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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够带著任何私人情感的,尤其是双方实力相当的时候。”魔夜风眨著长睫俊逸潇洒的看著她,温柔的嗓音使他听上去宛如一位翩翩佳公子正在向书童讲述棋盘布局中的奥秘。“你心跳得快,表示你心中忌惮我。因为我是骁王,你害怕我随时能杀你。更怕我去找幕绝和青儿的麻烦。我说的,对不对?”黑眸睨著少年越发苍白的脸,魔夜风的笑容更显得意。抿著唇,幕清幽将头缓缓的别过。他说中了,无论是进还是退,自己所做的一切只!自保和保护家人。如果他真的不肯放过她的话,她也同样没有胆量和把握真的就此将这魔王杀死在这里。缚住他,是一场赌博,也是用自己多年来习得的技艺对他形成恐吓。不过看现在,自己的心思被他摸清了十足十,接下来的命运就完全掌握在魔夜风的手中了。该死的!她幕清幽不喜欢这种被动和被cao纵感。这杀千刀的恶魔果然生来就是!了克她的!观察著对方的反应,魔夜风却沈吟於那张与他明明就变幻莫测的眼眸相较却过於平静的脸。为什麽他总觉得,这个幕清幽心中所想的与他脸上表现出来的要隔著几拍?是他的错觉吗……?轻抚著自己的下巴,魔夜风若有所思的望著眼前的少年,一时之间也没有更近一步的行动。“属下不敢造次,刚才只是为求自保一时冲动,还请王上宽恕。”幕清幽见他不语,只得恭敬地单膝下跪,一副任打任骂的好侍卫模样。“况且──属下是真的有秘密相告,望骁王明察!”还是没反应?幕清幽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反而感觉到魔夜风的目光一直锁定在自己身上。不祥的预感让她只得延续之前的谎言,只不过这一次却没有了刚才的倨傲。说话吧,说话吧……她在心里默念著,反正骗死人不偿命,躲过一劫是一劫。先哄得这个魔王开心,放她离开。日後若是问起这个秘密还有日後的智慧顶著。“这麽说,好像还挺有趣的──”慢条斯理的拉长了尾音,魔夜风慵懒的挑起剑眉。“属下保证,这个秘密一定不会让您失望!”小人啊小人,幕清幽在心里真替自己悲哀。她怎麽也没想到,自己也有说这麽狗腿话的一天。“那好,孤王就暂且相信你的话。”魔夜风示意他可以站起来了,“今天孤王不杀你其实也有另一个原因。”不怀好意的敛著黑眸里对少年真实一面的好奇,魔夜风装作要邀他共商大事的模样。“王上请说──”幕清幽表面上义不容辞的回答,心下却暗暗叫苦,该不会是什麽变态的事吧……?“今天的事你都看清楚了,心里也明白我魔夜风王是个什麽样的人。作为我的贴身侍卫,以後这样的场面并不会少。”骁王温和的靠近幕清幽,却像是警告他一般拍了拍他瘦削的肩膀。“老实跟你说,连你的哥哥幕绝我都不曾分享过如此隐私的情景。不过你既然看见了,又受得住,可见孤王的眼光没有错,你的确是个於众不同的少年。”继续,她听著呢。幕清幽竖起耳朵等待著他接下来的话。说得那麽好听,不就是暗示她不要学那些世俗之见用有色眼光看待他欺凌自己meimei这件事,顺便替他守口如瓶麽。她做得到,本来也只是觉得恶心而已。嚼舌根的话就是在找死,她又不笨。“至於我让你做的事,你很快就会知道。现在,随侍著孤王回寝宫吧──孤王亲自教你认路。”不知他触碰了哪里的机关,那寒铁门再次启动,缓缓的向上升起。看著洞口的景色一点多过一点的映入自己眼帘,幕清幽不由得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外面的世界啊……总算是有命再次看到了。魔魅(限)16出了洞xue,跟在这个男人後面,幕清幽总算知道了什麽叫做‘柳暗花明又一村’。魔夜风带她走的全部都是她曾经经过的地方。只不过,明明在她眼中都是看上去不通的死角,谁知他左闪右绕却大大方方的开出一条又一条宽敞的大道。独自生著闷气,幕清幽暗骂自己连个迂回的铺路方式也没能参透。看出他眼中的不悦,魔夜风轻笑著按了按他皱紧的眉头,“不用自责,秘密的地方当然有它不会轻易让人发现的道理。别说是你一个初来乍到的少年,便是熟知宫内地形的刺客孤王量他进得来也同样出不去。”被他过於亲昵的动作骇住了,幕清幽情不自禁向後一退。早就知道他是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人格分裂加个性恶劣。不过,突然摆出好兄长一般的态度靠近她一时之间她还是接受不了的。“怎麽了?为什麽突然这麽怕我?”挑起好看的剑眉,魔夜风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一样不以为忤的询问。“不敢,属下一直都对大王怀揣著深沈的敬畏之心。”拱了拱手,但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她在口是心非。话说伴君如伴虎,无论发生什麽事,把好听的奉承话挂在嘴边总是不会错的。“呵,聪明的小家夥!”下巴敛著俊朗的弧度,魔夜风看了看身边的少年,黑眸中的笑意更深了。比起艳色倾国的女人,这个少年更有趣味一些。他聪明、神秘,对极了他的胃口。让他更坚定了刚才没有杀他是对的。大约走了一盏茶的时光,周围已经开始有下人在走动。走廊上挂著明亮的宫灯,虽是入夜已深,却依旧将目所能及的地方照的极为明亮。“到了,这就是孤王的寝宫,以後你就随侍在这里。”穿过长长的走廊,魔夜风的脚步在一座非常宽敞的大殿前停了下来。幕清幽抬起头,只见从房梁上垂下的各种颜色的帷幔正随风摇曳著此起彼伏,它们长及地面,时而纠结在一起彼此交缠。眼花缭乱得让她根本看不清。“路……在哪里?”她傻傻的问。看了他一眼,骁王勾唇,“没有路。”“那麽,门又在哪里?”她又问。同样摇摇头,“没有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