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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前一样剑走偏锋吗?涂化心里默默验算纸条上的数。首先将电话号码乘5再加6,得出的结果在进行一次演算,乘4加9,接着再进行第三次演算,乘5减165。前面所有的运算过程都是简单的个位自然数,只有最后突然冒出个三位数165……难道问题出在这个165上?涂化从旁边的抽屉里摸了两张草稿纸出来,准备实际笔算一下。首先假设这串电话号码代表的数字为x,那么经过乘5加6的第一轮演算之后,这个数字就变成了5x6。接着在5x6的基础上进行第二轮演算,即对5x6乘4加9,也就是(5x6)×49,去掉括号演算之后就变成20x33。最后在20x33进行乘5减165的计算。涂化终于明白过来了这道题目的奥义,果然还是一道需要脑筋急转弯的题目!(20x33)×5-165进行去括号演算之后,得到的式子就是100x165-165,两个165相互抵消,这串看起来十分冗长的演算最后其实只得到了一个结果,就是在原有的号码基础上乘以100,即100x。而纸条最后一句话说“把最终结果的最后两位数遮住就回到了最初的数”,对于100x来说,不论这个x是多大的数,后两位都必定是0。遮住后两位的0会变成原来的数字,这就意味着这个电话号码可以是任意一串数,这一段计算过程并不会对其产生任何影响。听涂化这么一解释,王博宇也明白过来:“也就是说我们随便拨一个电话号码就行了对吗?”涂化点了点头。王博宇立刻拿起电话,随便在键盘上按了一串数字,果然听筒中传来了机械女声的提示音:【B按钮是C按钮右边的第三个】。涂化瞬间愣住,他得到的上一条信息是【A在B的左边】,他当时下意识的判断六个按钮是按照ABCDEF的顺序分布的,可直到这第二条信息的出现。B在C右边的第三个,这就证明C在B的左边第三个,如果按照从左至右的顺序,C是不可能排在B左边的。所以他第一轮想当然的判断是错误的。王博宇顺手拿过桌上的纸,结合涂化告诉他的第一条信息边写边分析道:“A在B的左边,且B在C右边第三个,这就证明A排在B和C的中间。按照这样的顺序大概进行排列一下,我们可以得到C、A、X、B、X、X或者C、X、A、B、X、X这样的顺序。”涂化点头:“对,不过我们信息不全,不能保证C就是第一个按钮,它前面很有可能还有1个或者2个按钮。”两人决定尽快去寻找其他线索。王博宇刚刚搜遍了整个二楼,也只找到这么一条线索,这次他们准备一起行动,先去三楼。整个三楼一层就有7个房间,大多数是一些废弃的客房或者下人房,里面除了床和衣柜什么都没有,只有靠近楼梯拐角处的一个房间看起来十分怪异。这间房子里到处都是钟表。有那种欧式的雕花挂钟,有机械型的摆轮钟,还有各种电磁式的石英钟和电子钟。墙面上挂满了钟,地上也摆满了钟,所有钟表的时间都是一模一样的,甚至连秒针的跳动都是整齐划一的。成百上千个秒针一起走动,原本细微的滴答声都变成了洪亮的咚咚声。两人好奇地在这间钟表房中巡视,每一台钟表似乎都讲述了一个年代的故事,符合时代特色和地域风格的各种钟表汇聚在一起,就像一条用时间构成的画卷。涂化还沉浸在时间的长河里欣赏着,就听见王博宇在一旁惊讶道:“涂化!你快来看这个钟表!”顺着王博宇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之间墙角放着一个长方形的看起来很不起眼的牌匾。他的模样并不像个钟表,牌面上也没有任何和时间指针有关的东西,只有四行奇怪的算式。【2436=1】【1113=1】【158207=1】【4654=1】“这应该和线索有关系吧?”王博宇挠着头,“这些等式真的很奇怪,等号两边根本不相等啊。”这四个算式不论左边的结果怎么计算,都是不可能等于右边的1的。涂化蹲下来自己观察这块奇怪的牌匾,它混在这么多钟表中,到底有什么意义?而他牌面上的四个式子又代表了什么呢?王博宇皱着眉思考:“会不会是那种脑筋急转弯之类的题目,让我们移动一个数字或者符号,使两边的数字相等?”说完他拿第一个等式试了一下,发现无论怎么挪动数字和符号,等式两边都不可能相等。王博宇一头雾水,甚至想把牌匾抠开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提示。涂化也觉得如果这是一道题目的话,明显信息不够完整。一道题目不仅要有题干,最重要的就是问题。只有提出了问题,答题者才能知道这道题目想要干什么。王博宇干脆坐在地上,摆弄了半天也没把那块牌匾弄出个所以然来,有些沮丧道:“难道真的没有别的信息了?”涂化和他并肩坐下来,耳边秒针的滴答声吵得他心乱如麻。等等……时间?!这块牌匾莫名其妙的放在满是钟表的房间里,而他看起来似乎和时钟没有任何关系。可如果这真的是一道提示信息的话,它必定是要给出挑战者线索的。摆在满是时钟的房间里,就必然和时间有关,否则这块牌匾可以放在任何地方,系统完全没必要给它设置一个这样复杂的环境。与此同时,王博宇也发现了这四个等式上的问题,他兴奋的爬起来,指着牌匾上的算式道:“你看,第一个式子,2436恰巧等于60;第二个式子,1113也正好等于24;158207正巧等于365;4654也正好等于100。这四个算式得出的结果看似和1没有关系,可在某种程度上,它们就是1。”涂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时间。”王博宇点头,激动道:“60分钟恰好等于1小时,24小时就是1天,365天是一年,而100年……就是一个世纪。”涂化蹲在牌匾面前,手掌轻轻拂去牌面上的灰尘:“所以这四个等式其实是让我们找到令其相等的单位。我们就处在一个被时间充满的房子里,时间正是系统给出的提示。”牌面上的灰一点一点被涂化擦掉,牌匾上的数字也清晰起来。同时,每个数字后面都有一个小滚轮,在灰尘淡去之后,滚轮的形状也展现出来。涂化试着抚动第一个滚轮,发现滚轮上印着不同的数字:“分、秒、时、天、年”,涂化连忙将四个等式后面的滚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