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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决定如果被揍了,一定会在刘恒身上报复回来的。刘恒没有跟上,大方的原地等待。进入内院,云父和云母都没有停脚,一直走到正院的正房才入内落座软榻。云父张了张嘴,还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聊表一下儿子被一个男人求婚的震撼,云母已经满脸不可思议的先开了口:“摄政王腰上挂的云玉是生儿的?”云生倒没有注意到,不过云母既然问了,应该是同一块吧,乖乖点了点头。云母按住胸口,激烈的抽了口气,“那生儿上回得了的龙凤玉佩便是摄政王的了?”云生继续点头。云母偏头斜靠上了案几,用力叹了口气。云父神情复杂的看着儿子半晌才道:“摄政王的妻妾没有找你麻烦?”云生额上滑下一大滴汗,云父问的这是啥?“他没有妻妾。”云父皱了皱眉,“那摄政王的男宠们呢?”云生面无表情:“他没有男宠。”云父眉头拧得挺用力的:“生儿也对摄政王有同样心思?”云生挠了挠下巴,忽然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恩,是喜爱的。”云父捏了捏双眉之间,头很痛的样子,沉默了很久后,终于迟疑的问出了口:“那、你在上还是在下?”……云生果断回答:“上。”13-1686188913-1<云生(ae)13-1第十三章刘恒对于重新出现在面前的云家三人微笑,不动声色的接受云父和云母掩饰不住的异样眼色,只是对于云生走到身边共同站立满意得笑意更深了。云父和云母瞧着面前这对壁人,怎么看怎么怪异。外形皆优秀无比,可体型差异巨大,一魁伟一姣美,面容也十足的反差,一男人味道十足的五官深刻英挺俊逸,一面如美玉的淡笑优雅,怎么看怎么不象一对,至少摄政王看起来便不似雌伏男人身下求欢的人。可一想到若是自家儿子如女子般任人玩弄,云父云母拼了老命,也是会把摄政王给赶出去的。云父咳嗽一声,待云母挥退了所有的仆役才道:“摄政王怎么会心悦小儿至自甘雌伏?”刘恒眯上眼一笑,缓慢的垂下头瞧了身边一副什么也没听见的云生一眼,笑吟吟道:“生不嫌恒年长便好。”不见刘恒否认,云家两位互看一眼,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了。倒是云生拱手道:“儿定是会为云家传宗接代的。”刘恒浅笑颌首赞同:“恒自会为生择良妾。”云家二老再次目瞪口呆,这样大度的姿态,还真是一般女人做不到的。这么说来,摄政王名义上是求娶,实际是计划霸占住云生在族谱上正妻位置的?生娃由妾负责?云生的脸微微红了,为了应付父母,他不知道刘恒竟然不介意配合他如此胡说八道,偷偷瞄了眼刘恒,忽然又觉得心动了一些,很想捉住那双温暖的大手好好蹭蹭。云父云母瞧这俩明目张胆的眉来眼去,心塞得不行。疼爱了这么大的儿子,突然,冒出个这么老又位高权重的男妻回来,还表示出挺喜欢的,也不耽误子嗣的繁衍,怎么破?这么……老啊,云父云母看看刘恒那比他们都显年长的容貌,真想吐血三升。待他们举行婚宴后第二日见拜见家长,怎么承受得起摄政王他老人家的拜礼啊!儿子不反对,云父云母也没什么可说的,收了礼物,很无奈的在共用了场气氛比较尴尬的晚膳后,便先回主院去消化。而云生和刘恒继续在云生的院落里溜达消食,其实因为二老的头晕目眩太过明显,两人也没敢怎么样展示恩爱的互动,规规矩矩的无语陪吃而已,也吃得并不是很多。不过因为公开了关系,刘恒这时牵着云生小手倒是挺光明正大的,边走边问:“你这边的工作也算是结束了,何时动身?”丢下炸弹就走不太好吧?云生思考:“过几日罢。”如果父母有什么不对劲的反应,他好歹也能当个出气筒不让他们气着。刘恒定住脚步,在云生诧异的回头看他时,伸开双臂将他揽入怀里,低头凑到他耳边低叹:“我实在难忍。”右手顺着秀气的脊背往下一滑,压着翘挺的臀就往身上按。云生耳朵一热,小腹上坚硬的东西让他脸红,也让他莫名欣喜,“那就继续忍。”将手往下隔着几层衣料握住那坏玩意,“或者自己想办法泻出来。”刘恒低低笑起来,侧了侧脸,咬着rourou的耳垂轻轻朝耳蜗吹着气:“这怎么行,我忍了这么久,便是要一滴不漏的喂给生儿的小屁眼吃的。”云生一个哆嗦,浑身象是被硬是导了道电流般,又是刺激又是羞得气急败坏,“你说的什么浑话!”刘恒搂着全身都靠过来的云生,懒洋洋的舔了口他的脖子,轻笑:“那生儿射到我屁眼里也行,便让两老心满意足也好。”云生闭眼磨牙低吼,“不准说脏字!”刘恒笑不可抑:“重点是这个吗?”抬起头,揪住刘恒的衣襟,云生涨红着脸怒道:“是!做人要雅致啊雅致!”刘恒大掌一包,笼住云生的臀,拇指暧昧的往臀缝里挤,语气相当配合的:“好好好,那生儿教我,这里该怎么说?”那邪恶的指头嵌进衣料里似的,前后搓动,“以后我用大jiba好好cao弄时,总得有个称谓吧?”云生浑身一阵阵颤栗,明知道这个坏蛋是在逗他,可还是感受到了极大的心理上的兴奋。咬了咬下唇,羞得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垂眸仔细看着小老鼠含羞带泪的模样,刘恒叹息了,弯腰将他一把抱起,熟悉的往卧室走去:“乖,不逗你了,这个样子,到底还是折磨着我自己了才是。”云生捏成拳捶了刘恒胸口一下,没出息的撤了大部分力道,将脸埋入他颈弯,不再做声。接下来刘恒挺听话的随着云生多呆在豫章几日,待云生的工作全部完成,也和父母告辞了,摆着一副顺从儿媳的模样,和云生一同离开豫章。出了豫章城,云生才发现自己没有松了口气,反而更紧张了。随着和刘恒的关系明确的见过了他这方的父母下来,显然又离“新婚之夜”更近了一步,尽管不知道刘恒为什么一直强调要忍要忍,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打算动手,可这样等待的日子才是最可怕的。可怕到全身皮肤时刻都紧绷着乞求着爱抚,可怕的全身的血脉都在湍急的躁动着等待着发泄,可怕到精神时刻小心翼翼的就怕引爆什么,可怕到就连最应该畏惧的那处无法说出口的私秘地方都会时刻不自觉的用力收缩着,简直不知道到底是恐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