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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拒绝我,把命都差点搭上,我就真有那么差劲?” 夏沐捂着胃,已经疼痛难忍,她嘴角始终带笑:“是您太过耀眼,我太自卑。” 黄总‘呵’了声,没再为难她,把首饰盒推过去:“做个纪念吧,没别的意思。” “谢谢黄总。”夏沐没再拒绝。 黄总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隔空冲着夏沐做了个碰杯的动作,“这杯酒敬值得被尊重的女孩儿。” 将杯中的白酒一口闷下去。 离开前黄总又说了句:“以后我们公司有新品发布的新闻,也希望夏小姐能像今晚这样,拼了命的替我宣传。” 夏沐莞尔:“荣幸之至。” 夏沐在包间里缓了一会儿,服务员问她要不要帮忙,她摆摆手。 拿上包,一路扶着墙走进电梯。 胃里像刀绞一般,她满头是汗,脸色苍白,感觉自己快撑不下去。 ☆、第二十六章 好不容易到了楼下, 夏沐实在撑不住,打了纪羡北的电话,接通后她问他:“你那边结束没?” 纪羡北:“还在谈事情。” “喂?”纪羡北没听到她声音, 又喊她一声:“夏沐?” 夏沐倚在树干上, 用力掐着胃, “你什么时候结束?” 纪羡北:“还有一会儿,你呢?” 夏沐疼的直掉眼泪, 实在受不了,“我吃过了,你忙。” “嗯,你早点睡, 不用等我。” 夏沐挂了电话,直接拨了120。 打完急救电话, 夏沐没忍住吐了出来,有血丝。 她抽张纸巾擦擦。 “夏沐?”边上有人喊她。 她侧脸,眼前有点晃,稳了几秒后看清跟前的人:“沈总。” 沈凌是她学姐的老公, 学姐在校期间对她挺照顾, 还帮她介绍兼职, 当时她经量少,也是学姐让她尽早找医生开中药调理一下。 沈凌闻到她满身酒味,一联想到刚才包间里几个人围在一起看视频,他直接问道:“你跟黄总一起吃饭的?” 夏沐一愣:“你怎么知道的?”又一想,圈子就那么大, 肯定看了那几个人的直播。 沈凌叹口气:“你不要命了,喝那么多!” 夏沐没力气详细解释:“沈总,能不能送我去医院,我等不到救护车过来,感觉快要死掉了。” 沈凌扶着她:“我坐了朋友的车,马上让他开过来。” “沈凌,走不走了?” 夏沐顺着声音转头,任彦东坐在汽车后座,正催沈凌。 “送她去医院,晚上吃辣椒喝酒的就是她。”沈凌扶着夏沐走过去。 汽车里暗,夏沐也看不清任彦东眼底的情绪。 管他愿不愿意,她现在就只想着能早点到医院。 副驾驶有人,沈凌没多想,直接把她塞进后座,自己也挤进去,吩咐司机快点开车去最近的医院。 夏沐坐在任彦东和沈凌中间,顾不上跟任彦东打招呼,她把包塞在怀里抵着胃,疼的受不了,她另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腿来转移疼痛。 路口红灯,司机停车。 任彦东的视线终于落在夏沐身上,她一直动来动去,手臂蹭着他了,可夏沐却浑然不知。 她左手青筋暴出,一直掐着她自己的大腿,他打量她几秒又侧脸看向车窗外。 沈凌瞅她一眼,她额头的汗直冒,头发都湿了,看她痛苦的表情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 夏沐的胃里跟火烧一样,疼的快喘不过气,她看着沈凌:“沈总,能跟我说说话吗?”她需要转移注意力,感觉下一秒就能被疼死。 沈凌真怕她撑不住:“你想听什么?” 夏沐想了想:“你怎么突然入股任总的公司?”她又挤出一丝笑:“我是要采编新闻的,你想好了再回答我。” 沈凌无奈一笑:“真是快死到临头了,还惦记着你的工作。” 夏沐疼的弓着腰,头垫在膝盖上,她歪头跟沈凌说话:“不是惦记着工作,工作没什么,我惦记的是钱,有了新闻,我就有奖金。” 说着也笑了。 沈凌余光扫了眼任彦东,他始终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凌思忖几秒,以着玩笑的语气:“任总威胁我,他说他有我们沈氏银行的信用卡,我要是不入股,他就直接销卡,再也不用了。” 任彦东:“......” 夏沐笑:“我也有你们沈氏的信用卡,以后你要是不接受我专访,我也销卡。” 顿了下,她又提醒沈凌:“沈总,刚才我问你那个问题,我是真要写新闻稿的。” 沈凌点头:“嗯,随你写,要是写出来让任总满意了,说不定他还能给你个专访什么的。” “真的?”夏沐眼睛一亮。 沈凌:“真的,就算他不愿意,我会帮着你讹他。”他特意停下强调:“前提是你这次的新闻稿得让他满意。” “没问题。”夏沐又把包往怀里抵了抵,想起来:“沈总,我新闻想要配图,改天方便的时候能拍一张您跟任总的合照吗?” 沈凌淡笑:“要求还怪多。”他想了片刻:“行啊,到时我给你电话。”拿出手机把夏沐的号码存下来。 自始至终,任彦东都没吱声,似是默认允许她拍新闻照。 夏沐疼到快虚脱,“沈总,还有多久到医院?” “五六分钟。” 那么久。 她感觉自己就像在地狱,多一秒都煎熬。 沈凌怕她会疼晕过去,又找话题:“你胆子也够大的,就不怕喝不过四个人最后还是要输给老黄?” 夏沐咬着唇,后背已经湿透了,她缓了好一阵才有力气说话:“我是拿命去拼的,还有谁是我对手?” 她左手掐掐退掐的麻木了,又换右手。 跟沈凌说:“只要我不想输的,没人能让我输。” 沈凌也同情她:“你看你现在这样,半条命都搭进去了。” “那也好过让他们看不起,今晚我要是喝不赢他们,他们就觉得谁有钱就能睡我。”夏沐说着,忽然问沈凌:“能给我瓶冰水吗?” “你还想干什么!”沈凌没答应。 夏沐忍着,眼泪和汗水流到一块儿,她拿手背擦擦,接着道:“我承认我特别爱钱,可不是谁的钱我都瞧得上,我以后还要结婚生子,我想要我女儿过得幸福体面。”所以不会去做谁的小三。 又一阵钻心的疼痛感袭来,她把手背放嘴里咬着。 任彦东实在看不下去她自残,在上海那晚,后来酒散了,他告诫自己别再多管闲事,今天又破例了。 他抬手把她手从嘴里扯出来:“再忍忍,马上就到医院。” 夏沐忽的转头。 四目相对。 第一次,他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