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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脸,让他们瞧清楚我进了水月庵,又怎么会跳进陷井?”岑三娘望着门口,平静的说道:“狡兔三窟。这不正好三处院子么。竹舍中了埋伏,漏网之鱼会想我在哪里。每一处都有埋伏,等有人想到我不在三间院子里时,已没时间来找我了。” 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方mama吓得霍的站了起来,伸手挡在了岑三娘身前:“谁?” 淡淡的光线下,来人全身笼在了黑衣里,蒙着头脸,冷冷笑道:“我家主子所料不差,既然有所准备,你自然不会以身为铒住进三处房舍里。杜少夫人,可惜,你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静白师太唱了个佛号:“施主,此乃清修之地。放下屠刀吧!” 那人呵呵笑了起来。 岑三娘在方mama身后轻声问道:“你家主子是谁?总要让我死个明白吧!” 那人冷冷一笑:“你去问阎王吧!” 挥剑就砍了过来。 他的手高高扬起,惊得方mama张大了嘴,惧怕得连喊叫都没能发出来。这时他身体僵硬,竟倒了下去。 “哎哟,你们早点出手呀,吓死老娘了。”方mama揉着胸,挡在岑三娘面前,“少夫人,您千万别看啊!” “我不怕的呢。”岑三娘笑道。 门口站出两个人来,拖着那刺客的尸体出去了。 门口却又走进来一人,穿着黑色的箭袖长袍,戴了顶帷帽。 方mama一惊:“你是谁?少夫人,他不是咱们府里的侍卫!” 岑三娘听着探出头去看,只见那人轻轻的掀起了面纱,露出滕王深遂英俊的脸来。 岑三娘呆了呆:“我府里的侍卫呢?” 滕王负手站着,嘴角轻轻往上勾起:“怎么,本王来得及时救了你,你就不先谢过本王?” “阿弥陀佛。”静白师太念了声佛号,起身就往外走。 方mama急了,一把扯住她:“你什么意思?” 岑三娘叹了口气道:“方mama,你去外间侯着吧。顺便看看府里的侍卫怎样了。王爷,恕妾身不便行礼,您请坐吧。” 方mama看了眼滕王,大声说道:“少夫人,奴婢就在门口,有事您招呼一声。” 她狠狠的瞪了静白一眼,这才走了出去。 佛灯如豆,岑三娘半倚坐在榻上,手轻轻搭在腹部。晕黄的光线映得她眉眼越发柔和。 滕王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目光渐渐移到她的腹部,声音冷了下来:“你就不怕我也是要你腹中孩儿性命的人?” “听您语气,有很多人都不想看着他出世。是想让国公爷分了心,打败仗么?”岑三娘淡淡的说道。 滕王蓦然发了火:“你知道还敢以身涉险?若不是本王没走,又恰巧是这间水月庵,你以为你躲在静白的禅房里就没有人知道?你以为布下了陷井,等人上勾。在绝对的势力面前,你哪怕请得李尚之调动三百府丁,你以为就能一网打尽?来的可都是死士!你以为就崔家一家吗?” 岑三娘沉默了会道:“外头十名侍卫死了几个?” “没死,怕弄出动静来叫你给跑了,全用药迷晕了。” 岑三娘松了口气,腹部一抽,也不知道那孩子是踢还是在挥胳膊,疼得她抽搐了下,眉紧紧蹙在了一起。 “怎么了?”滕王吓了一跳,走近了几步,手就伸了过去。 岑三娘下意识的护着肚子往后缩了缩。 滕王的手僵在空中,缓缓伸了回去。 他脸上浮现出一抹伤感:“本王可以告诉你。你住的院子,国公府的地形图都是小青画出来的。她过目不忘,去你府上,就是为了绘出国公府地图。你防着我,倒是防对了。从前我对静白有恩,你不必为难她。” 说完这话,他转身就走。 干脆利落,再无更多的解释。 他前脚出门,方mama后脚就跟了进来:“少夫人,你没事吧?” “没事了。外头的事交给二舅舅和黑七,应该不会有事了。我就在这里歇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岑三娘疲倦的揉了揉眉心,让方mama扶着她躺了下去。 离了水月庵两道街,滕王闪身进了间院子,脱下了帷帽。 “王爷,计划了这么久,您突然……”身边的侍卫低声嘟囔了句。 滕王冷冷说道:“本王行事,不需要向任何人交待。那些世家大族,最是狡猾不过。连个不到二十的女人都算计不了,何以成事?” 明天再更啦 ☆、平安 平安 水月庵折腾了一宵,等滕王沐浴后换过衣裳,已隐隐能听到四周人家已有下人起身的动静。..木门开阖间发出吱呀的摩擦声,水井汲水倒入水缸的声音。青石板路上车轱辘沉沉轧过,摆早点摊的小贩们已经拉着板车出门了。 滕王把一方guntang的帕子捂在了脸上,一股子热气扑面而来,掩住他紧紧蹙着的眉。 只有他心里明白,什么对世家大族的鄙夷,通通都是谎言。他加入其中,也曾想过要岑三娘滑了胎。通过静心,他知晓了她的安排。他没有把这个消息传出去。从密道进了水月庵,冷静的看着那刺客迷晕了国公府的侍卫,他都没想过要出手帮她。 他藏在禅房外,静静的看着,不屑着她的安排,嘲笑着她的天真。然而那一瞬间,他看到刺客冲她扬起了剑……那人是要杀了她呀,他想都没想一箭就射了过去。 所有的计划倾刻间化为虚无。他一点懊恼都没有,只庆幸着,自己走了这么一遭。 她半倚在榻上,腹部高高隆起,怕是有五个多月了。这时候落胎,会要了她的命。他放弃了原来的计划。 像一只无形的手拂乱了他眼前的棋局,一子落错,满盘皆错。这乱了的棋,要多么艰辛才能走回它原来的布局?滕王感觉到额角突突的跳动着。 “王爷。接下来咱们怎么做?”屏风外传来徐夫人冷静温和的声音。 滕王拿开了盖在脸上的面巾,早晨清洌的空气扑面而来,他的头脑清醒了些。他不过是与那些老臣,那些世家们达成了默契,提供一些情报。就算他杀了那刺客,让这场行动功亏一篑,他们又不知道他在长安,还去过水月庵。更不会知道水月庵主受过他的大恩,建了条密道供他自由出入。 “回隆州吧。她既然点了杜燕绥的将,就该护着他的妻儿。她没这本事,就乖乖的做个听话的皇后。本王何必要跳入局中,坐山观虎斗,等着鹬蚌相争!”关心则乱四个字跳进了滕王脑中,他冷冷的说道,想用这冰冷的语气摔掉那不该出现在他心里的四个字。 徐夫人暗暗松了口气,语气轻快起来:“是。妾身这就去安排。” 滕王又问了句:“小青和素白如何了?” 徐夫人轻声说道:“皇上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