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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勾画出他的脸上轮廓,媚眼如丝的看着自己钟情的男生,用近乎朝圣的方式铭刻下这个男生的点点滴滴。 裴砚晨凭他熟练的手法,她知道自己一定不是她第一个女人,也许,也不是最后一个,她的心有点疼,但却无法拒绝。 她呐呐地说道:“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晓羽!” “我的骄傲,我的美丽,我的身体和灵魂都是你的。” 这句话就像最后一道闸门被打开,汹涌澎湃的激流一下子肆无忌悦蔓延(此处删节若干字) 程晓羽xxxxxxxxx,微微甜的气息弥漫进带有酒精和水果香味的嘴里,心里只剩下一片空白,褪去骄傲外壳的裴砚晨真是极品的尤物,程晓羽沉溺在细细把玩的极致享受里,像是可远观而不能亵玩的昂贵瓷器,终于成为了自己的私人珍藏。 而裴砚晨的心底并非如表面表现出的那般清淡,并未体验过爱欲之美的她此际已经脑海中已经一片空白,只剩下程晓羽的名字,她勉强睁开了双眸,本来还遮挡着要害的双手,搂住程晓羽的脖子,抚摸着他的光滑的背,将整个身体彻底的向程晓羽开放。 即使程晓羽没有开口跟她说过一句情话,她也不介意,她从没觉得自己是一个纯洁无暇的女孩,原本对于男女间的那些事,她没有太多兴趣,因为自卑的骄傲,就连恋爱她也是抱着二分顺其自然,八分躲避的心态。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男朋友是什么样子,更不会想什么时候谈恋爱,什么时候该结婚,在她的刻板的生活里,这些事情自然而然该是婚后发生的。 只是她也没有想过,会有程晓羽这样的业障出现在她生命里,让她心甘情愿的不计一切的付出,哪怕这些付出是她的全部,她也在所不惜。 她没有安慰别人的经历,但她知道只要程晓羽快乐,她就能满足,至于自己付出怎样的代价,她丝毫都不介意。 她所有的对SEX的知识,几乎全都来源于寝室里的女生,在熄灯之前聊的一些私密性的话题,当时她只觉得无聊,并无太多好奇,但此时此刻她才明白,和喜欢的人zuoai,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虽然她也知道第一次会很疼,但是她一点都不胆怯,她只是有些担心自己的愚笨无法让这个深爱的男子满意,无法靠这一夜的温润雨露将自己心灵所表达的一切一切的爱献祭给他。 …… 裴砚晨剧烈的颤抖着,她咬着牙齿拼命的忍耐着,不叫喊出来,她要让他体验更美好一些。 红色的血液顺着她的腿一滴滴一的落到白色床单上,像殷红的火种一样耀眼。 程晓羽紧紧的抱住裴砚晨,将手贴在她有些苍白的脸上,手指为她拭去眼角晶莹的泪滴坠入心湖所泛起的涟漪。 这一刻程晓羽也深深的怜惜这个倔强又让人心痛的学姐,他吻着她。裴砚晨也不复最初生涩的仪态,用全部的热情回应着他,由慢至快,然后裴砚晨就呻吟出一曲大提琴小提琴低音提琴钢琴交织的天国序曲。 每个男人或多或少都有处女情结,程晓羽也有,只是记忆中经年累月的生活以及床第间的徘徊,消磨了爱与性在生命中的意义,因此他也十分清楚SEX的深入交流,不只是一种达到快感的目的和手段。 有爱的性才是完整而让人愉悦的,单纯的sex跟打手枪没有太多区别。 他也知道按照裴砚晨的性格肯定还是第一次,只是喜欢的运动,经常运动的女孩子,很可能不会像普通处子那样疼痛和流血,但是他没有想到裴砚晨不仅仅是第一次,还保存的如此的完整。 这时程晓羽已经暂时刻意的去忘记了那个自己不能求的女子,他也并没有拿裴砚晨当做苏虞兮的替代品,因为他知道没有人能够替代苏虞兮,只是可供他寻求安慰的地方不多,裴砚晨正是其中之一,说他人渣也好,他已经没有办法释放自己的悲伤了,除了依靠沉沦欲望,才能摆脱心里千疮百孔的疼痛。 但这时候程晓羽又万分庆幸能够拥有如此完美的裴砚晨,也不知道多少人心中贪恋她娇美的容颜和无暇的身体,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愿意以君子之礼给她最神圣的婚礼仪式,而她却毫无保留,不管不顾的把自己交给了一个没能给她承诺的人。 当这一刻程晓羽真正突破那一层膜,当鲜艳的红色沾到他的大腿以及床单之上,落成繁花似锦的那一刻,他耳中仿若只有晨钟暮鼓的清幽飘渺,只是贪恋的欲望,莫名地在这一刻升华了。 两人此刻都已经大汗淋漓,裴砚晨紧紧的抱着程晓羽的身体,将头埋在他的脖颈之处,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阳光味道。 听到裴砚晨慵懒又魅惑的嗓音,程晓羽终于xxxxxxxxxxxx,仿佛要把全身的力气用尽,裴砚晨只是紧紧的拥抱住程晓羽,迎合着他,在他耳边说道:“晓羽,只要你快乐就好,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而在程晓羽的怀中,裴砚晨的身体无比灼热,让程晓羽觉得无比温暖,她的脸上的汗水粘住了鬓间的发丝,酒精随着血液和汗水挥发出去,她周身都弥漫着让人迷醉的香气。 在这一时刻,裴砚晨的灵台清明,在她的耳际,全世界的喧嚣都静了。 她觉得自己仿若推开了一扇藏在深远时光隧道尽头的大门。 第790章 不是缘分就是劫(四) 程晓羽正在博悦和裴砚晨享受鱼水之欢,却还不知道让他心灰意冷悲痛欲绝的苏虞兮几乎快要把整个上海都掀翻了。 因为前半夜出租一直在市区内到处奔驰,所以根本无法确定具体的位置,七八辆豪车跟着那个红色标记满城乱转,此时苏虞兮已经判断出了这一定是辆的士。因为她只知道程晓羽没带手机,并不知道程晓羽身上连钱都没有带,所以也会怀疑程晓羽是不是在离开上海之际,想要到处看看,但是路线的毫无规划让她排除了这样的可能性,当下才判断程晓羽的手表不在自己手上,一定是借酒消愁去了,却没有办法猜测他是去了哪家酒吧。 许沁柠也将程晓羽能找的人也挨个问了个遍,夏纱沫、端木林莎、常岳、王鸥……但没有一个人知道程晓羽的行踪。 许沁柠本该指出“鹿鸣酒吧”的,可她下意识的觉得程晓羽一定不会去“鹿鸣”,毕竟不是她和程晓羽出了什么问题,如果是因为苏虞兮,应该去和苏虞兮相关的地方才是。 她的想法并没有错,本来按程晓羽的性格确实也不会去“鹿鸣”,他之所以去,只是因为哪里方便刷脸。 种种机缘巧合之下,造成了苏虞兮失去了程晓羽的行踪,不过当确定所有程晓羽能找的人都在的时候,苏虞兮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没有那么紧张了,只