一同闻名的就是他那平淡无奇、不像修士的长相了,圆圆的……唔……”话还没说完,神淮已经一手糊上对方好看的脸。沈琛眨了眨眼睛,拿睫毛摩挲了下对方指尖,神淮蜷了蜷手指,却半点没松开,反而按得更加紧了。然而沈琛还是排除万难地开口了——“你如今相貌正是那和光的皮相,而我就是和光师兄唯一的师弟了。”欠揍的声音在神淮识海响起。沈琛眯起眼睛,虽然嘴巴说不了话,却还是能伸舌舔舔对方手掌的,他一副惬意的不行的样子。神淮手一颤,立刻缩了回来,居然耍流氓,他拿出块帕子开始擦手。沈琛笑弯了眼,“师兄还是一如既往的这般可爱啊。”神淮:“……”他捏着锦帕的手一顿。“从小就知道师兄有这习惯,我便在师兄衣服里备好了帕子。”可爱什么的,呵呵。然而形势比人强,神淮只能默默地转移话题,“我不是清律唯一的弟子吗,哪来的师弟?”沈琛深深地看着神淮,“我不是清律的弟子,却是师兄的师弟,是师兄把我从执事峰带上了出云峰,是师兄不惜自降修为帮我引气入体,也是师兄陪我一起度过最快乐的八年。”被这样比深情还要深沉的目光看着,神淮觉得有些脸热,然而他更想咆哮——结果你就是这样回报对你情深意重(咦)的师兄的吗?压下想要把腕圈放在对方眼前以提醒对方的‘忘恩负义’的冲动,神淮忽然觉得不对,“既如此,我当用那个凡人躯体修炼才是,为何又……”说到这里,沈琛的脸色就变了,仿佛陷入某一种害怕痛苦中。一看这表情,神淮觉得他大概知道点什么了。手上一沉,沈琛眨了眨眼睛,从十年前那个血色的夕阳下中出来,对上的就是一双清冷中隐含关切的眸子。“要不要秒变脸啊,以为在唱戏吗?”神淮忍不住撇撇嘴。闻言,沈琛忽然笑了,最后化作淡然的语气,“你又救我、死了。”神淮:“……”猜到了意外、重伤等等,却没猜到死亡,啧啧,短短百年,这就死了三次了,太弱逼了罢。他忍不住询问,“怎么死的。”沈琛看了他一眼,“我们同去苍荒宗,被传送到妖界,遇到妖王后荼,他要杀我,你救我而死。”说到这里,他释然道:“我本不明白他为何一见面便要置我于死地,现在却是懂了,都是我的罪孽。”“与你何干?”神淮张嘴就反驳,“那是沈琛微,不是你,你们两个半点关系也没有,你难不成想背负他的罪责不成?”“难道你不觉得是我的错吗?”闻言,沈琛直视神淮双眼。“怎会?”神淮说的笃定。“那你为什么要杀我?”神淮:“……”好嘛,这个避不开的话题。他低了下头,又立刻抬起来,理直气壮,“我一早就说了,是我对不起你。”沈琛:“……”他顿了顿,牵起链子,“我们走罢。”“去哪里?”“上玄宗。”“做什么?”神淮讶然。“一去十载,上人恐怕很是思念师兄。”沈琛唏嘘道。神淮:“……”他实在不能想像自己居然会拜师,现在还要去见这个师尊,也不知道玄荥有没有看到过他这个黑历史。他表示一点也不想过去,奈何沈琛要去上玄宗的心简直就跟钢铁一般坚定,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等到眼前显现出巍峨大气的浮空山时,神淮终于认命了。提着剑,用其剑柄的‘玄’字印印上护山大阵,只是这大阵不仅没有打开,反而还一阵白光大盛。神淮:“……”沈琛:“……”他低头看了看剑,恍然道:“我便说上玄宗的弟子佩剑怎会如此了得,吹毛断发,原来是假的。”神淮:“……”沈琛侧头看了神淮一眼,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