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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心里有个数。” “行,我们这就去店里吧,她这会儿正在店里忙呢。” 两人一道去了店里,把杜娟叫了出来,顾年华开着车,往郭松厂里去。 路上,锦绣尽可能最平淡的把事情的经过跟杜娟说了一遍。 即便这样,杜娟依然满脸的惊讶,掩都掩不住。她自然是知道郭松不是郭家两口子亲生的,可怎么也没想到他的身世竟然是这样。郭家两口子很可能是在二十多年前,把郭松给偷来的。 而且因为这个,间接害死了郭松的亲生母亲。 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郭松该怎么办? 她没去想郭松的亲生父亲家的权势有多大,认祖归宗以后会带来什么样的好生活,她现在只担心郭松知道了这一切,会不会接受得了。 他们夫妻之前也讨论过,以为郭松只是抱着来的孩子,可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可能。 锦绣见杜娟满脸的担心,怕她的情绪过于激动会影响到肚子时的孩子,便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姐,你别太激动了,当心孩子。这件事,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会有杜家出面解决的,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杜娟心里有些乱,故作镇定的点点头。 三人到了郭松厂里,跟门卫室的人说了一声,便有门卫进厂里去叫人了。 不一会儿,郭松就出来了,见到他们三个,很是意外地问到:“你们怎么来了?” 顾年华笑到:“找你有点事,你去请个假。” 郭松点点头:“行,等我一会儿。” 请假手续挺好办的,郭松没两分钟就出来了。 几人又上了车。 郭松问到:“咱们这是去哪儿?” 杜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事儿太突然了,她都还没有消化掉。 顾年华笑了笑:“带你去见一个人,等见了你就知道了,这会儿问也白搭,那人我也没见过。” 郭松听他这么一说,也不问了。 二十多分钟以后,车子在招待所门前停了下来。 顾年华拍了拍郭松的肩膀:“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冷静。” 郭松见他这样,心都提起来了,他还是头一回见顾年华这么严肃。 几人上了楼,敲了敲江河两口子的房门。 屋里的人听到敲门声,全都站了起来。 “来了,快,快开门。”袁香君激动得声音都抖起来了。 其他几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们俱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可在这一刻,还是控制不住情绪了。 杜世杰甚至整个人都轻颤了起来。 房门被江珊拉开,顾年华朝着房间里面的人笑了笑:“人我带来了。” 说完,顾年华往旁边一挪,郭松便出现在了杜世杰的面前。 第796章 相认(一) 仅一眼,杜世杰的眼泪便跟断了匝似的滚落了下来。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这张脸跟妻子的脸,有七分相似,仅一眼,他就能确定,这就是他的孩子。血脉情缘是斩不断的,那种天生的亲近感骗不了人。 这就是他和佩兰的孩子! 杜世杰抬脚向郭松走去,一步一步,走得无比的艰难。这条寻子路,他走了二十二年,今天终于看到尽头了。 袁香君和江珊早已哭得了泪人,锦绣和杜娟也没好到哪里去。就连旁边几个男的,也都红了眼眶。 郭松不认识杜世杰,不明白他为会一见到自己就哭成了那样,可是心里却是一阵闷疼,为这个头发花白的男人心疼,想抚平他额头的皱纹,想擦干他脸上的泪痕。 他搞不懂,自己怎么会为了一个头一回见面的陌生人产生这种情绪,可心底这种情绪怎么都止不住,不停地漫延出来,让他都快喘不过气来。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大家全都哭了,哭得他也想跟着哭。 短短两三米的距离,杜世杰走了似乎一个世纪那么久。 终于走到了郭松的面前,杜世杰抬起一直颤抖着的手,轻轻地落在郭松的肩头,似乎怕这是梦一般,动作大了,梦就散了。等确定手下传来的温度以后,他又抬手,颤巍巍地抚上郭松的脸。 “孩子,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杜世杰声音嘶哑哽咽的说出这句话,老泪纵横。“你妈终于可以瞑目了,她终于可以放心了,我把你找回来了啊。” 郭松的眼泪一下便掉下来了,他懂了,他懂心里的那种情绪是因为什么了。 他终于明白过来,面前这个头发花白,神情激动中又带着三分悲痛的男人,应该就是他的生身父亲。 杜世杰一把搂过郭松,放声大哭。二十二年了,他找了二十二年,终于把孩子找回来了。他终于可以告诉妻子,他做到了,她可以安心了。 郭松眼泪不停地流,视线一片模糊,只能感觉到搂住他的那个身躯,一直在颤抖,每一声哭泣似乎都触进了他的灵魂深处。 抬起手,在老人的背上拍了拍,无声地安慰着他。 杜世杰几乎哭得要背过气去。 袁香君怕他身体受不了,擦了擦眼睛,笑着说到:“老杜,孩子找回来是好事,快别哭了。” “是啊,老杜,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别哭了,也不怕我往后笑话你。”江河故意开着玩笑。 杜世杰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把情绪稳定下来,不再搂着郭松,两只手却一直抓着郭松的肩膀不放,眼泪还是时不时的落下来几颗。 江珊说到:“杜大哥,你肯定跟孩子有话要说吧,我们先出去,你们两慢慢聊。” 说完,江珊朝大家使了个眼色,大家便纷纷从房间里出去,把房门给带上。 杜世杰抹去脸上的泪,拉着郭松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过了好一阵子,才把情绪平静下来。 “你能给我看看,你的右臂吗?”虽然他确定这就是他的孩子,可是他还是提出了这个要求。 郭松点点头,脱下身上的棉衣和毛衣,仅剩下最贴身的那件。 杜世杰亲自动手,把郭松的袖子往上捋,一直捋到肩膀处,在靠近右边腋窝的地方,找到了那颗米粒般大小的朱砂痣。 看到这颗痣,杜世杰又忍不住掉了泪,这回倒也没像刚才那样失控。把泪擦了,赶紧把郭松脱下来的棉衣披在他的身上:“快穿上,别再冻着了。” 郭松把衣服穿好,坐在椅子上,有些局促不安。他看着杜世杰头上的花白和脸上的皱纹,心里有些难过。杜世杰的衣着告诉他,他的这个生身父亲的家庭条件很好。如此好的条件,他看上去却如此的苍老,不用说也知道,必定是cao劳过度。 而郭父郭母,年过六十,看上去却比眼前这人年轻了不少。 杜世杰伸出手,在空中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