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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 当然了,顾家的荣耀也是靠着一代又一代的家主用自己的实力打出来的。 这样的人应该不会为了除掉一个朱泓而坏了顾家百年的声誉。 相反,徐氏倒是有这个可能的。 可惜,谢涵和朱泓都没有证据。 因此,谢涵才想从阿木尔这找点线索。 “所以你就自己冒险带着你们小姐来了?”阿木尔说完看了司画和司书一眼。 “不瞒将军,这两位是我们主子身边的丫鬟,我们主子没有亲自来,将军有所不知,我们大夏的风俗和你们鞑靼不一样,女子是不可以抛头露面的,尤其是大户人家的女子更是连大门都不能出的,更别说出来见外男了。” “什么狗屁理论,你们主子不来就是看不起我们将军,没有诚意。”拔剑的那名男子用剑指着陈武说道。 “这个还真不是。”陈武一边说一边快速夺下了对方的剑顺手抛进了两三丈开外的一棵树中,剑身至少没入一寸,一下镇住了在场的三名鞑靼人。 “你,你,你。。。”那名持剑的男子脸胀成了猪肝色,连话也说不全了。 “得罪了,我这人最讨厌的是别人拿剑指着我。”陈武淡淡说道。 “看来,你们主子今天是有备而来,想必你这匣子里装的也不是银票吧?”阿木尔很快回过味来了。 “的确是有备而来,可我们主子也交代小的了,一定要善待将军,毕竟将军是有恩于我们世子的,也就相当于有恩于我们小姐,故而我们小姐说了,有什么要求将军尽管提。还有,我们小姐知道我们小公子已经脱险了,可我们小姐仍命小的带了一万两银票来,说是将军这一路南下的辛苦费。” 陈武说完,司书把手里的盒子放到了石桌上并打开了,里面有一叠银票。 “你的意思是你们小姐猜到了你们小公子是我的人绑的?”阿木尔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 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凭什么断定他的身份? “这有何难?”司画开口了。 先把那日在济宁城外的迷香事件学了一遍,接着又把谢涵从那封信的笔体和措辞中判断出写信人的身份,两下一对比,绑票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 当然,赌场那天的发现司画没有说出来,传了出去小姐的名声就得受损了。 “想必你们小姐还有别的目的吧?”阿木尔问道。 他也不傻,对方明知道谢澜已经脱险了却还是打发人送来了一万两银子,要说没有目的他才不信呢。 第六百二十六章、又一条退路 陈武在城外和阿木尔交谈时,谢涵则和高升坐在上房的堂屋里喝茶说话。 要说两人一点都不紧张是假的。 谢涵虽然有五成把握判断绑架谢澜的人是鞑靼来的,可却不敢肯定来人一定是那位阿木尔军官,也不敢肯定来人就一定会接受她的善意。 当然,她最担心的还是司书和司画两个能不能全身而退。 “小姐,这栋房子你到底做何打算?”高升也看出了谢涵的紧张,换了个轻松些的话题。 其实,这个问题高升早就想和谢涵谈谈了,可这些日子谢涵的心思一直在谢澜身上,高升也就不忍心这个时候给她添麻烦。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这房子长时间没有人住本来就容易坏,再加上当年被顾家的人大肆“翻修”了一遍,有的地方更显破败了,因此高升的意思是干脆把这房子卖了。 左右谢涵要嫁给朱泓了,以后不可能回扬州了,谢涵不回来,谢澜自然也不可能会回来,所以这房子留下来就没有意义了。 可巧前些日子还真有一个买主找上门,出价六千两银子,相当不错了。 “算了,先这么着吧,给赵mama留点银子维修一下,我的意思是等元元大了再说,万一他将来科考出来为官或者是出门经商什么的,保不齐这房子就还有用到的一天,到时再买未必有合适的。”谢涵斟酌着说道。 回来的这段时日她倒是四处查看了一下,她住的院子和她父母住的院子以及上房和后花园基本都被刨过了,就连后花园的水池子据说也借着清理淤泥的机会重新整过了,如今就剩母亲院子的门楣谢涵不清楚他们动了没动。 不过据赵mama说是没有什么发现,而谢涵在诧异之余也明白过来了,父亲多半是把东西藏在隔壁的院子里了,可惜,目前她不能去一探究竟。 饶是如此,这房子谢涵也没想卖,世事无常,多套房子多一条退路。 “也好,那就依小姐的意思,不过前些日子赵桂生媳妇跟小的说想回北边看看,说她父母年事已高,再不回去只怕以后想见一面也难了。” “想来的人拦不住,要走的人留不住,这样吧,改天你去庄子里找户人家来看家。”谢涵摸着手里的茶杯转了两圈,方道。 高升没想到谢涵会如此好说话,正想着问问她可有属意的人选时,司琪进来了,说陈姨娘来了。 “谁?陈姨娘?”谢涵略略有点惊讶。 因为刚回到扬州的那几天她曾经跟高升打听过陈姨娘的消息,高升回说不清楚,听别人说好像是跟着她那个青梅竹马的表哥去了外地。 可既然她能知道谢涵回来了,那么她也应该知道白氏去年冬天就带着谢澜回乡了,为何半年多了没见她来访,偏偏在得知谢涵回到扬州后来访,谢涵想不多想也难。 可尽管如此谢涵还是起身迎出去,不为别的,就是想看看这些年对方过的如何,毕竟是从谢家出去的人,说一点不挂念是不可能的。 刚走门口,只见一个打扮得十分得体的少妇领着一个四五岁的女孩子进来了,少妇的后面跟着两个十五六岁的丫鬟,每个丫鬟的手里都抱着一个包裹。 “小姐,小姐,你是小姐?”对方倒是很快认出了谢涵,眼泪喷薄而出,几乎是踉跄着扑到了谢涵面前跪了下去。 “陈姨娘,快快请起,有话起来再说。”谢涵亲自扶起了对方。 不用问也看出来这几年陈氏应该生活得不错,难得的是对方没有忘本,见到谢涵竟然还恪守主仆之礼,谢涵多少有点感动。 “我们小姐总算长大了,真好;听说小姐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