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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关呢? 电光闪念间,朱栩想到了那笔贪墨银两。 会有这个可能吗? 虽然他们两个都在府城生活过,可一个是穷书生一个是王府的侧妃,这样的两人怎么会交集? 别的朱栩不清楚,但他知道谢纾中了探花郎之后回乡的次数很少,且每次回乡也是前呼后拥的,这样的他是不可能私下去见徐氏的,因此,要真有交情也应该在中探花郎之前,也就是谢纾在府城求学的那段时日。 难道有什么是他忽略了? 第五百七十四章、测字 从王府出来,谢涵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王府附近的一座寺庙。 原本她是想进去抽支签问问吉凶的,可谁知下马车后看到一位六十来岁满脸沧桑的老人坐在山门的台阶上,他的前面摆了一只碗,手里却拿着一个幌子,幌子上写着一个“卦”字。 见谢涵的眼睛看过去,对方忙摇了摇手里的幌子,“测字啊,测字啊,这位姑娘是想测字吗?本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说的若是不准不要姑娘一文钱,当然,若是准了,就请姑娘赏几文饭钱。” 谢涵见这位老者骨节分明,一双手又黑又糙,根本不像是算命人的手,倒像是长年劳作的人的手。 因此,眼前的这个人绝不是一个正经的占卜算卦的,应该是个坑蒙拐骗的。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若真是骗子,对方为什么说算得不准不要钱,算得准了再让谢涵赏几文饭钱,这是什么意思?笃定他能算准? 略一斟酌,谢涵还是走到了这位老者面前,“老人家,我想测个字。” 她倒不是真心想测字,而是觉得这位老人有点蹊跷。 “姑娘请说。”对方见有生意上门,忙换了一副笑脸。 “困,困难重重的困。”谢涵想起了那支签文。 霸王被困,如今的朱泓到底困在哪里呢? “敢问姑娘是问运势还是问姻缘。” “怎么说话呢?我们姑娘才多大,问什么姻缘?”司书开口训了对方一句。 “运势。”谢涵说完看了司书一眼,司书别过头去了。 “敢问姑娘问的是自己的运势还是别人的运势?” “别人的运势。” “敢问这个人跟姑娘的关系近不近?” “这话问得真新鲜,要是不近的话我们姑娘干嘛问他的运势?”这下连司画都不淡定了,觉得对方就是一个骗子。 “这位姑娘别着急,这不是废话,这关系近不近关联大着呢。” 谢涵见此只得回了一个字,“近。” “再问姑娘一句,你打听的这个人是男是女?” “男。”谢涵又吐了一个字,她倒是想看看这老者究竟想做什么。 “能不能问问他的年龄?” “十七岁。” “能不能问问。。。” “喂,我们都告诉你了,还用你算什么?”司书见此又忍不住了,送了对方一个白眼。 “好吧,我不问了。困,困,一个框框里站着十个人,说明这十个人现在遇到了难处。” “十个人?”谢涵挑眉看向了对方。 可不是差不多十个人,朱泓、沈岑、顾錾还有几个侍卫,这是巧合还是存心想告诉她什么? 对方无视了谢涵的惊讶,闭上眼睛,伸出右手掐指一算,然后把头探向谢涵,声音稍微低了些许,“姑娘要找的这几人被关在了一间屋子里,目前倒是没有性命之碍,时间长了就未必了,不过想要出来也不是这么容易,还得需要借助贵人,小姑娘,我说的对不对?” “不知你说的贵人指的是谁?还有,能不能跟我提供一个具体的方位,他们到底被关在了何处的牢房?因何缘由被关?”谢涵急切地问道。 尽管明知对方可能就是一个行走江湖的骗子,可这会的她也有点病急乱投医了,只为对方说中了一点,不是一个人,而是十个人! “贵人嘛,这就不好说了,可能是你,也可能是他身边亲近的人,也可能是你们的某位故人,不过这方位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就在北边,离此地大约有八百来里,至于被关的缘由,想必是跟金钱有关。” 八百来里,谢涵默算了一下,应该是鞑靼的都城,他们怎么会被关在了鞑靼的都城呢?还有,又怎么会和金钱有关呢? “老人家,能不能给指一条明路?”谢涵见他说的如此笃定,有两分信了。 “小姑娘,什么叫明路什么暗路,小老儿只管测字,不管其他,你该不是想耍赖不给钱吧?”对方突然扬声喊道。 谢涵本就聪明,见此忙命司书给他一串钱,她倒是愿意多给点,可她怕引起别人的怀疑,保不齐她前脚从王府出来后脚徐氏就找人跟踪她了,否则的话这老头也不会故意喊起来。 “老人家,我还得去寺庙抽支签,要是能和你说的对上了,回头我再找你来。”谢涵说完起身站了起来。 “骗子。”司书不甘不愿地放下了一串钱。 谢涵见此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三个人进庙里拜完菩萨,谢涵抽了一支签,谁知抽中的竟然又是霸王被困,这下她有几分信了那位测字的,略一思忖,她把木签扔回竹木筒,对着司书耳语几句。 三个人出去后,司书走到那位长者面前,“老人家,你算的一点也不准,我们小姐方才抽的是一个上签,说我们要找的人已经平安了,骗子,把方才的一串钱还我们。” “司书,算了,老人家也不容易,我们走吧。”谢涵假意说道。 “这是他自己说的,不准的话分文不要,我又没有强迫他。。。”司书嘟嘟囔囔的,还待和这位老者掰扯几句,被谢涵拉着上了马车。 到家后,谢涵命司书换了身男装,把自己的脸抹黑了些,和高升的儿子高实一起从后门出去了。 两人再次来到方才的寺庙门口,这一次高实开口说要测一个字,也是困,问的也是运势。 对方没看高实,倒是细细看了司书一眼,“今儿怎么回事,怎么来了好几批测这个字的,先是一个女娃娃,接着又来了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先问了一遍那女娃娃测的是什么字,随后他也要测这个字,没多久,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