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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再漂亮有什么用? 他只好在她房间摆了一张大桌,将公务放在那里处理,团子会窝在他的坐榻旁,看那密密麻麻的字。 他不避讳她,是她最开心的事。 因为她是自己人。 团子这样想。 她常常会在他的腿边睡着,盛赞见她连个枕头都没有,就抬起她细细的脖子枕着自己的腿或者手臂,可这小姑娘睡姿奔放,不一会儿就卷到他身上来,他原本就躺靠在榻上,一不留神,怀中就多了个团子。 不再是十几年前那时候,团子只是个抱着尿片的奶团子,哼哼唧唧的爬到他肚子上找*奶吃,软软一坨rou,他忍忍也就过去,如今团子渐渐有了女人的曲线,总是蹭在他身边,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总是会有反应的。 但看着团子毫无防备的睡颜,他又无法把她推开。 这丫头怎么这么粘他?盛赞有些后知后觉。 再想想看,这丫头从小就粘他! 路都走不稳时就会跟在他脚后面,举着苹果要送给他! 然后……盛爷拒绝去想那个吻。 *** 怀中的团子翻了个身,将半边身子都压在了他腿上,不可忽视的柔软胸脯紧紧贴着他的大腿,那张绝色小脸就靠在他腰上,还蹭了蹭,睡得更踏实。 盛爷不禁咬牙切齿。 在深夜里,他头一次思考,自己怎么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冲动? 怎么会对着个高中少女有了反应? 他宽大的真丝睡裤下蠢蠢欲*动,有什么要爆发出来。 那种感觉太难受了,他一手握住当中的东西,隔靴搔痒般摆弄一阵,鼻翼灌满了甜腻的香味,他不满足的哼了哼,将手探*进裤头。 就要触碰上去时,他清醒过来,不行……他到底在干什么! 睡梦中的团子又翻了个身,将细长的大腿架在他跨*上。 正顶到什么坚硬的东西。 “……”盛爷想骂声靠。 他推开睡团子,站在窗边喘气,眼睛有点红。 盛爷很上火,盛爷很苦恼,决定要找个女朋友来解解火。 或许没人相信,三千港盛爷至今还是童身。 他在这事上有些冷淡,连自己动手的次数都很少,蛰伏的这些年,他全心全力都扑在怎么能成老大这件事上,其他,没工夫去想。 现在他是老大了,也有时间了,要不是被这丫头闹得,他还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当然,在这个问题上毛爷爷早已很焦急的想要表示点什么,但害怕被揍一顿扔去太平洋。 团子什么都不知道,一夜好眠。 她看着盛赞要出门,跑过去帮他将领带系上,人虽然瘦了很多,但该大的还是亭亭玉立,不经意间,就贴上了盛赞的身体。 那种与男人区别很大的软嫩让某人腰部以下过电似的一麻。 他突然伸手,钳住了团子的下颚。 力道太大,团子不得不张开嘴让他看。 盛赞的眼神晦暗不明,问她:“嘴好了没有?” 团子的脸被印红了指印,含糊的说:“没有。” 盛赞说:“今天就给我去上学。” 她不明白,昨天还好好的,为什么哥哥今天就变了? 有些丢脸的想哭,团子的眼眶里迅速蓄满了水泽,强忍着没掉下来。 盛赞偏过头,松开手,扯掉团子帮他打好的领结,走掉了。 *** 团子总是最听盛赞话的那个人,她去上学了,不怎么肯说话。凤凰一个劲的给川乌使眼色,川乌耸耸肩,去看川芎。 川芎戳了戳团子的肩膀,等她转过来后,问说:“我给你补课好不好?” 他不敢问有关西区发生的事,只有提起学业,能看见团子为了数学题发愁也是好的。 可团子却淡淡的摇摇头,又转了回去,趴在桌子上。 等放学了,她跟着凤凰走出校门,川芎买来了奶茶,她哑哑的拒绝:“不喝。” 说话时的声音把川芎吓了一跳。 凤凰倒是平静,因为早在电话里听过了。 回到家,她从晚饭等到凌晨,等不到盛赞回家,她鼓起勇气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可一直没人接。 佣人出来恭敬的说:“小姐,早点休息吧。” 她的手里端着一个紫砂锅,“先生吩咐了,让您喝完再睡。” 那是川老爹开的滋补身体的重要,睡前喝。 团子咕嘟咕嘟咽下苦涩的中药,却整夜没睡。 盛赞不敢,对,他是不敢回家,自己跟自己承认一下没什么的。 他早就对团子的未来有了打算,也从不过界让她误会什么,她由老爹亲手养育成人,他会给她最好的最美的,但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对当年那个童养媳的笑话认真。 他凶她的时候,她的眼神太过悲伤,让他落荒而逃。 盛爷虽然统领三千港,但在男女之事上,实在没什么经验。 他见过太多家破人亡,不想团子也有那样一天。 简简单单开开心心,有什么不好? *** 众人只知道盛爷最近都宿在帮会里,押着宋律师商量着什么,却不管地下室里的一男一女。 而且最近盛爷的脸越来越沉,让人看得害怕。 幸好,帮会吉祥物毛爷爷回来了,大家喜大普奔。 毛毛在海对面潇洒多日,回来时容光焕发,头发又换了颜色,sao包的挑染几支,手里提着给他家宝宝带的礼物。 却根本没回家,被盛少爷抓去喝酒了。 盛爷不喜欢灯红酒绿这件事大家都知道,可这天太阳是从海里升起来的,盛爷拉着毛爷爷去他场子里喝酒了! 车子停在门口,小妹儿们还在化妆等着上工,各个一半脸可以出台一半脸素颜的挤在门口来看三千港老大,硬生生把毛爷爷的气势比下去了。 毛毛苦涩的嘟囔:“阿赞你怎么这样啊!” 盛赞蹙着眉一扫,门口一个画了淡妆的姑娘惹他注意了。 他抬手指了指,吩咐道:“点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