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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赶来。 很快,甲一随在宗政明月的身后赶到。 飞羽单膝跪地禀告,“侯爷,属下在侍女楼右侧遭遇伏击,赶到楼内才知澡房也遭遇袭击,白侍卫已击毙六人,逃走一人,那人从屋顶向后花园逃去,轻功不在我之下。” 宗政明月听了最后一句,凤眼微眯,“轻功不在你之下的可并不多见。” “是,那人身形飘逸忽悠,若纸鸢御风而动。”飞羽说到。 白图听了眼睫微闪。 甲一那一行护卫听说还有人比飞羽轻功更胜一筹明显目露瞬间的惊愕之色。 得到甲一指令,一部分护卫去了楼外查看刚刚飞羽所说遭到伏击的地方,一部分护卫过来查看澡房内被刺的六名黑衣人。 白色的锦袍旋飞,宗政明月上前一步。 白图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他知道,又到了盘问他的时刻了。 “白侍卫为何和伍灵仙姑娘同在澡房?” 那门明显是从内反锁的,飞羽赶来是挥剑崭锁而入。 白图老实答道,“属下从后侧破窗而入。” “哦,白侍卫能以这么快的速度从寝室到澡房后侧再破窗而入,看来轻功也不在飞羽之下啊!” 白图汗颜,“哪里,哪里,侯爷误会,属下只是恰巧在澡房后窗而已。” 宗政明月不依不饶,“哦,为何如此恰巧呢?” 侍女楼后窗对着的就是后花园上面的斜坡,下面就是一条排水沟,他当真找不到自己大半夜在后窗干什么的借口。 白图咬咬牙,硬着头皮说到,“属下该死,属下觊觎伍灵仙姑娘花容月貌,在此偷看美人出浴。” 他话一出口,澡房里正查看尸体的几个护卫都惊愕的看着他。 那目光叫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旁边伍灵仙先是一愣,随即就是一巴掌打在他的面颊上。 白图捂住面颊,也不出声,静静等着宗政明月的决断。 宗政明月看着他一副过街老鼠的样子,面上波澜不惊,看不出一丝情绪,对着面前跪着的人,淡淡道,“果然男女通吃,□□昏心!” ☆、功过相抵 39 功过相抵 白图跪在澡房湿漉漉的地板上,耷拉着脑袋,扮演着一副可怜又可嫌的偷看美女出浴小人模样。 宗政明月俯视着眼前跪俯的少年,他那样沉着冷静,即使说出他偷看美女沐浴这样的事情也说的如此大言不惭。 他面上波澜不惊,看不出一丝情绪,对着面前跪着的人,淡淡道,“果然男女通吃,□□昏心!” 白图舔舔嘴唇,暗道,好吧,我男女通吃,□□昏心,侯府又有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飞羽勘察的结果和甲一在澡房里勘察的一样,这两批黑衣人是一伙儿的,一波负责截住飞羽,拖延时间,一波负责袭击伍灵仙。 而这些人不管是被命中要害还是仅仅受了轻伤的,都无一例外气绝身亡,毫无抢救的余地。 飞羽在雪衣侯耳边小声汇报,“侯爷,这些人应该是来行刺之前就服过□□,只要时间一到便会气绝而亡。”说完,他又低声补了一句,“罗生门一贯的手法。” 白图心道,好狠。 宗政明月闻言沉吟不语。 这件事过后,大家都纳闷为何侯爷的侍女如此吃香,总是被刺客惦记着。 但府中人又惦记着侯爷对白侍卫的处置。 詹总管宣布最终的处理结果。 白图偷看侯爷侍妾沐浴有罪,但又击退刺客有功,如此功过相抵,不罚不赏。 他算是松了口气,其实心里还是很不想挨鞭子的,又一想,鬼鲛已死,只怕鞭子现在换成板子了吧。 他躺在寝室的床上悠闲自在的翻看伤情公子最新出的画册,这正是南宫红衣送给他的新年贺礼,很得他心。 “八荒,你说我冤不冤,唉,如今这侯府人看我的眼神儿……唉”,白图看了看八荒想着宗政明月对他的那八个字评价,忍不住扶额哀叹。 “男女通吃,□□昏心。” 想想白图都觉得自己天大的冤屈。 八荒尖尖的嘴巴对着他唧唧吱吱的。 “你是说咱们再坚持个一年半载的就走人是吧?” 白图点点头,“嗯,也是,等到那人十九岁一过,咱们就远走高飞,管他们怎么嚼舌根呢!” “男女通吃,□□昏心。” 门外传来南宫红衣揶揄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她笑的欢畅,似乎心情甚好,这绝对是来看他笑话的。 “没想到啊,小白,你还有这爱好,倒真叫我对你刮目相看了。”南宫红衣看着他喜滋滋的说到,“原来吧,总觉得神神秘秘的,活的不像个真人,如今知道你偷看美女出浴忽然觉得你是甚为可爱了。” 白图只翻白眼,“你就继续落井下石吧!” 南宫红衣眼珠子一转溜,“小白,那伍灵仙腰细不细,是她的细还是我的细?” 白图继续无奈翻白眼,“我又没看到你沐浴怎会知道?” 南宫红衣捂脸娇羞,“讨厌,小白你占我便宜。” 白图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心情忽然大好。 南宫红衣向来是喜怒无缝衔接转换,刚刚还嘻嘻哈哈逗趣,这会儿立马愁眉不展,喃喃说到,“小白,你说侯爷会不会喜欢那伍灵仙?” 面对她,白图已经白眼翻到累了,“南宫大小姐,你长点儿脑子好不好?” 她毫不生气,凑近前来神秘兮兮的问到,“快分析给我听。” 白图故作神秘。 南宫红衣一看他这架势就知道白图这是故伎重演了,赶紧服软求饶,“我的好小白,快给我分析分析吧。” 见白图还在拿乔,使出杀手锏,“望江楼的酱香酥油鸡?” 八荒本来旁边自娱自乐,一听这话立马一溜烟到南宫红衣面前,撑着上半身唧唧喔喔的直冲她点头。 得了,还有比他更馋酥油鸡的主儿呢! 白图放下画册,慢悠悠的说到,“看在南宫大小姐这新年贺礼正对我心的份儿上我就给你分析分析?” 南宫红衣赶紧喜滋滋的凑近。 “你想啊,我偷看那伍灵仙沐浴的事儿现在侯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最丢脸的是谁?” “谁?” 白图白她一眼,聪明起来挺聪明,笨起来榆木脑袋。 “你那天下无双的雪衣候啊!” 南宫红衣咦哦了一声。 “那伍灵仙沐浴被我看了,侯爷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宣她侍寝的,所以你得感谢我,她就是再花容月貌已是失节之人。” 说完,白图不禁在内心深处自我赞叹感慨一番,为了抚慰南宫红衣一颗痴恋纠结的少女心他可也真是够不容易的啊,这说瞎话的本事快赶上自己的箭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